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激戰(zhàn)羅漢
其他的羅漢也早就放棄掙扎了,自己等人不管用盡什么辦法,什么神通,連人家的衣服都無法波及,更別提讓人家受傷了。
這樣打下去,人家一點事都沒有,自己等人反而受傷嚴(yán)重。
而且明眼人都看了出來,敖烈只是針對降龍羅漢和伏虎羅漢,所以自己等人就沒有必要去插這一手了。
“你贏了,請勿介意,這乃是規(guī)矩,任何想要拜訪文殊菩薩的人,都要闖過十八羅漢陣……”
降龍羅漢看了看其他羅漢,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刻意疏遠(yuǎn)自己,心頭頓時五味雜陳,索性看著同樣受傷的伏虎羅漢,這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
敖烈沒有在意十八羅漢的舉動,這些與自己的關(guān)系不大,目前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見到文殊菩薩。
烏雞國一劫,歸根結(jié)底就是與文殊菩薩有關(guān)。
他的態(tài)度就決定了這一劫難的難度,如果他對此耿耿于懷,那這一劫難就沒有那么容易化解了。
敖烈找了半天,終于在一個湖邊的小茅屋里,看到了文殊菩薩的身影。
“何方道友,既然來訪,便進(jìn)來一敘吧?!?p> 文殊菩薩的聲音非常溫柔,讓人內(nèi)心多了幾分寧靜,可以忘卻煩惱。
敖烈走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文殊菩薩端坐在一個蒲團之上,非常祥和地道:“這位應(yīng)該是龍族的道友,不知此次前來,有何事請教?”
敖烈盤膝坐下,構(gòu)思了一下自己的言辭道:“久聞文殊菩薩之名,今日冒昧前來,如有打擾,還請多多見諒。”
“今日前來,有一件事困惑不解,希望菩薩可以指點迷津?!?p> 文殊菩薩正襟而坐,淡淡點頭,沒有言語。
“曾聽說,文殊菩薩前往烏雞國,因言語為難了一句烏雞國國王,被其在河流中沖蕩了三天三夜,不知此事是否是真?”
敖烈小心地試探道。
文殊菩薩面無表情地看著敖烈,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他的心境。
“是有此事,這不假。”
敖烈見文殊菩薩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便繼續(xù)地試探道:“那您是否在心里有些埋怨那個微不足道的凡人,讓他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文殊菩薩目光嚴(yán)肅看著敖烈道:“龍族這位道友,不知你一直詢問這件事有什么目的?”
敖烈見文殊菩薩有些埋怨,便沒有繼續(xù)試探,而是歉意道:“菩薩,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一件事的因果會因此而起,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態(tài)度?!?p> 文殊菩薩翻了翻眼前的經(jīng)書,語重心長地的道:“道友,人生總會有不順利的時候,也會遇到不理解自己的人,我們?nèi)绻贿^去的記憶所困擾,那負(fù)面只會越發(fā)深厚,久而久之,只會成為成功路上的絆腳石?!?p> “所以我們應(yīng)該做的是往前看,不去計較之前的得失,所以烏雞國的國王,這件事對我而言,實屬無關(guān)緊要之事?!?p> 敖烈輕輕地彈了彈手指,明白文殊菩薩的意思。
但總覺得這里面的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曾經(jīng)文殊菩薩為何會以凡人之身前往,又為何會與烏雞國國王發(fā)生沖突。
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清楚的因素,按照之前的情況,每一個劫難,其中的劫都會被無限放大。
文殊菩薩這里,估計也會被牽扯進(jìn)來,至于牽扯的程度大小,這就需要看文殊菩薩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如何。
“嗯,是晚輩冒昧了,還有一個疑問,希望菩薩可以解惑?!?p> “華藏世界為何沒有太陽,而是像現(xiàn)在這樣陷入無邊的黑暗?!?p> “佛教世界不應(yīng)該金光閃閃,像剛出的太陽,那般溫暖而親切么?怎么會讓人感覺有些陰沉,這不太像佛教的作風(fēng)吧?!?p> “還有菩薩為何沒有固定的住所,而是選擇在這樣一個茅草屋里誦讀佛經(jīng)呢?”
文殊菩薩耐心地解釋道:“外在的光芒終會散去,內(nèi)在有光明才可亮得永恒,外物的華麗并沒有實質(zhì),至高的教義才是真實的?!?p> “道友看待事物還停留在表層的程度,等你將這些身外之物拋開,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會有不一樣的感受?!?p> 敖烈有些明白文殊菩薩所指了,便起身告別了,離開了那看似黑暗的華藏世界,回到了眼光普照的凡間。
不知為何,敖烈總覺得這一次的劫難,將會非常艱難。
明明文殊菩薩表現(xiàn)出一副很好相處的模樣,但是卻讓自己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殊不知,在他離開以后,華藏世界有了些許變化。
文殊菩薩的茅草屋再次歸于寂靜時,里面卻有不一樣的光芒閃耀著,時不時還會有凄慘的叫聲從中傳來,讓人僅僅只是聽著就有些毛骨悚然。
降龍羅漢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文殊菩薩所在的地方,忍不住地低喃道:“你們說菩薩能夠挺過來么,那魔頭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覷,但凡被他抓到任何機會,都會陷入無邊的地獄之中,再也無法爬出來?!?p> “別烏鴉嘴,菩薩乃是有大智慧的人,一定可以的?!?p> 此時此刻,文殊菩薩的面貌與見敖烈時有了兩個極端,一邊如敖烈所看到的那般,慈祥而溫暖,另一邊卻是陰沉而冰冷。
“文殊,你就別掙扎了,但凡被我所感染的人不可能恢復(fù)了,而且你這心境已經(jīng)崩潰了,距離被我同化只不過早晚的事情,又何必在這里死死相撐呢?”
文殊那像鬼臉的那部分,發(fā)出了嘲諷言語。
文殊另一半擁有光明的身體,不斷地誦讀著佛經(jīng),盤動著佛珠道:
“魔頭,凡事皆有例外,我不會與其他人一樣被你魔化,我要將你超度,讓你皈依佛門?!?p> 鬼臉那部分發(fā)出駭人聽聞的笑聲,好像覺得文殊在癡人說夢一般。
“禿驢,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注定失敗,這是你命中的劫難,你跑不掉的,誰都無法救你!”
“而且你以為你可以逃掉了?接下來這一劫,你注定萬劫不復(fù)?!?p> “你所尊敬的佛祖,早就已經(jīng)拋棄了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只能跟我同化才有新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