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跑唄!
阿音穿過帳子直接撲到黃袍老鼠的身上。結(jié)果使勁大了,眼前撲地一陣黑。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莫名其妙坐在了床上。
一僧一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她。
阿音心里發(fā)毛,站起來就想跑,可卻被那個道士輕輕按在了榻上。
“皇上,此事可急不得呀。那魂魄跑了,我們再給您追回來便是。我們再搜!再搜!她剛才來找您了,說不準一會還會來,我們就在此地布下天羅地網(wǎng)……”
阿音呆了一下,才算想明白了。
“艾呀媽呀。我附身的黃跑老鼠的身上了!”
她跟著阿曹流浪的時候后曾經(jīng)被鬼附過身,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她想,出于對自身安全的考慮,我還是先裝一陣這個黃袍老鼠吧。
于是她在臉上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說:“先不要追了!”
一僧一道齊聲問:“為何?皇上……”
阿音故作高深的說:“你們不要管了,我自有安排?!?p> 那醫(yī)生一刀還真的相信了,乖乖退在一旁。阿音心想,這腦瓜子笨成這樣,是怎么混到人家皇上身邊的?
難怪偌大一個覃國,還要被東洋這個撮爾小國覬覦。
想著,阿音老腰一扭,就這么下了塌。跪在一旁的太醫(yī)嚇了一跳:皇上這幾天一直身體虛弱,翻身都困難,咋一下來了這么大的力氣?
阿音跌跌撞撞的走下了床,撲的一聲把門打開,穿過幽暗深邃的走廊,走到第二高的屋子前面。
一腳把門踹開!
里面的胖子打媳婦打的正起勁兒呢,沒聽見。
阿音喝道:“你給我住手!”
胖子一個哆嗦,噗地一聲跪下。
“阿音她招你惹你了?上手就打,成何體統(tǒng)?”
胖子不服:“還請陛下明鑒。這婆娘她不守婦道!”
阿音心想:說你你還有理兒了?
于是她又問:“是曾經(jīng),還是現(xiàn)在?”
胖子不答。
“你與朕的妃子摟摟抱抱,見朕不行禮,是為大逆不道!你路不好好走,非要讓女子抱于懷中,當著朕的面坐于女子股上,不成體統(tǒng)!”
胖子叫:“我沒有啊父皇!”
“你還敢說你沒有?你三歲時母妃病重,那時不成天讓德妃抱著嗎?你三歲半方學會走路,在此之前,見朕時行過禮嗎?坐不是都坐在宮女的大腿上?”
胖子語塞。
“這……”
阿音怒道:“你嫌棄她之前不守婦道,那朕自然也可以嫌棄你三歲時不守君臣之禮!這般大逆不道,按覃律,該當如何?”
胖子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咕嚕嚕直往下滾。
“父皇,我知錯了?!?p> 阿音冷哼一聲。
“知錯就好。阿音你跟我過來一趟?!?p> 伏在地上的胖阿音顫巍巍顫了起來,跟在黃袍阿音的身后。木然的臉上,突然多了一縷莫名其妙的微笑。
廳內(nèi)其他人大多驚得呆了。瘦媳婦熏瞳和瘦子對視一眼,熏瞳面色泛白,害怕皇上遷怒于自己。而瘦子卻在思考皇上突然轉(zhuǎn)變的緣由。
胖子冷汗簌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