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張支票,你交給蘇婉晴,張若海欠下的債我?guī)退麄冞€了,京都那邊有消息,蔡家沒多少時間了,一旦京都的蔡家跌落神壇,這里有一份資料,立馬將它公諸于眾?!标懼畧蚋蓛衾涞亟o白瑞杰下命令,這是唯一能讓蔡月菊得到報應(yīng)的手段。
“好的陸總?!卑兹鸾苌锨敖舆^支票和資料,退出了陸之堯的辦公室。
白瑞杰剛出去,陸之堯的電話便響了,是冷冥彥發(fā)來的信息,點開信息一看,是一張相片,雖然有些模糊,可是可以清楚的看出來,是蔡月菊,照片里的她正被一個小鮮肉親吻臉頰。
陸之堯立馬就給冷冥彥回了電話過去。
‘照片看到了?’
“那個人是什么人?”
‘游泳教練?!?p> “我知道了,謝了。”
掛上電話,陸之堯又按了一個號碼播出去,交代給手下的人,獲取更多蔡月菊和那個小鮮肉在一起的證據(jù)。
快下班的時候,蘇婉晴給陸之堯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她泣不成聲,陸之堯也不好放任不管,按著她說的地址,陸之堯在一家酒店門口找到了蘇婉晴。
“怎么回事?”陸之堯輕蹙眉頭,眼前的蘇婉晴哭得眼睛都腫了。
“我媽她,我們一起逛街,她說你幫她還錢了,心情很好要出去走走,誰知道,就在前面那個街口碰上了顧思航,他帶著一個女的購物,被媽看到了,媽上前理論,被那個女人推了一下,崴了腳,然后顧思航和那個女人一起進了這家酒店。”蘇婉晴說著又哭了起來,她今天蒙受了莫大的委屈。
“媽呢?”陸之堯四下尋找,缺沒見秦崢嶸的身影。
“我讓勞倫送她去醫(yī)院了?!碧K婉晴低著頭,委屈地說。
“那你在這里站著,打算上去抓奸???”陸之堯厲聲說道,他雙手叉腰,對蘇婉晴的愚蠢表示憤怒。
“我。。。阿堯,我想離婚,你幫幫我?!碧K婉晴拉著陸之堯的手,哭著求他。
“你等著?!标懼畧虺榛刈约旱氖?,打了個電話出去。
過了半響,班杰明帶著一車人來到酒店,看見陸之堯和蘇婉晴,沖他們點了點頭。
“你。。。阿堯你為什么叫班杰明來?”蘇婉晴看見來人是班杰明,心里慌了。
“小少夫人,顧少這種性子,只有顧董能降得住,表少爺無疑是做了最正確的選擇。”說完,班杰明抬頭看了一眼酒店,“表少爺,這是自家酒店,處理事情起來比較方便,您先帶小少夫人回顧家的吧,我會把顧少帶過去?!?p> 陸之堯點點頭,拉起蘇婉晴的手把她往車里帶。
“你把班杰明叫來了,意思就是,我離不了婚了,是嗎?!碧K婉晴眼淚嘩啦啦地掉下來,哽咽著說。
“你應(yīng)該知道,你嫁的人不是別人,是顧思航,你覺得他會乖乖跟你離婚嗎?換句話說,你們的婚姻是建立在我外公的批準下的,你覺得以你自己的能力,我三言兩語,外公就會批準你和顧思航離婚嗎?”陸之堯一邊開車,一邊和蘇婉晴解釋道。
“那怎么辦?阿堯,你看到了,我受了什么樣的委屈,他是我的丈夫,我沒有一絲安全感,我繼父出事,他沒有出面幫我,堂而皇之地帶著別的女人去自家酒店逍遙快活,我算什么妻子。”蘇婉晴痛苦地掩著面,泣不成聲。
“他也不是沒幫過,不是被你拒絕了嗎?”陸之堯冷聲說道。
“你,你怎么?”蘇婉晴驚訝地抬起頭,問道。
“張家出事,我就一直叫人盯著,你畢竟已經(jīng)嫁給了顧思航,我不好出面,所以我知道,他提議幫過你,是你拒絕了,為什么?在這種時候你跟他置氣,以他的性子他當然不會再幫你,反而會變著法兒地氣你。”陸之堯道出了事實,說句難聽的,是蘇婉晴一直在拒絕顧思航的幫忙。
“我。。?!碧K婉晴想說什么,電話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是秦崢嶸打來的,她趕緊接了起來,“媽,您怎么樣?”
