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哇,凝音,這就是聞名天下的明霜劍”?
白小屏好奇地望了好幾眼,看著就很厲害的樣子。
認主了的靈劍外人是不能觸碰的,她倒是很想去摸一摸明霜劍,不知道摸著是一種什么感覺。
“你好厲害,這么難搞的靈劍你都拿到手了??v橫樓那個地方,當年我爺爺也去過,可惜折騰了許久,也是徒勞無功,還掛了彩,受了傷”。
自從認識雪凝音以來,白小屏總是能收獲很多驚喜。
比如凝音能拿到云道學(xué)院初試的頭名,能在幾個月中就晉升元嬰,再比如,如今居然能在縱橫樓中拿到天下名劍,仿佛就是信手拈花一般,從容不迫。
法陣師,丹藥師…
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對這個朋友的認識。
“凝音一直都很厲害,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話雖如此,但是,我還是覺得凝音特別厲害,以后,凝音是不是要成為修仙界第一人,說不定還有可能飛升呢”?
白小屏很期望有那么一天,修士飛升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如今幾乎人人都以為,修行不過是延長短暫的生命罷了,飛升,基本上等同于癡人說夢。
如果有那么一個修士能飛升成功,對剩下無數(shù)修士來說,便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等到那個時候,自然就知道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快的”。
雪凝音搖搖頭,不置可否,飛升,她現(xiàn)在還是覺得過于遙遠了,至于有沒有可能做到這件事,雪凝音沒有想過。
但她清楚,要想飛升,這條道路一定很艱難。
雪凝音把在縱橫樓的事情挑著說了幾件,給在學(xué)院里呆著正是無聊的幾人增添了不少樂趣。
“照你所說,縱橫樓的樓主心里一定都是苦水了。我打賭,他一定很不希望,最好是再也不要看到我們云道學(xué)院的人去縱橫樓里。不然他不知道還要浪費多少錢”。
“那阿凝也不是有意的,畢竟,縱橫樓建得不太結(jié)實,不經(jīng)打”。
遲清苑沒有像另外幾個人笑得那樣開心,反而是意料之中的神色,抿了口茶,漫不經(jīng)心地為雪凝音開解。
聞言,雪凝音的眼睛瞇了瞇,不經(jīng)意地掃了遲清苑一眼。
聽這語氣,清苑對縱橫樓還挺了解的。
小白不止一次地在耳邊絮叨,告訴她遲清苑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當然,她自己也能察覺得到。
所以,當縱橫樓的樓主說取走浮白劍的修士沒有留下名字時,她在那時就有了一個猜測。
她隱隱覺得,浮白劍的主人應(yīng)該是遲清苑。
何況,遲清苑也是有能力成為浮白劍主人的那個人。
那幾大門派的天才就不用想了,肯定不是。如果誰有浮白劍的話,估計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了。
說起來,她從來沒有見清苑和誰動過手,自然,清苑用的靈器是何種模樣,她也沒有見過。
興許,還真是浮白劍。
“聽遲兄這語氣,和縱橫樓挺熟啊,莫非遲兄也曾進過縱橫樓”?
曲闌深一下就捕捉到了遲清苑話里暗藏的深意,饒有興趣地開口問道。
他眼睛毒辣得很,從來就沒有看輕過遲清苑。
“是,去過一次”。
聽了曲闌深的疑惑,遲清苑倒也不隱瞞,坦然承認。
“上一次縱橫樓開樓的時候去過,進去見識了一番,順便拿了一樣?xùn)|西”。
“遲兄拿的也是什么寶貝靈器吧,以后有幸能讓我們見識見識就好了”。
說起靈器,除了曲闌深,在場剩下幾人皆沒有太多興趣,故而沒有催著要立刻見識一下。
反正,縱橫樓里出來的,不會差就是了。
“可惜我已經(jīng)有靈器了,不然也會縱橫樓里闖一闖,長長見識”。
“靈器貴在精不在多”。
“等我他日成了鑄靈大師,你們想要什么品階的靈器,隨便提要求,我來者不拒,概不推辭”。
曲闌深拍著胸脯保證,義薄云天。
“曲兄別食言,今日的話我們都記下了,以后這債是要還的”。
“只要我做得到,一定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