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我說過,我不是小時候的我?!?p> 秦演辰說完這句,沒有再理溫欣,徑直走出去。
而與此同時,外面的醫(yī)生護(hù)士聽到里面的動靜也趕緊推門進(jìn)來,幾乎是擦肩而過,他沒有絲毫停留。
車上。
“三爺......”坐在副駕駛的封逸擔(dān)心地看著秦演辰,卻不知如何安慰。
他跟了秦演辰這么多年,每次看到哪個女人都覺得憤怒。
天底下竟然會有這種巴不得自己川子死干凈的女人。
“去白雅那里。”秦演辰雙目合身靠著座墊淡淡地開口。
“是?!?p> 安園。
岑霄霄待在家里根本就坐不住,她想去醫(yī)院最后卻還是顧忌著溫欣而妥協(xié)。
正巧這時,薄沐陽竟然約她出去。
她略帶思素了一番就出門了。
薄沐陽約的地方離藍(lán)秀很近,她趕到的時候薄沐陽早早地在那里等著了。
“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p> 薄沐陽微微一笑,將菜單遞給她:“這里的甜點聽說很不錯,你可以嘗嘗?!?p> 岑霄霄頷首,喚來服務(wù)員,點了一個蛋糕和一杯拿鐵,然后才看向薄沐陽。
自從她從藍(lán)秀辭職以后就很久沒有見到過薄沐陽了,她卻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的他真的稱得上是意氣風(fēng)發(fā)。
“找我有什么事?總不可能是特地約我出來喝下午茶這么簡單,設(shè)計部的工作可不輕。”
岑霄霄開了個玩笑,緩和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確實是有事找你,你先看看這個。”
薄沐陽遞給岑霄霄一份文件。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薄沐陽,翻開,在看到最醒目的幾個字時面露詫異。
“米蘭之星邀請函?
“米蘭之星”是設(shè)計界新秀夢寐以求參加的比賽,含金量可謂是所有新人獎里面最重的,岑霄霄從沒想到過自己竟然能夠去這個比賽。
岑霄霄感覺手中這個邀請函無比的燙手,她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夠拿到這個比賽的邀請函。
薄沐陽看著岑霄霄這模樣,忍俊不禁:“你要是不信可以將遞請函翻過來看看有沒有米蘭之星的防偽標(biāo)志,那朵紫荊花?!?p> 他只是開玩笑逗岑霄霄,可是岑霄霄卻是真的翻過來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這才敢相信,上面寫著岑霄霄的邀請函真的屬于自己。
“可是我沒有投稿,最近太忙,我都差點忘記有這個比賽了?!?p> “米蘭之星”十分稀罕,三年舉辦一次,所有新銳設(shè)計師都緊盯著的比賽,可是他也有著嚴(yán)苛的規(guī)定:二十五歲以下,曾經(jīng)獲得過世界級的獎項。
滿足其中的一項并不難,但是要兩項同時兼?zhèn)?,那就有些難度了。
“你符合它的報名條件,我在接到這個的比賽通知時候就擅作主張將你曾經(jīng)的設(shè)計打包郵件了過去,沒有事先告訴你是不想你太緊張?!?p> 這一點薄沐陽確實是沒有說錯,要是讓她知道了的話,她肯定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了。
“謝謝。”她真心實意地道謝。
甚至她都覺得這一聲”謝謝”都太薄。
“覺得這份禮太重的話就拿個好成績回來,你是我推薦過去的,到時候我面上也有光?!?p> 薄沐陽眼眸含笑地打趣著岑霄霄,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此時她的心里都被快要到來的比賽給占據(jù),既興奮又忐忑,整個人一掃之前的疲憊和郁氣,渾身散發(fā)著光芒。
“高比賽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你需要趕緊練習(xí)起來,你今天回去收拾行李,明天我?guī)闳ヒ粋€地方采風(fēng)。”
“明天?”
岑霄霄猶豫了,她不放心秦演辰那邊。
采風(fēng)這種事情是最說不準(zhǔn)的,有時候靈感來了,就很快能夠結(jié)束,但是有時候可能一個月都找不到那個感覺。
“怎么?有什么難處?”薄沐陽問道。
岑霄霄下意識地?fù)u頭,勉強(qiáng)笑道:“我想先回去考慮一下,晚上再給你答復(fù)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北°尻柎饝?yīng)的十分爽快。
接下來兩人也沒有閑著,薄沐陽給岑霄霄普及有關(guān)這次”米蘭之星”比賽的知識,她一個小白聽得十分認(rèn)真,漸漸地就忘記了時間。
一個寬闊的待客室內(nèi),秦演辰正躺在一張搖椅上,旁邊是穿著白大褂的白雅。
她聲音輕柔,好像在說些什么,閉著眼睛的秦演辰卻似乎十分不安。
突然,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坐起來,額頭上冒著細(xì)汗。
“你對我進(jìn)行催眠。”
這不是疑問,是肯定。
白雅微滯,隨即坦然地點頭:“我是想讓你睡得更好?!?p> “白雅,我不喜歡你的自作主張?!?p> 秦演辰眼神犀利,內(nèi)含著警告。
白雅心頭一個咯噔,強(qiáng)裝鎮(zhèn)定,立馬承認(rèn)錯誤:“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
秦演辰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他抬手捏了捏眉宇間,起身:“我走了。”
“演辰,這是這次的藥,既然你來了就索性提前給你。不過你現(xiàn)在的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最好是,.....
“知道了?!?p> 秦演辰打斷了白雅的話,拿過她手中的袋子,不等她說完就直接離開。
他不想成為讓她害怕的人。
不過他卻不知道,只要他轉(zhuǎn)身就能夠看到白雅臉上詭譎的笑容。
很快,你就屬于我了。
“三爺,岑小姐現(xiàn)在不在安園,趙毅傳來消息,她正和薄沐陽見面?!?p> 秦演辰步伐微頓,隨即說道:“去OFF STARES。”
白天的OFF STARS十分冷清,秦演辰等人到的時候,立馬就被迎了進(jìn)去,似乎是早就察覺到他們會來似的。
除了秦演辰和封逸,其他人都被攔在了外面。
“三爺,您請在這兒稍微等一會兒,我去喊秦爺,他等您好久了?!?p> 很快那人就轉(zhuǎn)身出去,只留下封逸跟秦演辰在房間里。
“三爺?”
封逸走進(jìn)秦演辰的身邊,試探性的問道。
秦演辰卻搖了搖頭,封逸只好退居旁邊。
不過幸好秦瀾并沒有讓秦演辰等很久,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了腳步聲。
秦瀾眉眼含笑,可是仔細(xì)看卻能夠發(fā)現(xiàn)他的笑意并不達(dá)眼底。
“謝禮。”
秦演辰淡淡開口,封逸適時地遞上一份文件,是一份別墅的地契。
秦瀾微詫,隨即笑道:“三爺大手筆,不過看今天這樣子,似乎我今天不止這么點財運.
“讓你在M國的人調(diào)查下過去三年內(nèi)這個人有沒有在出現(xiàn)在那里。”
秦演辰遞給秦瀾一張照片,上面赫然便是薄沐陽。
見狀,秦瀾臉上笑意更深了。
他的指尖捏著這張照片,問道:“薄沐陽,三爺,這似乎有些不湊巧,我和他也有些業(yè)務(wù)上的往來?!?p> “這和你接我的任務(wù),不沖突不是嗎?”
秦演辰聽到秦瀾的話的時候并沒有覺得驚訝,他早就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