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宋無為的時間管理【求收藏,求推薦】
宋無為連吃五天鍋巴,
現(xiàn)在看見食府大媽,
仿佛流浪狗看見了家。
與一碗稀粥對坐,湯水清亮,哪怕戴著五層紗布口罩,也能把它一飲而盡,一粒不剩。
宋無為仿佛看見天堂,不禁熱淚盈眶,這才是人吃的飯食,無江湖之情仇,也無是非之糾葛,只有最純粹的平凡的味道。
汪老先生誠不欺我,世間五味,不過一碗人間滋味。
“無為兄,你怎過得如此恓惶,不是正經(jīng)洗腳嗎,你沒解釋清楚?”
荀歡點了份雞腿飯,吞下一粒入味的腌蘿卜,道:“實在不行,你請早妹妹去洗一次腳,不就都清楚了嗎?
眾妙坊不過是太靠近紅袖坊和添香樓,那條街平日里,基本無良家女子出沒,雖是正經(jīng)洗腳,但名聲也就跟添香樓一起跑,引發(fā)誤會很正常。
前幾日,我拉著一條師妹,體驗一把踩背按摩,她現(xiàn)在隔三差五就往那兒跑,回來的時候滿頭大汗,老開心了。
小荷姑娘還跟我說,一條師妹喜歡用鞭子抽,可為什么,我昨日送一條馬鞭給她,她讓我滾,你知道是何原由不,給我掰扯掰扯?”
噗!
宋無為噴出一口稀粥。
荀歡,你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等你破掉初識三境那層膜,早晚會懂,毋要多問?!彼螣o為顧左右而言他,道:“今日申時(16點),結(jié)伴洗腳?”
表面是洗腳,實際是吸納玄氣。
宋無為藏底牌一直可以的。
“不去?!?p> 荀歡道:“今日還約了一條師妹一起學(xué)習(xí),參悟功法,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向來沉迷學(xué)習(xí),無法自拔?!?p> 聽聽,學(xué)渣居然說出這種話。
宋無為搖頭道:“那我便去找陳演,他都問過好幾次了?!?p> 荀歡豁然起身,道:“這可不行,那個窮小子,是全家唯一的希望,可不能毀在女色上,此等劫難,還是由我來幫他扛,誰讓我插兄弟兩刀……誰讓我為兄弟兩肋插刀呢?
對了,是免費嗎?我上次充的錢都用光了!”
【南國嘉禾六年,二月十九日】
今日開記日記,是為督促自己潛心修煉,在這個兇險的世界中活下來,先要將馬畫龍拔除。
【南國嘉禾六年,二月二十日】
上午有兩門理論課,中午避開立早,簡單吃個飯,學(xué)習(xí)御劍。
時間緊急,辭別陸執(zhí)事,趕緊與荀歡匯合,從飛身崖御劍起飛,前往行云鎮(zhèn),洗不洗腳無所謂,主要是吸納玄氣。
小茶茶今天正好上鐘,讓她來洗。
她今天沒有穿藍(lán)白色肚兜,而是穿了玫瑰紅肚兜,居高臨下,依稀可見鴛鴦戲水圖案,咳,咳,吸納玄氣,吸納玄氣。
洗到一半,問小茶茶有沒有用鞭子抽的項目,她說有,諸君,我好興奮。
然后她說,抽一次陀螺,18銀幣,誰要是能把金陀螺抽得轉(zhuǎn)起來,誰便能把價值九九八的金陀螺帶回家,項目在頂樓,公子要不要去?
抽陀螺?
那沒事了,還是洗腳吧,正經(jīng)人誰去抽陀螺?
不是說好要吸納玄氣嗎,怎么沉迷洗腳?罪過,罪過。
【南國嘉禾六年,二月二十一日】
今天沒有避開立早,不幸被她喂了盤飼料,下次讓她用嘴喂,想必就不會再迫害我了,畢竟她今天,戴著我送她的發(fā)簪,應(yīng)該也快消氣了,人活一世,真不容易。
百忙之中,準(zhǔn)備抽空去吸納玄氣。
江秋白忽然打上門來,質(zhì)問我為何沉迷洗腳,不可自拔,還辱罵于我,原話記錄如下:
“呸!你這個人壞得很,天天干些下流無恥的勾當(dāng),竟然也不叫上我!”
沒辦法,只好送他一張洗腳券。
我與那些俗人不同,我是去吸納玄氣,整個過程心無旁騖,女人?不存在滴!
我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另,小茶茶今天換了紫色肚兜,真好看。
【南國嘉禾六年,二月二十二日】
系統(tǒng)說,收到馬畫龍在錢莊的存銀,5000金幣,償還學(xué)霸系統(tǒng)的債務(wù)!
高興壞了,這得去添香樓聽多少曲子才能花光?
高興早了,系統(tǒng)一分也不打算潤給我,不愧是錢眼系統(tǒng),以后找到新系統(tǒng),要把它卸載掉。
另,今日撞見馬畫龍,看我像看一個死人,得抓緊時間修煉。
【南國嘉禾六年,二月二十三日】
明日起,專心吸納玄氣,不要再調(diào)戲小茶茶。
特此記在日記中,以警醒自身,修煉為重。
【南國嘉禾六年,二月二十六日】
洗腳。
小茶茶的三圍是83、55、88,C cup,我目測是專業(yè)的,一般不會出錯。
【南國嘉禾六年,二月二十八日】
宋無為啊宋無為,女色乃是大戒,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當(dāng)沉心吸納玄氣,初識三境以后,天下大可去得。
明日起,專心吸納玄氣,切記,切記!
【南國嘉禾六年,三月一日】
洗腳。
【南國嘉禾六年,三月三日,雷陣雨?!?p> 冒雨洗腳。
……
……
翌日早間,吃過立早送來的豐盛“剩飯”,宋無為一邊剔牙,一邊心滿意足坐于櫻花樹下,道:“師妹,你怎么越穿越素?”
立早以前的道袍,至少還有兩朵流云,三只飛鳥啥的,現(xiàn)在整個一純素,活像個俏.寡婦……咳!小寡婦。
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看到她毫無起伏,水波不興的機(jī)場,宋無為像被澆了盆冷水,忽而冷靜下來。
“這樣有些人就不得勁兒,安全。”
立早的話,令宋無為摸不著頭腦。
因為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真的沒有頭腦。
“師兄,你先歇著,我把你的頭拿去洗洗?!绷⒃鐚⑺螣o為腦袋夾緊,一溜煙便沒跑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