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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點冷

第072章 太子護內(nèi)

太子有點冷 唐朝的板栗 2696 2020-10-17 20:13:00

  鐘禹來找主子匯報,“一切準(zhǔn)備就緒。”

  顧鴻崢走去衙門,他直接坐到主位上。

  鐘禹把關(guān)陽城的幾位大官都綁了,但凡涉事的都被扣下。

  顧鴻崢道,“羅大人,你是這兒最大的官,是不是先你開口,其余人附和?”

  底下跪著的羅轉(zhuǎn)本聲稱,“微臣冤枉?!?p>  “你是說本太子冤了你?”

  羅轉(zhuǎn)本否認,“是有人誣陷微臣,望太子明察?!?p>  顧鴻崢不再言語,他把證據(jù)丟下來,讓人把木圖拔押進來。

  木圖拔本來不愿就范,但顧鴻崢道,“伏虎國靠近伊丹國,如果伊丹想要和伏虎國相較一二,那么北齊一定大力支持。”

  木圖拔諒北齊太子不敢。

  顧鴻崢道,“殺了你,我再去跟你們伏虎國說,是你想謀反,且猜你族中那些人會怎么做,他們是不是要感謝我,因為我?guī)退麄兂チ艘粋€心頭大患?!?p>  木圖拔最后慫了,他任由北齊太子拿下羈押,他被關(guān)了好些天。

  木圖拔問,“顧鴻崢,你這般做,你父皇知道嗎,你們北齊要如何向我伏虎國交代?”

  顧鴻崢道,“北齊國的將軍鐵騎可以向伏虎國交代。”

  木圖拔語塞,“顧鴻璟,你拿江湖那一套搬到朝堂上耀武揚威嗎?”

  顧鴻崢冷哼,“江湖和朝堂,誰為主?”

  木圖拔說不出來。

  是,江湖高手眾多,但坐上的皇帝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鐘禹還是擔(dān)心,他道,“關(guān)陽城進行肅整,那誰來善后?”

  顧鴻崢道,“南宮家。”

  他這一步棋安排得高明,當(dāng)年陸家一案就和南宮家及駱家互相牽涉,如今提拔南宮家,一在制衡蓮家。

  蓮將軍要回來,那太子就上言,讓戴罪的南宮家去頂替蓮將軍的職務(wù)。

  顧鴻崢在來關(guān)陽城前就寫信與南宮家,問那些堅守在原地的人,是要家族世代沉寂,還是尋機拔地而起?

  南宮家當(dāng)年參與亂事被問罪,他們被貶的被貶,被殺的被殺,還剩幾個在邊城戍守,一直默默無聞,沒想到剛上位的太子捎信去了。

  顧鴻崢之所以這么做,是想壓制蓮家,蓮家暗中和東宮過不去,那么不能怪他顧鴻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此事他已稟告父皇,并非是暗中做主,如此旁人想尋釁滋事也難能見縫扎針。

  南宮家的五公子被提拔,圣旨已經(jīng)傳到他手上,既然蓮將軍想回皇城養(yǎng)傷,那就只能讓戴罪立功的南宮家五公子去鎮(zhèn)守蓮將軍空出的位置。

  朝堂上知悉此乃太子良策,都震驚不已,可太子人不在皇城,他在關(guān)陽城攪渾水,也不怕手忙腳亂,真是個不要命。

  皇帝派人來了關(guān)陽城,今天剛到,顧鴻崢沒等人來,就把關(guān)陽城和周邊城的官吏給拿下了。

  他是為了一只貓,有人寫信給他示威,問他選擇身邊的人還是這天下?意思是你如果選人,那么就要得罪權(quán)臣,你知道羅太守和皇城里的大臣們有些關(guān)系。

  最后顧鴻崢踹開牢房的門,他告訴躲在背后的人,我選我的人,你們動她,我讓你們加倍奉還。

  他本來還想留一手,畢竟是太子,以后各方面還需大力支持,然而某些人狐假虎威,他也只能一聲令下。

  關(guān)陽城已形成地方勢力,他們膽敢囂張,是覺得皇上不會過問,卻沒想到新上位的太子來了,他做事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帶水。

  顧鴻崢拿出父皇送來的圣旨,處置了三個魚肉百姓的貪官,名為殺雞儆猴。

  原先關(guān)起這些亂臣賊子,關(guān)陽城亂事百出,都說皇帝昏庸,太子無道。

  鐘禹擔(dān)心寡不敵眾,關(guān)陽城這地方,八方來客云集,人員混雜,從中作亂的不一定是北齊人,也許是存心要亂北齊的鄰國人。

  當(dāng)下令問究三人,要造反的瞬間噤聲。

  有人跪地求饒,有人倒是硬氣,曉得左右不過一死,竟是視死如歸。

  花貓休養(yǎng)了好些天,又穿著男兒裝出來招搖撞騙,她跟隨太子走進牢房。

  游魂花生死無懼,她道,“你們想讓我開口,休想?!?p>  花貓坐在官帽椅里,她翹起二郎腿道,“那就讓我看看這些刑具夠不夠鋒利?!?p>  游魂花認為少年不敢,花貓笑得玲瓏。

