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云卷云舒。
阿幼來到一間無人的大堂,這里是她在紙條上寫給蔓荊子的地點,手中的包袱格外沉重,已經(jīng)因她死了很多人了,唯一的希望就在蔓荊子身上。
但是…
“柴紅娘?!?p> 正想得入神之際,蔓荊子走了進來,阿幼正準備上前交代包袱,誰料他開口便道:“你說你這孩子,和你師父有什么不開心的好好說不行嘛,非的做出這等叛逆的事,要不是月和仙翁拜托我來尋你,還不知道你要在這兒闖出多大的禍事?!?p> 阿幼手中的包袱又垂了下去,沒有應(yīng)答。
蔓荊子繼續(xù)說道:“這里發(fā)生的事都是你弄的吧,你可知仙神殘害生命濫殺無辜是什么罪名?”
“我知道?!卑⒂桌淅涞?p> 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逃避。
“你知道還把這里弄得一團糟?”
末了嘆了口氣:“柴紅娘,迷途知返,趕快隨我去見你師父。”
一提起他,仿佛觸碰到了阿幼身上的逆鱗,面色瞬間冰冷。
微勾唇角,“呵!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我早就察覺到了你們進了柱州大地,今天這個游戲可好玩呀?”
“胡鬧!你捉弄我倒無所謂,可不能拿這些凡人的姻緣開玩笑!”
阿幼收起臉上玩味的笑容,冷聲說道:“姻緣?他們的姻緣重要,我的就不重要是嗎?!憑什么!他為什么要那么對我!”
蔓荊子嘆了口氣,“雖不知道你和你師父是因為何事鬧成這般,但是切不可意氣用事,否則造成的后果將無法挽回啊?!?p> 阿幼有些激動,眼眶都紅了,“他讓你來帶我回去,為什么不自己來!”
“月和仙翁最近很忙,無暇顧及?!?p> “無暇顧及……他從來就沒有顧忌過我……”
倏然!
房門被踹開,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阿幼驚愕地看著闖進來的人,那個人見到她時也愣住了,腳下像生了根一般挪不動,方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減半。
一旁的蔓荊子也慌亂了一瞬,心下暗叫不好,苦著嘴抹了一把臉。
怎么就讓她給尋來了…
她們二人看見對方如此大的反應(yīng)不為其他,而是兩人居然長得極其相似!除了阿幼有一只瞳孔是灰色的,其他的若不仔細分辨,還真看不出差別。
少頃,阿幼回過神來,如果沒猜錯,她應(yīng)該就是芊苓芷吧,那個在授冠禮當(dāng)天震動九重天從無底冰淵逃出來的人。
她好像在絮因鏡中看到了…
阿幼輕笑一聲,說道:“原來你就是芊苓芷,我可是聽說過你的光輝事跡,久仰啊。”
話語中略微帶有諷刺之意,這是故意說給蔓荊子聽的。
芊苓芷也不是個好惹的主,白了她一眼,雙臂抱胸,冷哼一聲,“彼此彼此,我也聽說了你的故事,表白師父被拒,你一定很惱火吧?!?p> 聞言,阿幼頓時收起了笑意,蹙起眉頭,十分意外。
這件事她雖沒有刻意避諱,但也還算收斂,沒有張揚得人盡皆知。
她一個逃出去的罪犯是從哪里聽到的消息?
更何況旁邊還站著蔓荊子,這事她怎么能承認。
蔓荊子顯然也被她說的話嚇一跳,“丫頭,話可不能亂說?!?p> “我沒亂說,不信你問問月老去,這個可不是我給他們編造的緋聞。”
阿幼憋紅了臉,沖她吼道:“關(guān)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自己被人算…!”
阿幼猛地剎住話頭,險些說漏了嘴,只能忿忿地吃了這個啞巴虧。
芊苓芷犀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在她身上探究出個洞來不可。
阿幼感覺到此人心思城府不簡單,單單是這周身的氣場就與眾不同,還是少打交道為妙。
喵鼠一窩
柱州大地其他故事線在上一本書《我就是妖女之芊苓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