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買的豆子放到了地上對二叔說:“二叔,這些豆子我放到這里了,我現(xiàn)在和鐵頭一起去后山砍些桃樹?!闭f完就繼續(xù)拉著鐵頭往后山走。
走到半路,鐵頭停了下來說:“傅辰,我……我不敢去。我怕?!?p> “怕什么怕,放心沒有事的?!蔽覜]有把魔君的事情對鐵頭說,我怕他知道后不敢陪我一起去砍樹。又硬拉著他向后山走去。
來到了后山,經(jīng)過了個亂墳崗,鐵頭很膽小在亂墳崗的時候他一直抱著我的胳膊不放我說:“你怎么這么膽小,放心不會有什么東西的,你看我都不怕?!?p> “你膽子大不怕很正常,我的膽子小,你就不能讓我抱會有點安全感啊?!?p> “好好好,你抱你抱?!?p> 就這樣他抱著我的胳膊我也走不了多快,所以走了很長時間才走出這片亂墳崗,走出去的時候我看到他的額頭冷汗岑岑。
到了后山我走到了一棵桃樹下,用手扒在了一根比較粗的樹枝上要把樹枝扯下來,可是我的體重還是不夠又讓鐵頭幫我扯,因為鐵頭比較胖所以扯了幾下就扯了下來。
我把桃樹枝上面其他的小枝弄了下來以便于帶走,然后又對鐵頭說:“走了鐵頭?!?p> 鐵頭一聽要走趕忙從地上站起說:“趕緊走趕緊走,我可不想呆在這里了。”
由于想到了剛剛在亂墳崗走的這么慢就要繞路回去,至少比從亂墳崗走快一點。
來到了一個小土丘,我聽到土丘的另一面又好多人說話就跑到土丘頂趴下看。我看到有二十幾個人,他們都穿著白色的道袍,后背背著一把木劍,每個人都是這樣。最前面的人看樣子四十多歲他對著后面的人說:“師兄應(yīng)該就在前面不遠處了?!?p> 大師兄?難道是秦老道的師弟和弟子?我讓鐵頭躲到后面的草叢里我站起來說:“喂,幾位道友。”
“師叔,上面有一個小孩,你快看?!庇幸粋€二十多歲的男對前面那個人說到。
“走過去看看?!鼻懊娴哪莻€男人說。
“幾位道友從哪里來的?”我問到。
“小朋友,你為何叫我們道友啊?難道你也是道門中人?”那個二十多歲的男的說。
“我不是你們道門中人就不能說了嗎?我可是會法術(shù)的?!?p> “你會法術(shù)?哈哈哈你師傅是誰???”他笑道問我。
“我沒有師傅,只有一個二叔,都是二叔教我的?!蔽一氐健?p> “二叔?你二叔是誰?”
“我二叔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過在我們家十里之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李馮!”我道。
“李馮?師叔,是不是咱們要找的李馮?”他的表情凝重了起來對他師叔說。
“我看應(yīng)該是,這位小道友,我姓王,我們是從老君山來的,趕了一夜的路就是要找到一個叫李馮的和我?guī)熜?,請問你家是不是來了一個道士姓秦?”他問道。
“王道長啊,確實我們家是來了一個姓秦的道士,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師兄。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去看看?”我對王道長說。
“如此甚好,那請小道友帶路?!?p> “鐵頭出來吧,把桃枝拿過來”。我對土丘后面藏著的鐵頭說到。
“來了!”鐵頭慢悠悠地跑了過來。
“呵呵呵,師叔還有一個小孩?!蹦莻€二十多歲的男人說。
“不可無禮,子瑜?!蓖醯篱L對那個男人教育了一番。
“哦,知道了師兄?!蹦莻€子瑜說。
“跟我走吧,諸位道友。”我說。
“好,走。”王道長說。
我在前面走,他們在后面跟著,走了十多分鐘到了家門口,我讓鐵頭先回家了對王道長說:“王道長請你先跟我進去讓他們在院子等著?!薄昂?,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我進去確認一下?!蓖醯篱L對著后面的二十多個人說。
我拉著他進去了,一進屋就看到二叔和秦老道和張悔在一張桌子前面秦老道在畫符,二叔和張悔則在用一把小刀在那些豆子上面刻字,至于刻的什么離得太遠我也看不清楚。
“二叔我回來了,秦道長你看這是不是你的師弟?”我問。
“辰回來了,哦這不是王道長嗎?你們這么快就來到了?!倍逭f。
“李馮,真的是太巧了在半路我碰到了你的侄子他可真能說啊?!?p> “他從小就這樣,你別太在意啊?!?p> “沒事沒事,沒什么,我就喜歡這樣的小孩。師兄,現(xiàn)在我們到了我們需要干什么?”這時王道長看到秦老道問道。