‘怎么樣?我快給你氣死了我,你怎么那么笨,自己老公都守不住讓他出去找女人,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是當年那個清純玉女,所有男人都圍著你轉(zhuǎn),我告訴你你嫁人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討他歡心?!?p> “媽沒事的話我掛了。”蘇婉晴不想再聽母親多說,只有掛了電話。
“媽怎么樣?”陸之堯關(guān)切地問道。
“還能怎么樣,看她還能生龍活虎地罵我,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蘇婉晴苦笑著說。
“在顧家,總還有外公為你撐腰,顧思航的確花名在外,可他對你畢竟真心的喜歡,或許你可以試著去接受他?!标懼畧蚩戳颂K婉晴一眼,安慰她說。
蘇婉晴沒有回話,只是掉下幾滴無聲的淚,宣告著她的無奈。
回到顧家,顧懷桑得知此事,已經(jīng)威風凜然地坐在那里,等待著那個不孝子孫回來。
在客廳里坐著的還有寧馨和蔡月菊,李美瑜遠遠地坐在角落里,看著顧家這個陣仗,她不敢插話。
陸之堯帶著蘇婉晴率先回來,打了招呼后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顧懷桑,知道他此刻正在怒氣中。
“姐,有話可以直接和外公說。”陸之堯很少叫蘇婉晴姐姐,小時候叫過幾次,他這會兒在顧家公然叫蘇婉晴姐,言下之意他是站在蘇婉晴這邊兒的。
“喲,阿堯,我要是沒記錯,婉晴可是思航的老婆,于情于理,得叫她表嫂不是嗎?”蔡月菊諷刺了笑著,糾正陸之堯的叫法。
“舅媽有意見?”陸之堯挑眉,冷冷地看向蔡月菊。
“我。。?!辈淘戮毡魂懼畧蚝坦堑臍庀㈡?zhèn)到,聲音小了一些,“難道我說錯了?”
“她嫁給顧思航之前,從法律的關(guān)系上來說就是我姐姐,我也沒叫錯,至于她是不是我表嫂,我看現(xiàn)在是個未知數(shù),畢竟顧思航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标懼畧蚶湫χ?,眸光一直盯著蔡月菊看,看的她心里發(fā)慌。
“行了,我還在這里坐著呢,輪得到你們兩來評論是非?”顧懷桑輕咳兩聲,看向蘇婉晴,“婉晴,你告訴爺爺,你想怎么做?除了離婚,爺爺都依你?!?p> “爸,您不能偏袒得這么明顯,思航是您的長孫啊,怎么您盡幫著外人呢?”蔡月菊一聽就不舒服了,什么叫怎么樣都行,難不成她蘇婉晴讓她兒子跪著認錯,他也要做嗎?簡直是笑話。
“我是幫理不幫親,再說了,婉晴是思航的妻子,算什么外人?你這么算,你是不是也是顧家的外人?”顧懷桑沖著蔡月菊發(fā)難,顧思航有今天,也多半是蔡月菊寵出來的。
“我。。?!辈淘戮者€想反駁,卻又啞口無言。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思航在外面找女人本來就是思航不對,這么些年他一直花邊新聞不少,月菊,你是做母親的,理應(yīng)好好教育思航,以前他怎么玩兒都行,現(xiàn)在娶了妻還收不了心,怨不得別人。”寧馨聽不下去了,也跟著出來說公道話。
“怎么連媽您也這么說,那些女人看思航長得帥又有錢,當然纏著他不放啊,思航畢竟是個男人,經(jīng)受不住誘惑那也是人之常情,那您說說,家里有個苦瓜臉,做什么都不滿意,不能碰還不能笑臉相迎的,哪個男人不出去找女人。”蔡月菊嫌棄地看著蘇婉晴那一副苦情相,實在是越看越覺得喪。
“胡鬧?!鳖檻焉E淖烂?,“你怎么當媽的,這么教育孩子,難怪思航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p> 正說著,大門打開了,顧思航被人架著回來,班杰明走在前面,剛一靠近,大家就都聞見一股刺鼻的酒味兒。
“顧董,我把顧少帶回來了,他。。。喝了些酒,您多擔待。”班杰明讓人放了顧思航,便帶著人退了出去。
沒了人攙扶,顧思航搖搖晃晃地站著,還差點兒摔倒。
“哎呀,你這臭小子,大白天喝什么酒啊你?!辈淘戮遮s緊趁著顧懷桑發(fā)火之前扶著顧思航坐下來,還不停拍拍他的背,“王嫂,弄點兒醒酒湯給小少爺喝。”
“喝?喝不起他我?!鳖檻焉@浜咭宦暎D(zhuǎn)頭扭向一邊。
“思航這會兒醉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爸,我看這事兒就算了,男人嘛,誰不找女人啊,小兩口兒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我先帶思航上去休息。”蔡月菊說著就要扶顧思航起來。
“媽,我沒醉,您讓爺爺,有話就說,我聽著呢。”顧思航拉開蔡月菊,轉(zhuǎn)頭看向顧懷桑。
“你沒醉什么啊你,你看看你,站都站不穩(wěn),臉紅成這樣,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說。”蔡月菊輕拍了顧思航一下,怒斥道。
“你讓他說,我看他的酒量也不至于醉那么快,思航,爺爺問你,你剛才跟誰去酒店?”顧懷桑冷哼一聲說道。
“酒店?爺爺,我每天都帶不同的人去酒店,您問的是誰啊?”顧思航歪著頭努力地在想著,“芳芳,小月,梅林,婷婷。”
“嘭”地一聲,顧懷桑拿起茶杯就往顧思航身上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