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就算他不是,夏黎也不會去努力,畢竟兩人如今已是天差地別。
“嘶”手猛的被他捏痛,眉頭皺在一起,不自覺的嚶出聲。
沐澤看著她痛的樣子還挺高興。心中的煩悶消退許多,但言語中還是能聽出些許不耐?!澳阍趺椿厥?,問你句話就要發(fā)呆半天?!?p> “沒什么?就是這里掙錢容易些?!毕睦枭荷赫f道,她沒有跟別人訴苦的習(xí)慣。
因為你永遠(yuǎn)不知道你跟別人說的是傷心事,她可能轉(zhuǎn)身就當(dāng)成笑話告訴其他人。
再則,訴苦并不能解決問題,只會增加自己煩悶的心情。
凌宇畢竟比沐澤年長,見過的人,事也比他多,自然看出了夏黎笑容底下的苦澀。攔住沐澤接下來的話?!跋睦?,我們來這的事可不能說出去哦,不然媒體會胡亂報導(dǎo)。”
“我嘴上沒把門,要想保守秘密,除非把它清空?!毕睦璩枵芡度ジ屑さ难凵瘛?p> 謝謝這個人,在她不愿意說時,給了她一個臺階。
凌哲也樂意配合,“那你說怎么才能清空,一瓶酒夠不夠?”
“夠了?!辈凰阕约壕退麄儍扇耍鋵嵕妥郎系陌肫烤埔矇蛄?。以他們現(xiàn)在喝的這個,一瓶酒提成就有1200,再加上跳舞的1000。今天也有2200的收入。也可以了,總比沒有的強(qiáng)。
沐澤看著他們兩有說有笑,自己反倒像個插不進(jìn)話的局外人?!跋睦?,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算算賬了?”
聊的正開心的夏黎被他一句話搞得懵的又懵,算什么賬,他們之間有什么賬算?
沒好氣道“當(dāng)初是你拒絕的我,我都不生氣,你還想跟我算賬,我們有什么賬算?”
生氣的沐澤只聽見了后半句的話,前半句被他自動忽略。
這人當(dāng)初把自己當(dāng)賭注跟別人打賭,現(xiàn)在還說沒有賬算?
可這根本就不能說,哪怕已經(jīng)被氣的快吐血了也不能說。
將手伸到她面前,“賠吧,你知道我的手有多金貴嗎?你知道我的手買了多少保險費嗎?800萬。”
勁瘦白凈的手腕上兩排牙印格外明顯,有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
可以看出咬的人當(dāng)時多么用力。
但這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夏黎不明白也就直接問出來“你說這么多去找咬你的人?。∧阏椅腋陕??莫名其妙?!币郧罢]發(fā)現(xiàn)這人有這神經(jīng)方面的問題。
因為以前表過白的關(guān)系,夏黎自動將他們劃分到了熟人那一欄,講話也就沒了對其他客人那般小心翼翼,再三思量。
聽完這話,沐澤露出今天的第一個正常笑?!拔椰F(xiàn)在不就是在找咬我的人?!?p> “我?”夏黎指著自己疑惑的問。
看到他點頭后,又搖頭肯定的說“不可能,我今天才第一次見你,怎么可能咬你?就算訛人,你也別找我,我沒錢?!?p> “你不信,我們可以去醫(yī)院做對比。”
“不去,誰知道那醫(yī)院是不是跟你一伙的。”
“你也可以自己找一個醫(yī)院?”沐澤咬牙切齒的說。
“不去,誰知道你會不會收買?這種事電視上天天有?!毕睦栌浀米蛱旌孟衩悦院娴目吹剿耍还苁遣皇亲约阂У?,都絕對不能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