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雪不太會酒,剛剛在外面卻喝了不少,現(xiàn)在回到屋里,很快就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陸薄言作為陸家長子,在外面配了一整天的客人,直到天快黑了,才招呼的差不多。
他想起凌清雪,目光下意識在宴會里尋找,然而視線看了一圈,卻完全沒有找到。
陸薄言有些出神,以前這種時候,凌清雪從來不會提前退場的,她這次,是真的很生氣嗎?
他想著,心里輕嘆口氣。
下午三四點(diǎn)鐘,熱鬧的生日宴會才終于結(jié)束,趙秀和陸薄言站在門口送客。
陸鏡煙過來,看到凌清雪不在,微微驚訝,爾后心里立刻就有了新的想法。
在趙秀面前,陸鏡煙故作疑惑的看向陸薄言問:“大哥,嫂子呢?客人們都要走了,她不出來送送客人嗎?”
果然,趙秀聽了陸鏡煙的話,發(fā)現(xiàn)凌清雪沒有出來送客人,臉色立刻拉了下來,很不高興。
陸薄言也皺眉,卻不是生氣,他有些擔(dān)心凌清雪。
“我去看看。”陸薄言說。他說著,就走了。
陸薄言剛剛就想去找凌清雪了,卻礙于母親的關(guān)系,還有這一屋子的客人,不方便離開,如今陸鏡煙的話,卻是給了他機(jī)會,讓他順勢離開。
但是陸薄言也是真的擔(dān)心凌清雪,以前凌清雪很乖的,這樣的場合,她不可能不來。
今天沒有出現(xiàn),凌清雪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陸薄言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不由皺眉。
“陸總?!本驮谶@時,陳助理走了過去。
他壓低聲音說:“剛剛我看到夫人喝了很多酒,然后進(jìn)屋了。”
陸薄言聞言微怔,然后點(diǎn)頭:“好?!?p> 他轉(zhuǎn)身想要進(jìn)屋。
“陸總。”陳助理略有些焦急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后響起。
陸薄言腳步微頓住,他回過頭來,看向陳助理。
陳助理略微猶豫,然后壓低聲音,將之前看到的,陸鏡煙帶著沈思思悄悄去找凌清雪麻煩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薄言怔住,他驚訝的看著陳助理。
“好的,我知道了?!逼讨?,陸薄言點(diǎn)頭,他臉色有些陰沉。
他以前居然不知道,陸鏡煙私底下居然那么放肆!
陸薄言想著,進(jìn)了屋子,他來到房間,找了一圈,果然在床上找到了凌清雪。
以前總是將家里和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的女孩,現(xiàn)在卻胡亂的倒在床上,身上還有明顯的酒氣。
他記得她以前不喝酒的,所以現(xiàn)在是喝醉了嗎?
陸薄言坐在床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轉(zhuǎn)身出去了。
客廳,母親送完客人進(jìn)來了,見到陸薄言一個人從房間里出來,凌清雪沒有出來,她沉著臉,不高興。
“凌清雪呢?”趙秀問。
陸薄言頓了下,說:“她身體有點(diǎn)不舒服,在房間睡覺。”
趙秀冷哼一聲,明顯不悅:“早上還好好的,怎么說不舒服就不舒服了?”
不過趙秀并沒有執(zhí)著這個問題,又或者說,現(xiàn)在凌清雪不在,剛好合她的意。
趙秀沉著臉,看著陸薄言,不高興的問:“前些日子不是打算跟宋家聯(lián)姻嗎?怎么突然不聯(lián)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