秦老道說:“把所有人都叫進來我來分派任務(wù)?!?p> “是?!蓖醯篱L說完就到門口對其他的人說讓他們進來。所有人都進了屋里面,二叔把桌子下面的蓋子打開了說:“諸位道友,接下來咱們要對付的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的實力非常強,以你們手中的那把桃木劍是完全不可能對付的了他的,現(xiàn)在這個地下室里面有我骨劍派的很多靈氣,你們可以隨我去挑一件趁手的法器?!闭f完就先下去,然后張悔、秦老道、王道長以及其他的二十多個人都進去了。
到了下面二叔說:“大家看到的是我骨劍派從建派以來就有的靈器,現(xiàn)在骨劍派就剩我一個人了,你們有看中的法器可以拿一件,以便于對付那個魔君?!?p> “李馮,這么多的法器我們一人拿一個真的是多謝了。”秦老道對二叔說。
“應(yīng)該的,這次是你們幫我和張悔對付魔君,應(yīng)該是我謝你?!倍鍖η乩系勒f。
“大家都慢慢挑,我到上面等著你們。傅辰,你也可以選一把劍自己用?!闭f完二叔就走了上去。
我也到處看了起來,上次進這里我沒怎么逛過就讓二叔弄上去了,這回我可以慢慢的逛了。我看到這些人有的還是繼續(xù)用桃木劍不過是這里的桃木劍比他原來的桃木劍要好的多,有的選鐵劍。我也看到了一把劍,我把劍拿在了手中這把劍劍柄白色的,看著像是骨頭做的,劍刃鋒利無比讓人看了感覺寒冷無比,我顛了顛挺趁手的就選了它。
都選好了法器出去了,二叔、張悔和秦老道站在門口望著門外在討論著什么,看見我們出來了就走到我們面前說:“諸位可是選好了?那就一起跟我到后山去吧。”
“弟子們,走吧?!鼻乩系勒泻糁渌?。
我到二叔旁問二叔:“喂,老李,你什么意思怎么還去后山?”可是二叔沒有理我只是和張悔一起拿著畫好的符以及刻好的豆子往后山走了其他的人也跟著走,只有我在最后面。我把門鎖好掛一個暫不營業(yè)的牌子就跟了上去。
到了后山,還是那個我和鐵頭砍桃樹的地方,二叔和張悔走到一個大石頭旁,把石頭移開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二叔領(lǐng)著我們進去,這里簡直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有人祭起法器發(fā)出了光亮,有金色的有藍色的有白色的什么顏色的都有。
走到了山洞最里面,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宮殿,到處都是奢華的裝飾品簡直是琳瑯滿目應(yīng)有盡有。王道長被這一幕驚艷到了對二叔說:“李馮,這里難道是你們骨劍派的……”
“沒錯,這里就是骨劍派的舊址?!倍謇涞恼f到。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就要在這里度過了,因為我們一定會在這里和那個魔君進行一場大戰(zhàn),為了不傷害無辜的人我們就在這個山里打。”張悔對眾人說到。
“好。”有人回到。
“我們在這要等多少天?”我問道二叔。
“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那個魔君殺死什么時候走。”他這樣回我。
“哦對了,我讓你去選一個法器你選的是什么?給我看看?!?p> 我把我選的一把劍拿給了他看,他接過劍看了看表情喜悅了起來說:“傅辰,這真的是你選的?”
“不然呢?”
“哈哈哈,看來我骨劍派注定不會絕后??!哈哈哈”二叔大笑到。
“不是李馮你什么意思?。俊蔽覇?。
“傅辰,你不知道咱們骨劍派是怎么選掌門的嗎?就是把這把劍放到一個滿是法器寶物的地方讓一群人去選法器,誰選到了這把劍誰就是下一任掌門啊?,F(xiàn)在我把掌門之位傳給你了。傅辰?!倍宸浅O矏偟臑槲医忉尩?。
“那這把劍肯定不是普通的劍了?”我覺得既然選掌門都要用這把劍那這把肯定不是普通的劍。
“對!這把確實不是普通的劍。這把劍叫陽回是用什么做的我只聽我的師傅說過劍柄是用上古時代一個五爪金龍的第十節(jié)脊骨做的,而劍刃一邊是用傳說中的九幽寒鐵打造另一邊是用太上老君在丹爐里面煉了九九八十一日而提煉出的赤練鋼所打造,無堅不摧,鋒利無比?!?p> “這么好的劍,那我可要要定了。掌門之位我坐定了?!蔽覍Χ逭f。反正也沒有別的人了,整個門派就我和二叔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這個洞里,整天枯燥無味,偶他們教我一點法術(shù)或功夫,其他的時間都在等,或者和幾個人一起出去打獵。直到第七天,有三個人一起去打獵,但是只有一個人滿身是血衣服破爛一瘸一拐的回來有人干忙去服他,秦老道問:“老九,怎么了?”
