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考蒲·拉絲領著商隊再次來到大秦帝國的長安城。
這一次歐爾法帝國與他們的鄰國一起來了,他們拉來了很多貨。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好像密謀著什么。
他們沒有聚集在一起,而是分開,每一支商隊負責一座城市。
他們拉來了一車車的鴉片,如果江恒得知必然出兵把他們全殺了,奈何那些守衛(wèi)都不知道鴉片的危害,而他們文件上寫的卻是草藥,所以都能順利通行。
這些鴉片主要由一個叫澳斯特的帝國提供。
這個澳斯特帝國又跟前世那個日不落有什么關聯(lián)?
現(xiàn)在所有外國佬都窺視秦國的強大富有,都想來分一杯羹。
澳斯特帝國完成革命后,需要一個廣大的市場作為貨品出口地,而大秦帝國剛好符合此條件。
大秦帝國能成為澳斯特帝國廣大商品的傾銷地。
由于大秦帝國出產(chǎn)的茶葉、絲綢、瓷器等奢侈品在他們大陸的市場十分受歡迎。
澳斯特帝國的商人希望秦國能開放貿易。
但澳斯特帝國出口的羊毛、呢絨等工業(yè)制品在秦國卻不受青睞,大秦工商部甚至認為秦國什么都不缺乏,沒必要與澳斯特帝國進行貿易,這使秦日貿易為澳斯特帶來龐大的貿易逆差。
而澳斯特帝國開始實行金本位貨幣政策,而秦國早已實現(xiàn)金本位貨幣政策。
由于與秦國的所有貿易需以秦幣折算。
這令澳斯特需要從大秦帝國大陸購入金幣銀幣作貿易用途。
金銀一買一賣,令澳斯特人利潤受損。
稅率方面,秦國對日必落的入口貨需要抽百分之二十的高稅率,使澳斯特人大為不滿。
這也是間接導致澳斯特帝國聯(lián)合向秦國運送鴉片的原因。
革命后,澳斯特帝國資產(chǎn)階級竭力向秦國推銷工業(yè)產(chǎn)品,一直企圖用商品貿易打開秦國的大門。
直到最近,秦國對應貿易每年仍保持出超幾百萬錢幣的地位。
為了改變這種不利的貿易局面,應國資產(chǎn)階級采取外交途徑強力交涉,未能達到目的,就采取了卑劣的手段,靠“毀滅人種”的方法,向秦國大量走私特殊商品鴉片,以滿足他們追逐利潤的無限欲望。
鴉片貿易給澳斯特帝國資產(chǎn)階級、和鴉片販子帶來了驚人的暴利。
打破了秦國對外貿易的長期優(yōu)勢,使秦國由出超國變成入超國。
“鴉煙流毒,為秦國之禍”。鴉片大量輸入,使秦國每年錢幣外流達600萬,秦國國內發(fā)生嚴重錢荒,造成應幣貴秦錢賤,財政枯竭,國庫空虛。
鴉片輸入嚴重敗壞了社會風尚,摧殘了百姓的身心健康。
煙毒泛濫不僅給秦國人在精神上、肉體上帶來損害,同時也破壞了社會生產(chǎn)力,造成東南沿海地區(qū)的工商業(yè)蕭條和衰落。
鴉片貿易給秦國社會帶來的嚴重危害,引起了秦政府和廣大人民的重視。
秦政府從自身利益出發(fā),頒布禁令八次,統(tǒng)治階級中一部分人目睹社會危機,要求改革弊政,在秦國嚴禁鴉片。
大秦帝國大臣司馬錯負責全國執(zhí)行銷毀鴉片,奔波全國實施禁煙,這是有名的司馬銷煙。
司馬錯勒令外國煙販交出所有鴉片,并承諾不要再販賣,保證”嗣后來船永不敢夾帶鴉片,如有帶來,一經(jīng)查出,貨盡沒官,人即正法,情甘服罪“,并于6月3日-6月25日將大部分法律上屬于澳斯特帝國商人的鴉片庫存全部銷毀。
澳斯特帝國商人把秦國人的禁煙行動看成侵犯私人財產(chǎn),覺得不可容忍,促成戰(zhàn)爭的爆發(fā)。
同年三月,司馬錯會同地方治安局籌劃禁煙。
歐爾法帝國二十萬兵馬已經(jīng)打下月南猴子國半個國家領土。
要不是秦國援助恐怕早已挺不住,現(xiàn)在秦國跟歐爾法帝國正面剛上了。
原來月南猴子國謊報軍情,歐爾法帝國兵馬并非二十萬,而是五十萬。
白起與韓信那二十萬兵馬,一下陷入了歐爾法帝國陰謀,現(xiàn)難以脫身。
幸好在之前有在邊境布置十萬騎兵,一收到戰(zhàn)報,蒙恬兄弟就率領騎兵前去支援。
“羅狗瘋,你跟我皇說敵軍只有二十萬?”
“你是眼瞎嗎?”
“我們交戰(zhàn)幾個回合死傷慘重,對方增援不斷,俘虜說足足五十萬眾,貴國作何解釋?”
白起在月南軍營提出了疑問,他非常的惱火。
有好多秦兵都是分散攻打城池,奪回月南城池犧牲了。
這時月南一眾臣民覺得那是秦國輕敵導致,心里紛紛不平秦國的中傷本國大臣。
奈何人人都知道秦軍驍勇善戰(zhàn),也不好發(fā)作。
他們還需要秦軍幫忙奪回那些被歐爾法帝國攻陷的城池。
月南只能忍氣吞聲,他們還覺得委屈了,這到底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黃狗瘋差點沒被白起當場砍了,要不是韓信拉著,尖嘴猴腮的黃狗瘋早已死上十次不止。
“難道我大秦帝國已經(jīng)腐爛了嗎?給這些愚民開智到底是好是壞?”
“如果不是他們利欲熏心昧著良心賺那些個黑心錢,能讓澳斯特帝國的鴉片毒害我大秦臣民?”
江恒癱坐在大殿上,他知道這就是開智后的弊端。
被開智的聰慧知識分子,定然會有人視其他人的生命如草芥,隨意割韭菜,哪怕毒害國家的事,為了錢,也能做的理所當然。
“押上來”這一次秦國禁煙大掃蕩,抓捕了不少國人。
全都是那些逐利商人,他們?yōu)榱隋X不惜以身犯險成為應國在秦國最大的鴉片分銷商。
“你們可知罪?”
“陛下,我等無罪”
“民主,自由,我等是良民,我等自由貿易經(jīng)商”
“不知何罪之有”
那些跪在大殿的人視乎一點都不懼怕自己的皇。
他們的底氣來至澳斯特帝國的承諾,澳斯特帝國人承諾過會保他們平安。
這可把江恒氣的不清,要不是這群玩意,大秦帝國能被毒害?人民財產(chǎn)能被收刮?
吸食鴉片死了多少人?放在他們眼里就是百姓們自找?
如果放在前世的古代恐怕這群商人花點錢就可以脫身了吧。
現(xiàn)在秦國的律法確實對他們所犯之事也不足至死。
但在江恒這里他們該死,江恒自己就是法。
命司馬錯將所有鴉片罪犯押往城內廣場執(zhí)行炮烙之刑。
本來想一刀砍了這些個毒瘤,但不足以平民憤。
而且不來點狠的,恐怕以后還有人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