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織金烈日下的罰站
“哎呀金金女神呀,中場換一下景,你先休息一下?!?p> “好的李副導(dǎo)!”
織金特別溫柔的點(diǎn)頭說好,但是視線卻看向了霧笙的這里,在說中場休息的時候,梨夢瞬間端著她的牛奶上去,撐著太陽傘。
“姐姐,可別曬壞了!”織金接過牛奶,梨夢盡心盡力的從腋下拿出電風(fēng)扇,放在織金的眼前。
見著她笑的好不溫柔,霧笙也迎上了大大的笑臉,可是織金在梨夢撐傘的情況下,緩緩向著霧笙走來。
“霧笙,嗯!秦大小姐!”織金抬高的她的頭顱,霧笙猜想,肯定是頭上的首飾假發(fā)過于繁重,導(dǎo)致她現(xiàn)在說話都比別人冷傲了幾分。
“嗯!”
“嘁!嗯?你不會還真以為你是秦大小姐了吧!”
織金說著,緩緩的伸出手,準(zhǔn)備揭掉霧笙額頭上的結(jié)痂!霧笙連忙側(cè)頭;“你說話就說話,你這樣動手動腳的,顯得好沒有家教!”
霧笙輕聲提醒,可是見著織金臉色卻綠了,不清楚自己提醒是有什么不對;“你怎么了,得了風(fēng)寒?”
剛想要伸手觸碰自織金的臉,梨夢瞬間給霧笙打掉,然后一臉生人勿進(jìn)的盯著秦霧笙。
“家教?呵,你秦霧笙還敢在別人面前說家教,整個演藝圈內(nèi),應(yīng)該就數(shù)你最沒有家教了?!?p> “有點(diǎn)疼!”霧笙看著自己被打到的手,這小丫頭,下手可是真的重,畢竟護(hù)主嘛!能理解能理解。
“你其實(shí)不用防著我,我對你們沒有敵意的,以后一同工作,還望···”
“你知道你為什么能夠回來嗎?”
霧笙的話還沒有說完,卡在喉嚨里面,織金的聲音響起來,相比剛才霧笙的小聲,她這話可是把在場全全劇組人的視線都拉了過來。
面對眾人的眼神,霧笙總覺得他們在期待著什么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一般,但是為了父母不用太過于擔(dān)心自己,她肯定要好好處理這關(guān)系。
織金這女人,不就是因?yàn)榻巧脑蚵铮F笙大手一揮;“你想換什么角色都隨你換,我秦霧笙撿你用下的就行!”
聽到這話語,不少看戲一般,包括不想跟秦霧笙有交際的莫哲文,躺在沙灘椅上閉目養(yǎng)神的他,聽到了這話,有點(diǎn)趣味的看向這邊。
眨巴著眼睛,見著織金久久沒有說話,這夏日的烈陽又格外的強(qiáng)烈,霧笙很快就整個額頭,包括身上都出了細(xì)汗。
抬頭看了一眼毒辣的太陽,又看了看旁邊給織金撐傘的梨夢,她們倒是不知道熱啊!
身后的群演炮灰們,也紛紛躲在樹下,角落,休息,躲避毒辣烈陽,就只有霧笙跟著織金站在太陽底下,蟈蟈蟬的鳴叫聲,示意著有多熱。
可是眼前的織金還是一句回答都不說,霧笙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成佛了,一邊的李導(dǎo)說忙活去了,也不見了蹤影。
“織金?你看著我也不說話,是不是沒有什么話要說??!沒有的話,我先去找李導(dǎo)了?!?p> 見著她不動,總不能耗下去吧,剛轉(zhuǎn)身,織金的聲音就在身后響起。
“我求的魚導(dǎo),才讓你回來的?!?p> 霧笙停住,轉(zhuǎn)身,織金一副髙潔蓮花一般,好似她做到了好人的摸樣,霧笙可是不會忘記,那個嚴(yán)寒冬日,深夜掐著自己的脖頸的織金。
嘴角抽了抽;“謝謝你,但是我因?yàn)檫t到了,所以我的那場戲,一直沒有過,我得先找到李導(dǎo)商量商量。”
“遲到?”
霧笙連忙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織金一把抓住霧笙的手臂,一塊淤青的手腕露了出來。
“這部戲的規(guī)矩便是,遲到了是需要懲罰的,你就站在這里不要動,兩三個小時過后,這件事就算過去了?!?p> “罰站?”
搖著頭,整個記憶中完全沒有這一項(xiàng)所謂的懲罰,是不是因?yàn)橹?,前主人比較囂張,以至于現(xiàn)在家中落魄。
算了,罰站就罰站吧,當(dāng)年可是在冬日里面跪了許久,不差這烈日當(dāng)頭。
“好!”
一聲好過后,織金得意的在梨夢的攙扶下,去了自己的休息間休息去了。
剛才看好戲的人,不免嘆了一口氣。
“什么啊,都沒有掐起來!”
“不過這個大太陽的,罰站?什么時候有這樣的規(guī)定了!”
“不要管她,我們先去領(lǐng)盒飯!”
霧笙看著一言一語的群眾們,沒有這個規(guī)定嗎?那她到底要不要站,還是說,偷偷溜走。
就在分神之際,一把顏色很多的彩虹傘擋住在她的頭頂,霧笙抬頭,看到的是富籮的那張憂郁臉色。
“你怎么來了?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看著四周,很多人都開始離開了,除了不遠(yuǎn)處看著自己的莫哲文,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熱!”
一個熱字,輕飄飄從頭頂飄過,霧笙低頭淺笑;“還真是熱呢!”
心里竊喜的看著四周,眼神飄向其他的方向,罰站其實(shí)也挺好的。
“秦霧笙,你笑什么呢?”
一聲陌生的男聲從頭頂傳來,霧笙不解的抬起頭;“富籮呢?”
連忙看著四周,并沒有看見富籮她人,并且現(xiàn)在景點(diǎn)旅游開放了,不少的游客在不遠(yuǎn)處拍著自己。
“什么是富籮!”
說話的是莫哲文,至于為什么聽著聲音極其的陌生,霧笙猜想,可能是因?yàn)閺膩頉]有跟他講過話的原因。
“一個女人,特別漂亮,比你矮一頭,比我高一頭,脖后頸有一顆怪異的紅痣,她剛才還給我撐傘來的!”
霧笙四下尋找著富籮的蹤跡,可是確實(shí)沒有她的存在,那剛才見到的人呢?
“你最漂亮!”突然溫柔沉醉的話語,傳到了霧笙的耳朵里面,霧笙不解的抬頭,看著這個加上今日,見了四次面的莫哲文。
他這是要干什么?什么我最漂亮。
還沒有等著霧笙反應(yīng)過來,本來就散熱不夠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
接著便是無數(shù)女聲,穿過隔離帶,大聲呼喊著莫哲文的聲音;“啊!文文,不可以!”
“秦霧笙!”
“啊,怎么可能,秦霧笙!”
聽著呼喊聲,慢慢的從莫哲文變成了自己名字的聲音,連忙抬手擋住烈陽,看著不遠(yuǎn)處就快要上來的游客們。
“秦霧笙你個女流氓,放開我家哥哥!”
霧笙還在想,為什么呼喊聲從莫哲文變成了秦霧笙,隨著聲音,一個白色的物體,當(dāng)空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