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什么梗?！辨兼フf道：“鐵扇公主是羅剎女王，姑娘的心腹大將之一。管理天下的羅剎。羅剎族與釋迦牟尼又有很大淵源?！?p> “可惜后來她迷上了愛情，非要嫁給牛魔王，愛情真奇怪，讓一個冷血無情的女王，甚至自貶身價把王改為公主，讓老牛過過王爺?shù)陌a，來討老牛歡心?？上а?，愛情不是買賣?！?p>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呀，”張堅感嘆到
“求來的愛情總是不祥的，”婕妤接著說：“鐵扇公主剛一懷孕，老牛就另覓新歡，找了個狐貍精做情婦。鐵扇公主尋死覓活鬧得姑娘沒辦法，只好設(shè)計把狐貍精弄死了?！?p> “……不是孫悟空干的嘛?！睆垐哉f道：“我看過西游記，每年暑期檔必備節(jié)目?！?p> “哪來的孫悟空，那是佛祖一系的人吹牛?！辨兼ッ蜃煲恍Γ骸按蛩篮偩勋F王徹底的得罪了，以前為救瑤姬壞了涂山的好事，獸王就不高興，現(xiàn)在打死它手下一員大將，它更不爽了。小心獸類，尤其是老鼠。”
“老鼠？”張堅想起了嫘祖的托夢。
“老鼠也是獸族，專門收集情報，還亂啃東西，壞的很。還好禽族站在我們這邊，魚類更不用說了?！?p> “禽、魚？”張堅有點蒙圈，問：“都聽你們姑娘的？”
“當(dāng)然，他們效忠龍王，自然也效忠姑娘?！辨兼ヮH感自豪，說：“與獸族關(guān)系鬧得這么僵，其實也和龍王好色有關(guān)系。它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丟一個，牛、狼、獅、虎有的是獸王的大將，有的是大將的夫人。鬧得人家雞飛狗跳，家庭不和。把獸王恨瘋了?！辨兼@口氣說：“只有鳳凰不嫌龍王處處留情，一直愛著龍王?！辨兼ド顕@一口氣，似乎有些癡癡的說：“可能這就是真愛吧！說不清道不明?！半S即提高聲音說：”既然鳳凰傾心龍王，自然也忠于姑娘。另外鳳凰與佛祖有很深的淵源?！?p> “而我們現(xiàn)在就是去見這位好色的股肱之臣?！睆垐孕Φ?。
“是呀，你可以向龍王請教下泡妞秘籍，”婕妤揶揄的說：“你撩妹技術(shù)太差了。除了一雙睡眼迷離的眼睛，全身一無是處，這次你剛好可以和龍王討教下。”
“……”
街邊店內(nèi)傳來了音樂。
張堅隨口哼起來了記起來的一首歌曲，“如果能重來，我要做你伯，如果能重來，我要做你伯……”
“李白不是你白，你唱歌大舌頭？”婕妤奇怪的問。
“伯在我們老家土話的意思是爸爸或父親?！?p> “你要做別人爸爸？”婕妤驚訝的問：“是臟話？不可以這樣的?！?p> “不是了，我這樣哼唱可以讓我覺得至少我智商比唱的哪位高些，你知道嗎？自我鼓勵！”
張堅被路邊一個攤上的商品所吸引，上面出售的是按照古書那么裝訂的書籍，很多種：《九陰九陽真經(jīng)合訂本》張無忌作品、《誅仙劍法》張小凡作品、《二百九十種修仙絕技》嘉德作品、《穿越指南合訂本》沙卦作品、《屌絲如何逆襲》白伍作品、《太極拳法精要》金庸作品、……
張堅情不自禁的脫口說出了臟話：“我靠?！?p> 擺攤的老頭抬頭看著張堅，和氣的問：“先生買本武林秘籍唄，居家防盜必備，一籍在手旅途無憂！買三送一，量大優(yōu)惠。”
“馬老師的太極絕技就是從你這里買的？”張堅好奇的問。
“不止馬老師，陳老師，雷老師，閆老師都是從我這里買的秘籍?！崩项^得意的說：“只是他們武學(xué)資質(zhì)低于常人，但老天是公平的，給了他們一張巧舌如簧的嘴?！?p> “管用嗎？”張堅問：“我是說這些書。”
“當(dāng)然管用了，沒看過視頻嗎？”老頭奇怪的問道，然后老頭像發(fā)現(xiàn)了礦的窮鬼一樣，驚呼：“嗚呼呀，這位先生一望便知骨骼清奇，英姿勃發(fā)中帶著淡淡的書卷之氣，俠中帶柔，文中帶剛，乃是絕世的練武奇才，我這本鎮(zhèn)攤之寶——李探花親手所寫的《小李飛刀技巧與精髓》最為……”
張堅一扭頭發(fā)現(xiàn)婕妤已經(jīng)走遠了，急忙追了過去。
老頭還在后面喊他：“先生，先生，我這里還有壯陽藥和卡哇潮飲，最適合你們這樣的老司機……”
張堅發(fā)現(xiàn)婕妤走路的姿勢非常優(yōu)美。不是那種刻意走貓步的魔鬼的步伐造成的臀部亂顫；而是像小母鹿那樣，臀部自由的搖擺著，絕不做作。非常的……誘人，不是勾引的那種，是吸引。
他在心中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質(zhì)問自己：想什么呢？
婕妤發(fā)現(xiàn)他沒跟上，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微微側(cè)了下頭，似乎在問他為何落在了后面。
“姑娘還未召喚，我們一會經(jīng)過江漢路，找個地方坐坐?！辨兼フf道。
“好，但哪里東西好貴……”張堅有些猶豫說。
“貴的地方東西不一定是最好的，貴的是里面的氣氛和服務(wù)，他們賣的是這兩樣。”婕妤回答道：“放心，我請你，我可不是胡靈，是便宜就沾?！?p> “你好像很有錢?！?p> “一點點了?！辨兼ジ甙恋恼f。
他們走進一家叫“霧市1930”的茶餐廳。坐下點餐之后，婕妤說：“我喜歡這里的氣氛，1930年正好是霧市處于最輝煌時期的中間?！?p> “這里是真是的1930年嗎？”張堅大感震驚。這裝飾、裝修、服務(wù)員的衣著無不顯示穿越了。音響播放著“玫瑰呀玫瑰”，他斜對面的閱報夾上的報紙赫然寫著《中央日報》，下面是一張……蔣介石軍裝半身照片……標(biāo)題是……蔣總司令訓(xùn)令：……
婕妤輕輕的說：“你別逗我笑好嗎？這里講究的是氣氛。報紙是影印版，你拿到手里就感覺到了?！?p> “所有東西仿的比較真而已。那時來這里的都是紳士和淑女?！彼谙胨频恼f：“男的穿西裝打領(lǐng)帶，女的身著旗袍，都拎著當(dāng)年美國最流行的包包。坐在這里喝杯咖啡，談情說愛?！?p> 張堅想象著，霧市八月的時候，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紳士會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