  “我是個不經(jīng)事的沒錯,但我是個沒事找事的也沒錯。”花貓讓人動手。

  游魂花的慘叫聲響徹牢房。

  問出來的秘密據(jù)點是在醉天香樓里。

  花貓進入醉天香的密道,踏進那裝滿金銀財寶的地方。

  看來那人逃得急,這累積了多年的財富竟然一丁沒拿走。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那陸公子是個干脆的人,舍人舍寶,獨獨不舍自己。

  花貓拋起一塊金寶,她回頭問走進來的公子,“我拿一塊可以嗎?”

  鐘禹笑罵,“你個小財迷,又犯病了是嗎?”

  花貓還真把金寶放進衣服里了,她就是要。

  顧鴻崢讓人把東西拿出來,“你想要,我給你。”

  花貓撇嘴,想說這是我自己賺的,你給的不是。

  鐘禹讓人進來搬錢,他道,“回頭,請你吃最好的?!?p>  “我又不是吃不起?!?p>  “你就不能做個人?!?p>  “算了算了,誰稀罕這贓物?!彼雁y子扔走了。

  只拿了一文,就當(dāng)做個紀(jì)念,“我也是個大功臣,這可是我的功文薄。”

  顧鴻崢帶著人去鑄劍山莊,鑄劍山莊那吃力扒外的內(nèi)鬼就是刑三爺,正是邢星月的父親。

  花貓和公子走進鑄劍山莊,邢星月提劍刺來,她罵,“小人?!?p>  花貓?zhí)謱⑷松块_去,真是給臉不要臉,你爹干違法勾當(dāng)?shù)臅r候怎么沒聽見你這個女兒舉起一把劍砍過去說,小人,叛賊?

  邢星月被一個毫不起眼的少年煽開,她羞憤難當(dāng),再度攻擊,花貓閃身過去,三兩下奪了對方的劍,扔去,再捏著女人的臉問,“再鬧,我連你一塊兒丟進大牢里里,信嗎?”

  她最煩這種沒事找事的大小姐,在中州她收拾過不少野蠻嬌氣的,貴為千金,嬌生慣養(yǎng)不足為奇,但是非不分,善惡不清,那叫該。

  邢星月的爹勾結(jié)姓陸的意圖顛覆皇權(quán),這是死罪,究起來要誅九族,但邢莊主忠心,九族之罪可免,刑三爺必死。

  花貓心中火大,不是為一個大小姐偷襲,而是對方的爹干了助紂為虐的事,死不悔改,這才讓人惱火。

  她想給這大小姐一頓教訓(xùn),邢莊主出來求情,她不懂事,還請?zhí)硬灰鷼狻?p>  花貓隨手把人推開,邢星月踉踉蹌蹌后退,她跌倒在地,侍女扶著她,邢星月喊,別碰我。

  她離家出走了。

  事情都是她父親一人做,刑三爺也認了,道和兒子小女無關(guān)。

  顧鴻崢讓人說出陸公子的去向?

  刑三爺搖頭說不知。

  鐘禹道,“貓兒,去,上大刑伺候。”

  花貓懶得,“他和游魂花不一樣,刑三爺顧及兒女,姓陸的拿人命做威脅?!?p>  “也就是說他抱了必死決心?”鐘禹問。

  花貓點頭。

  顧鴻崢道,“此事交給衙門處理,這是他們的事?!彼f完就走。

  花貓道,“天日昭昭,果然是小人當(dāng)?shù)?,君子總是略遜一籌?!?p>  鐘禹笑,“你是君子嗎?”

  “我怎么不是君子?《周易·乾》里可是說,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未說是指陰陽,此乃關(guān)乎德行之要,何以不君子?”

  “行,你贏!”鐘禹抱拳。

  三人離開關(guān)陽城,何絮舒親自到城門口相送,姐弟謝過三人,“大恩大德,無以回報?!?p>  花貓招手說再見,“你們照顧好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莫要做不該做?!?p>  何絮舒答應(yīng),“是?!?p>  鐘禹回頭看一眼問,“那何小姐是不是入了鑄劍山莊當(dāng)雜役?”

  花貓反駁,“人家是去學(xué)劍法,加上正云要上學(xué),他和駿天一起學(xué)習(xí)不好嗎?”

  “你怎么就不說說那邢峻鳴和何小姐的事?”

  “有什么好說,別人家的因緣際遇,自有天定,豈是我等過路人能斷?”

  她說時,顧鴻崢轉(zhuǎn)頭看一眼,三人策馬疾馳過康莊大道,繼續(xù)往下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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