年度重頭戲安排在了豹男獲勝的一個月之后。要保證豹男和獅王的身體機能都處在峰值。
李茶早早的就來到了莊園。作為自己的年度大計,他也想要在現(xiàn)場一睹為快。
雖然他依舊開著小威馳,但是現(xiàn)在早已經是莊園的熟人了,門口的安保人員和園內的服務人員都認識他。而那一個偏僻的停車位也幾乎變成了他的私人停車位,每次都只有他才停在那里。
這一次,因為涉及到了年度重頭戲,備受關注,來的人很多。
李茶剛剛把車停好,身后突然有人狂按喇叭。
那是一輛黑色的保時捷911跑車。
對于這種無德的人李茶向來就不予理會。
對方見李茶并不理睬反而更來勁了,一個黑衣青年從車上下來,指著李茶的鼻子就罵:“臭小子,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嗎?這是給客戶的停車位,你算哪根蔥,開個破車也想停?”
“旁邊這么多空位還不夠你停嗎?”李茶看了看對方,身上掛著各種金飾,看上去黃燦燦的,活脫脫一個暴發(fā)戶的模樣。
“勞資就看上了這個車位了,非停這里不可!識相的給我滾開,不然你的車就保不住了?!?p> 莊園的保安隊長發(fā)現(xiàn)異常,趕緊過來打圓場,“兩位大哥,聽我一句好吧,您看這個車位太偏僻了,位置不好,您看那邊那個車位,在樹下,陽光照不到,能保護車漆,要不您移駕去那邊?”
保時捷車上一個妙齡女郎也說:“算了吧小軍,何必跟他爭個車位。我看那邊的位置更好?!?p> 女郎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卻讓青年認為自己的顏面和尊嚴受到了刺激。他想起自己在車上跟女郎吹的牛,給自己的人設可是說一不二,誰都要給面子的,沒想到停個車都要退讓,還是給一個不到十萬的破威馳車退讓,這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你,把你的車挪過去。”青年毫不客氣的指著李茶的鼻子,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李茶瞧著對方這不可一世的嘴臉有些莫名其妙,我得罪你了嗎?我們好像并不認識啊。
“保安,讓他挪。你們這里水平也下降了吧,真是什么人都能進,也不撒泡尿照照?!币娎畈铔]有搭腔,青年又命令保安。
保安隊長認識李茶,“道哥,您看?”
李茶聽到青年這種囂張的語氣心里也有氣,“先來后到這是規(guī)矩,有本事你就別停?!币凰︻^,把后腦勺對著了青年,揚長而去。
青年氣不過,叫道:“這可是你自找的!”轉身從車里拿出一根棒球棍,一棍子就把威馳車的大玻璃給敲碎了。
“錢隊長,不知道莊園有沒有保護客戶財產的職責,這種人當著你的面打壞了我的車,你說怎么辦?”李茶對保安隊長說。
“勞資賠你!滾吧,傻缺!十萬夠不夠?不夠我再加十萬!”青年從車上取出幾疊錢扔在了李茶的臉上。
李茶怒視了青年一眼,錢隊長也怒了,見過囂張的,可是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來這里的誰不是有權有勢的主兒,可是從來沒有人像這么無禮過。
錢隊長取出對講機說了幾句,幾個黑衣保安一路小跑著過來,“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青年也樂了,“想讓我走,你們還不夠資格。”當著眾人的面取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老爹,這個什么破莊園不讓我進……我哪有囂張,沒有的事兒,我就像停個車,對方不同意我跟他友好的商量了幾句,他反而罵我……是的,放心,我絕對不會……”
掛掉電話,青年斜著眼睛看了看錢隊長和李茶,伸出兩根手指,“兩分鐘?!?p> 片刻之后,一通電話打到了錢隊長的手機上,錢隊長臉色非常難看的掛掉了電話,拉過李茶低聲說:“這個小子不好惹,要不算了吧。”
“憑什么?難道耍橫就能行?難道這種素質的人也能來這里?”
“素質,開破車的人沒資格給勞資談素質,你想要素質是吧,給小爺過來,勞資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素質!”青年揮舞著棒球棍叫囂著,“來呀小子,看勞資怎么教訓你這個垃圾!”
如果不是有好幾個保安隔在兩人中間,青年保準兒會沖上來了。
李茶心道:來吧,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我的重拳。面對這種要力氣沒力氣,要技術沒技術的嘴炮,李茶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一拳就讓他跪在地上唱征服。
“我說是誰,原來是楊大少爺?shù)搅?,怎么您這么大的人物跟一個威馳車較什么勁啊?!壁w文哲得到了保安的報告,趕緊趕了過來。
“趙哥,我說你們現(xiàn)在也太次了吧,缺錢了嗎?怎么連個威馳車都放進來了,缺錢你跟我說啊,我除了錢多啥也沒有啊,哈哈哈哈……”
“走,我們進去吧,這里交給錢隊長處理吧,沒事兒了?!壁w文哲做了個手勢引著楊軍離開了。
楊軍回頭沖著李茶和錢隊長輕蔑的一笑,順手摟住了女伴的腰。
錢隊長等到幾人走遠了才說:“對不住了道哥,這小子的老爹來頭很大,這里可不方便說?!卞X隊長指了指上面,一副你懂的的樣子。
李茶搖了搖頭,“錢隊長我們也算是熟人了,你還是告訴我得了,免得我這心里過不去這個坎。”
“聽說是某位領導的公子,是個典型的二代。這種人比有錢人更難惹?!?p> 李茶看著那亂停著的保時捷,心道: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這么囂張的G二代,真是坑爹的一把好手。
“我這車被砸壞了,我怎么回去?”
錢隊長說:“您要是不介意,我待會兒送您?!?p> 李茶點點頭,沒有多說。
另一邊一輛GTR車上下來的兩位青年全程目睹了這個過程。
“姓楊那小子合該要到大霉了?!?p> “為啥?”
“別看他只是開著威馳,他可是有獨立包房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姓楊的一向囂張,我早就看不慣了,終于有人可以收拾他了?!?p> “但是那個趙總不是把姓楊的拉走了嗎?”
“哈,不拉走他現(xiàn)在就要吃虧。”
另一個人看到李茶緊鎖的眉頭,心里卻有些懷疑。
民不與官斗,這家伙真能讓楊軍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