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北斗陣?”
那是什么?沒聽說過。
悠悠搖了搖頭,然后起身往暗道里走,來到了剛才出聲的慕影寒身邊蹲下。
“你懂陣法??”
“嗯”
“那你可會(huì)破這七星北斗陣?”
“你那次為什么不告而別?”
“額?。?!”
就在悠悠等待答案時(shí),對方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牛馬不相及的問話。
看著一時(shí)傻愣怔的悠悠,慕影寒的臉色也越來越冷。
“這女人!??!虧的自己還朝思暮想的”
慕影寒有種要掐死悠悠的節(jié)奏,但身體除了能說話,眼睛能轉(zhuǎn)動(dòng)外,其它的都僵硬著,沒法實(shí)現(xiàn)夢想。
“呵…~咳咳”
悠悠愣怔后,尷尬的笑了一下。
“唉…~”
“看你的樣子好像懂這啥七星北斗陣的,要不這樣,咱倆合作,一起去里面?”
悠悠撇開話題,重新回到主題,她會(huì)解毒,但不會(huì)啥陣啥法的,沒辦法,技不如人,只能先放低姿態(tài)。
“你先回答我”
“你…~”
“你…~哼…~”
悠悠氣得直翻白眼,死盯著眼前的人,她就想不明白了,這慕影寒為啥就這么計(jì)較那次的不辭而別。
悠悠感覺沒有要再聊下去的必要了,哼了一聲后,轉(zhuǎn)身就往洞外走。
“你要去哪里,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慕影寒一見悠悠要離開,立刻就心急了起來。
“喂…,喂…我同意跟你合作,但你得先幫我把毒解了”
慕影寒見悠悠沒理他,那架勢好像要獨(dú)自去闖陣,就急忙開口阻止了悠悠。
悠悠一聽慕影寒肯合作,立刻轉(zhuǎn)身,一臉舔狗式的笑,幾步竄到慕影寒身邊。
這臉也變得太快了吧?。。《伎梢愿▌±锏淖兡樣械靡黄戳?。
暗道里其它幾個(gè)人都有此想法,櫻桃尤勝,看著悠悠一愣一愣的。
“帥哥,你要合作早說嘛,我這就給你解毒”
悠悠從懷里掏出一粒紅色藥丸喂到慕影寒的嘴里,然后一屁股在慕影寒身旁坐下,等著慕影寒身毒解。
“我說…~”
“?!?p> 就在慕影寒想說什么的時(shí)候,悠悠立刻打了個(gè)停的手勢,制止了慕影寒接下來要說的話。
“除了合作要說的,其它的都免談,OK”
悠悠朝慕影寒比了個(gè)OK的手勢,卻把慕影寒搞懵了。
“什么是OK”
前幾次的相遇,悠悠感覺慕影寒不是個(gè)多話的人,怎么這次就跟換了個(gè)人似的,成問題寶寶了。
悠悠無語的翻了個(gè)白眼,為了合作更牢固,她還是耐心的給慕影寒解釋了一下。
“OK就是“懂”或者是“好”的意思”
然后朝慕影寒挑了挑眉,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用無比逗逼樣的眼神詢問慕影寒“你可懂”?。?!
“哦…!知道了”
慕影寒看著眼前那可愛又可恨的女孩,難得的露出了一個(gè)世紀(jì)微笑。
“豆兒,我的解藥呢?”
就在慕影寒跟悠悠聊天時(shí),躺在不遠(yuǎn)處的邱凱宇,兩眼直盯盯瞪著坐在洞口處的秋葵。
“額…?豆兒?這是在叫誰?”
原本就迷茫的櫻桃更迷茫了,她在悠悠跟秋葵之間來回的看著,希望她倆能給她一個(gè)明確的答案。
櫻桃見悠悠秋葵倆人都不理她,就暗自揣摩,她只知道悠悠跟秋葵的名字,卻不知道這豆兒是誰,難道這暗道里還有人?
“豆兒,你就看著我死呀,都不心疼?”
邱凱宇見秋葵沒一點(diǎn)兒表情的坐在那里,沒一點(diǎn)兒想回話的意思,就好像不認(rèn)識(shí)自己一樣,想想后,就開始露出我見猶憐的慘樣。
“我的命好苦喲”
“額…??!”
邱凱宇這可憐樣讓櫻桃更懵逼了,眨巴著眼,看著秋葵。
秋葵讓櫻桃看得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了,就冷下臉,甩了邱凱宇一眼刀。
她才不想給邱凱宇解毒,小姐給慕影寒解毒是為了要合作,她又不用跟邱凱宇合作,解毒!哼…~,挨著吧。
“這是天樞,這里是天璇,這是天權(quán)…~…~”
解了毒的慕影寒已然能坐起來了,他用一根手指頭在地上畫著七星北斗陣的簡易陣圖,耐心的給悠悠解說著。
“嗯…,嗯嗯”
悠悠像聽古一樣,只知道嗯嗯嗯,那謙虛求學(xué)的樣子做得十足。
“聽懂了沒?”
一刻鐘后,慕影寒停下了解說,問著還在埋頭觀看的悠悠。
“額?。∫f真話嗎?”
悠悠抬頭,眨巴著那似黑葡萄的雙眼,望著慕影寒。
慕影寒微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喜歡這樣子的悠悠,勤奮好學(xué)。
“嗯,說說你都懂了那些”
“嗯…~,我到現(xiàn)在只看得懂你畫的北斗七星,其它的就跟聽天書一樣,它明白我,我卻不識(shí)它”
別怪悠悠只看得到七星,因?yàn)樵诙皇兰o(jì)的野外求生里就有這辨別方向的一課,識(shí)北斗。
“呵呵…~呵呵呵…~”
在旁邊躺著自行解毒的邱凱宇看著慕影寒那皺眉吃癟無奈樣,很不給臉色的笑了起來。
“感情我剛才都白說了”
慕影寒嘴一捫,看著還沾沾自喜的悠悠,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哎…哎…,別生氣,剛才可是你自己要我說實(shí)話的”
悠悠一見慕影寒那生氣樣,就知道自己玩過頭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邱凱宇大笑了起來,真是太有意思了,要知道慕影寒從沒這么耐心的教過別人,這會(huì)兒卻教了個(gè)走心的。
悠悠看著邱凱宇笑得那恣意的樣子就來氣,雙手一插腰,無比惡毒的朝秋葵喊了句。
“秋葵,我不喜歡聽到蛤蟆叫”
“是”
秋葵立刻起身,一臉陰笑的朝邱凱宇走去。
“哎哎哎,別呀,我不笑了還不行嗎”
一見形式不好的邱凱宇立刻就認(rèn)慫了,一臉舔狗樣的看著秋葵。
秋葵好不容易得了這么個(gè)報(bào)仇的機(jī)會(huì),怎會(huì)放過,她無視邱凱宇的熱情,手手在邱凱宇面前一揚(yáng)。
哎…,我都說了,你咋還…~嗚…~唔…~”
邱凱宇最終還是沒干過秋葵,被秋葵給“滅了口”。
“秋葵姐,他不會(huì)有事吧”
櫻桃指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邱凱宇,擔(dān)心問著返回洞口的秋葵。
“他死了更好”
秋葵沒好氣的懟了句,她煩邱凱宇的嘮叨,更煩邱凱宇那情意綿綿的眼神。
有錢的公子哥都這樣,好像有幾個(gè)臭錢就了不起了,到哪里都能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