“他,有一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漢服好像就是我們一直在等的那個魔君將我打成了這樣,還把于沉師弟和六師兄殺了?!彼蛔忠蛔值卣f。
“什么?六師弟和于沉師弟都被?”子瑜突然從地上站起來說。
他說完,洞口發(fā)生了一個爆炸聲,洞口像是被炸開了,但是沒有炸藥,一個身材高大,一身黑色的漢服,臉很白的一個男人從洞口外慢慢走了進來。大家都手都僅僅握住了法器,都做好了要打和犧牲的準備。
“李馮、張悔你們看看這是不是那個魔君?”秦老道問二叔和張悔。
“沒錯,確實是他,這么多年了我是不可能忘記他的長相和身材的。今天他果然送上門了,一定要殺了他給李馮的師傅報仇?!睆埢谡f這話的同時眼里面充滿了怒色。
“原來是躲在這里了,真的是讓本尊好找啊,螻蟻們?!蹦莻€魔君開口說話了。
“如今的我們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我們了,而你確還是當年的你,我們這么多人,你今天死定了?!睆埢诤投逭f。
“哼!就憑你么?連給本尊撓癢癢都不夠,好要殺我。癡心妄想?!蹦Ь妹镆暤目谖钦f到。
“那就試一試吧!”二叔從我的手中拿過了陽回劍往魔君那砍了一道劍氣,這劍氣一半藍色一半紅色。
“無用!”魔君單手一揮劍氣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又用右手在手心聚起了一個黑色的球,這個球慢慢的變大,大到如籃球大小的時候直接飛向了二叔那。
二叔說了聲不好,用劍砍了一下那個球,球直接被劈成了兩半,但是球又忽然合了起來似乎變大了一圈。
“李馮,我來幫你?!鼻乩系来蠛耙宦曄蚨迥桥苓^去。
秦老道拿起了一張黃符口里念著:“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我神通。急急如律令,哧!”黃符立馬向黑球飛去,打到黑球上黑球直接被打散消失了。
“李馮,這對付這種的招式用你的辦法是不行的,只能用我道家的符?!鼻乩系缹Χ逭f。
“好的知道了,給我一些符?!倍逑蚯乩系酪幌曼S符。秦老道也丟給了二叔一些,二叔也給了我一些。我把符拿到手中看了一下好想是金剛符、火符和普通的驅(qū)邪符。
這些符是用朱砂畫的應(yīng)該就是我買的,其實現(xiàn)在給我也沒什么用頂多就是自保,但是這么多人魔君也不屑的管我。
二叔持劍向魔君砍過去,魔君也在手中變幻出一把劍,通體烏黑有兩龍刻于劍上吞吐著黑氣,有一種王霸之氣令人畏懼,感覺陽回劍在它面前只不過是廢鐵。
魔君來到了洞外,我們也跟著出去了,外面很寬闊以便于對打。
兩個人相視而站,忽然二叔猛然發(fā)起攻擊,直指魔君的眉心,不見魔君什么動作,只是把劍向上一提,就擋住了來勢兇猛的劍?!逋笸巳?,這時二叔不敢大意而魔君還是對二叔不屑一顧。
二叔又發(fā)起了攻擊,他瘋狂的砍向魔君,魔君也沒有攻擊二叔只是用劍抵擋二叔的攻擊,像是一只貓在玩弄老鼠。不知道二叔砍了多少劍魔君又擋了多少下,二叔額頭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突然魔君劍一撇來了一個橫掃千軍,二叔直接被推到了十米之外。
這時張悔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妖人!吃我一擊。”他手里拿著一把槍,槍尖雪亮,尾束紅纓。
張悔長槍像是用了全力直刺魔君胸口,魔君依舊用劍一擋。
“擋”的一聲魔君后退了一步但是并沒有受到一點傷害。秦老道也出手了,他用的武器比較特別是一支筆是毛筆,他給二叔的符就是用這直毛筆畫的。
二叔、張悔、秦老道同時出手。張悔的紅纓槍在手中揮舞著好像變換出來了幾百根長槍,這些長槍每根都鋒利無比全都唰唰地一齊飛向魔君。
秦老道在空氣中用筆畫了一個旗子,這面旗上畫著困靈符,然后把畫出來的棋子用之前我砍的桃樹剃成的桃棍捆上插在魔君四周,這是困靈陣。
困靈符可是道家困住人最有辦法的符,它的厲害之處不在于能夠攻擊目標而在于布完陣法后只要是在里面的目標就不能出去,而且困靈符還會慢慢的將被困之人的靈力全部消逝掉,看來魔君這次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萬劍雨?!倍鍖ζ渌娜撕暗?,其他人紛紛席地而坐,他們坐的地方還都是有規(guī)律的,每兩人一組,把劍擺到前面手指結(jié)成一個印,嘴里念念有詞把面前的法器都祭了起來。
