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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只想混吃等死啊

第七章 出來了

我是真的只想混吃等死啊 安納河寒流 3107 2020-09-14 13:30:45

  某人正鋃鐺入獄之時,圣可可里正舉行著新生晚會。

  新生們不是帶著仆從向其他人問好,就是邀請異性在演奏得毫無挑剔的交響曲中翩翩起舞,一時間,場內(nèi)歡聲笑語,完全就是一片酒池肉林。

  此時,一個圣可可里院的院辦主任—大衛(wèi)?卡特斯威正陪著一位老婦人喝著酒,具體的聊天內(nèi)容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主任,主任?!?p>  還想叫服務(wù)員多拿一杯酒來的卡特斯威,聽到后面有人喊自己,只好對服務(wù)員擺了擺手,然后先是對婦人賠笑了一下。

  男子見轉(zhuǎn)身,看見是個自己的助理,便露出不悅,最后投了個有什么事遲點再說的眼神。藍(lán)衣青年似乎也知道會這樣,可手頭的事有點難搞,不愿退去。

  卡特斯威見這不懂規(guī)矩的家伙,讓自己在婦人面前丟足了臉,只好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向婦人又低頭賠了不是。

  “大衛(wèi),有事的話,你就先去忙?!?p>  “我這還有人招呼?!?p>  婦人似乎不想讓中年男子陷入尷尬,于是溫和說。

  “哎呀,厄洛斯夫人,真的太不好意思了?!?p>  中年男子又賠了不是,最后才強忍憤怒走出了舞池。

  “你這這家伙,不是說今晚不能打擾我嗎?”

  卡特斯威指在兜里抽出了一塊白布,擦了擦臉,指著助理的鼻子喝道。

  “先生,我也沒辦法啊。這事有點……”

  中年男子稍微調(diào)了調(diào)心情,自己助理也不是這般莽撞之人,于是深深呼了口氣皺著眉問:

  “什么事?”

  ……

  “我們的學(xué)生被扣押了?”

  助理點了點頭。

  “什么時候的事?”

  “今天下午?!?p>  “那還不快派人去接回來?”

  卡特斯威心里有點不爽,圣可可里學(xué)院的人都敢扣押,這對于他們而言簡直是恥辱。

  “這……”

  “哎,事情有點復(fù)雜,這學(xué)生不算是我們學(xué)院的學(xué)生?!?p>  中年男子聽得有點糊涂,這什么跟什么?不算是我們院的學(xué)生?

  “說清楚點?!?p>  “是這樣,有個少年拿著我們圣可可里發(fā)出的入學(xué)信來都城,被城辦處扣押了。”

  “那不就是我們的學(xué)生嘛!”

  “你去接回來就好。”

  高大男聽聞這種小事都要招呼自個,更是惱火了。

  “不,不,先生,他不是我們的學(xué)生?!?p>  “學(xué)院里沒存有他的入學(xué)資料。”

  “嗯?”

  助理覺得一時間說不清,但說不清也得說,只好繼續(xù)說這說不清的情節(jié)。

  ……

  “混賬東西,這不是胡鬧嗎!”中年男子在助理說了十多分鐘的情況下,終于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理了個遍。

  “肯定是那妮子能惹事,她人尼?”

  助理聽到自己的上司發(fā)了火,不由得身體一震,縮著身子怯生生說:“不清楚?!?p>  吹胡子瞪眼的卡特斯威覺得這事情過于荒唐,來回踱步了幾下,最后決定道:

  “先不管那妮子了,陪我去城辦處走一趟?!?p>  ……

  “我是圣可可里院辦處主任,大衛(wèi)?卡特斯威?!?p>  站崗的小哥聽見是圣可可里的大人物,立馬行個禮,直接讓出了路。

  “我記得現(xiàn)在管著城辦處的是卡米爾老將軍?!?p>  “是的,先生,不過,最近交給了他的孫女來管?”

  “孫女?一個小片子丫頭,能管得了什么?”

  中年男搖了搖頭,走進(jìn)一間辦公室。

  “美麗的小姐,請問,卡米爾大人在何處?”助理進(jìn)了辦公室后,發(fā)現(xiàn)沒人,于是到前臺。

  女子很吃這聲夸贊,笑著服務(wù)道:

  “你們是?”

  “我是圣可可里院辦處的人?!?p>  前臺的服務(wù)員聽聞,挺直了腰板來了精神,毫不猶豫回答:“在一號關(guān)押室?!?p>  “朝右邊的走道,盡頭后右拐,上面寫著。”

  “謝謝您,美麗的女士。”

  ......

  一號關(guān)押室。

  “我和你說啊,別嚇唬我,我還怕這蟲子不成?!北澈笠呀?jīng)濕成一片的沐白看著這變態(tài)少女結(jié)巴道。

  “哼,反正司法部那邊不會來的這么快,我們就先玩玩唄。”

  少女耀虎揚威甩著噼啪做響的辮子,眼里滿是戲謔。

  “你這是虐待!”

