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此時,岑霄霄被一個重力拉開,她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時面前的薄沐陽臉上就被人揍了一拳,差點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
“秦演辰,你做什么!”
岑霄霄看清楚面前行兇這人竟然是秦演辰時,毫不猶豫地上前想要將他扯走,卻被他反手甩開。
秦演辰渾身散發(fā)著戾氣,一拳接一拳的打在薄沐陽的臉上,薄沐陽只能被動地挨著。
“秦演辰!你夠了!再鬧我們就分手!”
霄霄尖叫出聲,索性擋在薄沐陽面前,她瞪大雙眸直視著秦演辰,他的拳頭離她的險只有分毫。
“你因為他要跟我分手?”秦演辰聲音喑啞,面無表情,任誰都能聽出來他聲音之下藏著的暗流。
可是打定主意的岑小曖卻沒了畏懼:“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情,沒有因為任何人?!?p> 今晚柯曉曉的話成為了壓倒岑霄霄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且就像秦承安所說的那樣,秦演辰辰的妻子就算沒有了莫沫還會有邱月,甚至或許會是其他人,但是永遠不可能是她。
看明白了的岑霄霄不想再和秦演辰繼續(xù)糾纏下去了。
可是岑霄霄忘了,她這幅失神的樣子落在秦演辰的眼里就是心虛。
左演辰心中頓時怒火沖天,一把扛著岑霄霄大步朝著自己的車走去,根本不顧岑霄霄的掙扎將她丟進車后座。
“開車。”
“秦演辰你神經(jīng)病!讓我下車!”
岑霄霄使勁地去拉車門,可是車門卻被反鎖。
“秦演辰,我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綁架?!?p> 昨日兩人的親密仿佛還在眼前,今天卻說翻臉就翻臉,氣得秦演辰眼睛都紅了。
“岑霄霄,你再鬧下去,薄沐陽就不只是挨幾拳這么簡單?!?p> 秦演辰威脅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岑霄霄對他的唯一期望。
她嘲諷一笑:“否則你就打算像三年前一樣再讓他消失是嗎?”
薄沐陽告訴她當初他之所以會出事是因為秦演辰的設計,但是霄霄卻一直覺得這里面有誤會,不愿意相信薄沐陽的話。
可是現(xiàn)在.....
岑霄霄間上雙眸,嘴角是涼薄的笑容。
心狠手辣的秦三爺為了達到目的不就是什么都做的出來嗎?
“你不相信我?!鼻匮莩阶ブ鱿龅氖滞?,掐著她生疼,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卻從她眼里看到了冷漠和失望。
秦演辰被她赤裸裸的情緒傷的千瘡百孔,往日里被強壓下的暴躁和狠厲浮了上來。
“岑霄霄,如你所愿,你今天離開這里,明天你就只能看到薄沐陽的尸體?!?p> 秦演辰已經(jīng)恢復了冷漠,眼底的執(zhí)拗和痛苦被他掩飾的很好,無人察覺。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反正這輩子他都不會允許她再離開自己身邊。
岑霄霄也是破罐子破摔,自嘲地笑了笑:“你將我留在你身邊,想讓我當你一輩子的地下情人嗎?”
“你一直以來就是這么看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不然呢?眾所周知的秦三爺?shù)那拔椿槠奘悄掖笮〗隳?,下一任是邱家那位邱月,而我只是上不得臺面的緋聞女友。”
外界傳聞她是秦演辰的女朋友,可是秦氏承認的卻只有莫沫這個未婚妻還有現(xiàn)在傳出來的邱月,而她,僅僅只是個被金屋藏嬌的小情人罷了。
“既然你這么想做情人,那么如你所愿。”
“封逸,下車?!?p> 封逸立馬將車停在一邊,迅速下車離開,接下來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
沒有人知道原因,第二天薄沐陽就開會將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清楚,與此同時接到了岑霄霄的辭職申請,但是她人卻沒有出現(xiàn)在公司。
藍秀的人紛紛猜測可能岑霄霄是因為眾人的表現(xiàn)寒了心所以選擇離開,但是薄沐陽卻明白這遠遠沒有這么簡單。
可是他打電話給岑霄霄也沒有人接,去她的學校也找不到人,此刻他明白了秦演辰對他的警告。
A市不是他薄沐陽能夠肆意妄為的。
在確定岑霄霄是被秦演辰給徹底藏起來以后,薄沐陽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紙醉金迷的HeavenOn
Earth會所包廂內(nèi)傳出一陣陣肆意的笑聲,一陣
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片歡樂?!昂伲愕碾娫??!?p> 有人喊中間正在興頭上的一個男人,他回頭,映入眼簾的也是一個帥氣的男人,只不過不難看出他被常年的酒色掏空了身體,眼底的青色和憔悴顯而易見。
秦涵不耐煩地接過手機,懶洋洋地開口:“誰呀?”
“你想奪回秦家的一切嗎?”
秦涵面上的漫不經(jīng)心瞬間消失,身下的女人不滿秦涵停下來想要繼續(xù),卻被他一把扔到一旁。
他厲色道:“滾。”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秦涵才出聲:“你是誰?”
“我是,幫你的人?!?p> ……
那天過后,岑霄霄就被秦演辰給軟禁在安園這座別墅里,一步也踏不出去,就連手機也被他給收了。
岑霄霄煩躁地將遙控器硬在地上,正巧被扔在一雙澄亮的皮鞋前。
岑霄霄頭也沒抬,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的,除了秦演辰,不會是任何人。
“收拾一下,跟我出門。”
秦演辰的話惹來岑霄霄驚訝的眼神,隨即她便冷笑:“怎么?不繼續(xù)關(guān)著了?”
面對岑霄霄的挑釁秦演辰卻是十分平靜:“半個小時沒準備好那就算了?!?p> 岑霄霄猛地從沙發(fā)上起來往樓上趕,心里還不忘記罵秦演辰。
混蛋,半個小時怎么可能來得及?
岑霄霄急急忙忙地換衣服然后化妝,勉勉強強踩點下樓。
她可不敢挑戰(zhàn)秦演辰的底線,要是她半個小時沒好的話,他絕對做得出來扔下她的事出來。
天氣轉(zhuǎn)暖,岑霄霄挑了一條洋芋紫的洋裝,純白色的披肩,活潑又大方。
“你帶我去哪兒?”
岑霄霄望著車窗外的風景,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可是現(xiàn)在這條路,她以前從來沒有來過。
不過岑霄霄的問題還是打了水漂,秦演辰?jīng)]有絲毫回答她的意思,她也就識趣地不再開口。
岑霄霄也已經(jīng)慢慢琢磨透了秦演辰的性子,只要自己不提離開,他就會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