秦老道又用刻好符的小豆撒到空中,這些小豆在空中四散開來變換成了一把把的劍影,這些劍也都一齊向魔君刺去。魔君現(xiàn)在被困在困靈陣里面不能出來,身體里面還不斷有黑色的靈力出來飛到困靈旗里面,加上張悔的攻擊和眾人快如流星的萬劍雨,這次魔君可是必死無疑了。
可是魔君還是不理不睬,他俯視著我們,從他的表情上面我好像感覺出他像是在看一群小丑的表演,而且這表演在他看來只不過是入不了眼都花架子。
我們明明已經(jīng)使出全力了,所有的劍釋放出鋪天蓋地的殺氣,周圍狂風大作,他確實對這些這么的不屑,他的實力究竟是怎樣的強大啊。
二叔又拿著陽回劍往魔君身上砍去,只見魔君單手接劍手指一用力直接把陽回劍捏成了碎片,又用另一只手把二叔拍出了十幾米遠。
“二叔!”我大吼著,我飛奔過去把二叔扶了起來,他嘴里大吐著鮮血,眼神空洞。“李馮,李馮,你起來?。∧悴灰獓樜野?,你不能死你不是說要教我一身的本事嗎,我還沒有學會你可不能先死啊!你死了骨劍派可就剩我一個人了!你快點起來?!蔽宜盒牧逊蔚暮鸬馈?p> 說完二叔果然恢復了過來,眼神也不是那么空洞了他嘴里吐著鮮血看著我說到:“傅辰……噗?!庇滞铝艘豢?。
“我在我在。”
“對不起了傅辰,我好像快不行了,我走了以后咱們家那間密室里的東西就交給你了,你以后一定要把咱們骨劍派再給重建起來啊?!?p> “好好好,我一定會,你快起來啊,你不要有事啊。張悔前輩,你快來??!”我對張悔喊到。張悔聽了我的叫喚后他也跑了過來。
“張悔,你有沒有針啊?”二叔問道張悔。
“針?我有三根銀針,本來想要在那個妖人不注意的時候給他一擊的,你要針干什么?”張悔拿出了三根銀針放到了二叔手中。
“沒什么,就是你先帶著傅辰躲到一邊去?!倍逭f完張悔好像想到什么了說:“什么?李馮,你瘋了?難道你要用那個,但是你用完之后你會怎么樣你不知道嗎?不行我不能讓你用?!闭f完張悔便要將二叔手中的銀針搶回來。
“張悔!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已經(jīng)是快不行了,你這倒不如讓我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二叔攥緊針不讓張悔奪走。
“不行!你不能?!睆埢谝琅f不讓二叔使出那招。
“你起來,沒時間了,再不用我就真的死了,到時候想用也用不了了?!闭f完直接把三根針插入額頭的印堂穴、陽白穴和神庭穴處。立馬二叔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眼睛變紅,身體抽搐。張悔見勢馬上把我抱起跑到了十幾米外的一個石頭后面。
我看到二叔身體直抽搐,用手把上衣撕破了,身體通紅,身上的肌肉比以前更大,他站了起來不再抽搐,一步一步地向魔君走去。
秦老道一看對著眾弟子說:“快躲起來,李馮暴走了?!北姷茏勇牶笠布娂娬酒鸲懔碎_來,魔君還是依然站在原處。
二叔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了起來,滿臉通紅憤怒的看著魔君。他咆哮著,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獅子,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魔君說了一句:“有意思?!比缓蟀×艘宦暟牙ъ`陣給震碎了,手中的黑劍劈出了一道黑色的劍氣向二叔飛去,二叔只是身體一斜躲了過去。
二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來到了魔君的身后,在魔君的后背重重的打了一拳,這一拳好似能夠打死好幾頭大象。魔君沒有躲掉被打中了,吐了一口黑色的液體,好像是血。
“二叔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問道旁邊的張悔。
“孩子,你二叔他……你二叔他走了。”張悔沒有回我而是一邊的秦老道對我說。
“不可能,我二叔怎么會走了呢。他不是還在那跟那個妖人打的嗎?他怎么會……”我說著說著哽咽了起來。
“傅辰,是你二叔現(xiàn)在是在打,但是,現(xiàn)在他是暴走狀態(tài),沒有任何的意識,等到暴走結(jié)束后他就真的走了。你別哭了,你二叔雖然走了但是只是身體死亡了他還是會有靈魂存在的,以后等到你的修為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是還能到地府找到他的。別哭了?!睆埢谡f。其實我沒有哭出聲只是在哽咽,眼睛里不停地流出眼淚,想要把眼淚止住但是根本就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