  “虐待?我要是鞭了你,怎么證明是我打的你?”

  “大不了,打了再幫你涂一下恢復(fù)藥,到時候也看不出來?!?p>  沐白見少女把證據(jù)兩字說得頭頭是道,真是怕了,抓我的時候不講證據(jù),打我的時候……

  “啪!”少女又是把鞭子惡狠狠朝地上摔了幾下。

  “你說還是不說!”

  “說什么呀?該說的我都說了!”心里面臨崩潰的少年,喪著臉大喊。

  “哦?你是說你還有不該說的?”

  沐白看著少女神奇的腦回路,斷定這是個變態(tài)無疑。

  “不該說的也沒啥好說的。”

  “你說這鞭子下去,你會不會暈過去啊?”

  “要站多遠(yuǎn)尼?力度應(yīng)該再大一些,打在哪里尼?”

  “上身把,不,不,涂藥麻煩,那先打手和腳?!鄙倥牙K子瞄準(zhǔn)好幾個方位,最后決定道。

  少女高高舉起鞭子,往瑟瑟發(fā)抖的少年拍去。

  “我說……我說,我說我不該說的?!便灏滓娺@少女動完刀又動鞭的,立馬打斷。

  “哼,早點說不就好了,非得折騰這么久?!?p>  少女把鞭子收了回來,然后坐在桌子,把玩手上的那蟲子。

  “還不說?”

  “我沒撒謊,前面都是真的。只有一件事滿了你們?!?p>  “嗯?”少女聽聞,跳下桌子,然后湊近一點。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女子又是抽起鞭子晃了晃。

  現(xiàn)在的沐白哪管它犯不犯法的。

  “就是來的路上,尿急,翻墻進(jìn)了一家院子,然后……然后往他們的果地撒了泡尿?!?p>  沐白說完,那是恨不得找個洞轉(zhuǎn)進(jìn)去,主要是他撒尿的時候,還被一個院里的老婦人看見了,婦人見院里多了個變態(tài),立馬放出幾條大惡犬追了過來,弄得沐白邊提著褲子邊跑。

  “哎,沒辦法嘛,當(dāng)時……”

  “哦~”沐白再次瞪大眼睛,胃里幸存的果汁全被打了出來。

  卡米爾見少年屁都沒說,弄得自己正正經(jīng)經(jīng),滿臉期待地聽這變態(tài)男說了這么惡心的事情,直接一拳過去。

  “咳~咳!”一天被掄了兩下的沐白,實在是快忍不住了,老子直接出去了,等,等個屁。剛想握緊手臂發(fā)力,門外就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沒等女子走過去,門就被推開。

  “誰讓你們開門的?!笨谞柮髅鞣愿肋^外邊的守衛(wèi)不要進(jìn)來。

  “瞧這,這不就是卡米爾小姐嗎?”助理上前笑著說。

  “卡特斯威主任?”少女一臉認(rèn)出了中年人。

  “卡米爾小姐,好久不見?!敝心耆讼仁蔷瞎蛄藗€招呼,然后暼向少女身后,見被鎖得狼狽的少年,眉頭不再舒展。

  卡米爾自然注意到中年男的眼神,難道真的是圣可可里的人?

  “啊,看來這就是菲爾?巴魯克了先生了,果然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啊?!?p>  助理朝少年走去,打量了一會。

  沐白見這不要臉的青年夸自己這慘不忍睹的樣子,覺得實屬妙不可言。

  “卡米爾小姐,感謝您對菲爾?巴魯克的招待,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青年鞠躬低頭,致意道。

  少女心里思量,圣可可里的人都來,應(yīng)該是贖這家伙。

  雖然自個不怎么怕,但好歹根本不合規(guī)矩繼續(xù)扣人,便只好裝作大方開口道:

  “那這人就麻煩卡特斯威主任了。”

  “這是我們的工作,替我向卡米爾老先生問個好?!敝心昴薪K于一句送走了少女。

  沐白見救星已到,差點就痛哭流涕。

  “看來,巴魯克先生對這里的招待不怎么滿意啊?!?p>  青年在少年身前劃了劃,用了恢復(fù)魔法。

  全身酸疼的沐白等到了有人性的操作,可聽見這鬼話,瞬間對這青年一副狐疑,難道又是個變態(tài)?五花大綁,慘遭毒打,這還不慘?你還想滿意到什么。

  “好了,瑞斯,趕緊離開這把。”中年男子不耐煩喊了句。

  ……

  “巴魯克先生,這件事說來話長,所以您得耐心聽一下?!?p>  沐白被兩人帶走后,并沒有和他預(yù)想的那樣回學(xué)院,而是跟著叫瑞斯的青年在街邊找了個酒店,開了間房,說是有要事相談。

  沐白哪會讓這人嗶嗶賴賴,直接喊住,,得先叫點東西吃填一填發(fā)荒的肚皮。

  于是三個大男人,在都城的某個街邊的某個酒店里開了某一間房,看起來十分微妙而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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