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叔叔放心,我會看好阿姝的!”宋銘向往常一樣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不,阿銘這次不能同去!”爹爹望向宋銘,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為何?”我不解,往常宋銘都是到哪都陪著我們的。
“阿銘不小了,該有他該做的事情?!钡坪醪幌攵嗾f,宋伯伯也一言不發(fā),“行了!散了吧!”
從正廳出來,大家都沉默著。
“宋銘!是不是你偷偷跟爹爹說你不想跟我一塊兒玩兒啦!”我想不通,但就是莫名很生氣。
“怎么可能!我是會偷偷告狀的人嗎?”
“那是不是宋伯伯和爹爹要帶你去哪玩兒你不愿意帶我去!”
“阿姝!你不要亂猜好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宋銘哭笑不得,“你給我點時間,我去問問我爹,明早一定給你交代!”
“真的?”
“我發(fā)誓!”
“好吧!勉強相信你!”
“姑奶奶!我?guī)愠鋈ベI好吃的!你別生氣啦!”
“行!姐姐和飛燕姐姐也一起去!”
“對呀,阿歆今日休沐,飛燕也空閑,咱一起出去玩吧。”
“好!”
“好呀!”
姐姐和飛燕姐在后面看我生氣看的挺開心的,笑得倒是春風(fēng)拂面,搞得我也繃不住了。
那一日我們買了超多好吃的,宋銘還給我買了買了很多點心,說是去遠山寺的路上吃。
很快,宋銘不能陪我們一起上遠山寺的失落就被一掃而空,左不過去個三五天,我們很快就能再見啦!晚上睡覺前,我特意把這幾日正在栽培的一株不知名植物送去給宋銘,叮囑他一定要照顧好,那是我從一個小懸崖的邊上挖來的,我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
那一夜,我睡得極其安穩(wěn),夢中,我的植物長成了,極好看,我把它送給了宋銘,宋銘笑著問那是不是我的嫁妝,我揮拳打他,臉卻悄悄紅了。
睡醒時我在馬車上,娘親、姐姐還有飛燕姐姐坐在旁邊繡花。
“娘!”我揉了揉眼睛,“我們已經(jīng)出發(fā)了嗎?”
“對呀!都出來了半個時辰了,你這懶骨頭,早上怎么叫你都不醒!”娘親笑著給我洗臉,叫我漱口。
“睡得太香啦!”可惜,沒有來得及和宋銘道個別,叮囑他照顧好我的植物。
對了!宋銘還說今日一早要給我個交代,他一定是忘了!
“對了!宋銘來送你,讓我把這個給你!”姐姐掏出一個精致的小荷包,我認得出,是宋銘藏在袖帶里的,說是清荷姨給他繡的,寶貝的很!
我接過荷包,放在鼻下聞了聞,香的很!
“他今天怎么舍得把這個給我了,從前要了幾次都沒給?”雖然有點奇怪,不過我很開心。
把荷包塞到胸前裝好,我掀開窗簾,窗外的風(fēng)景已經(jīng)漸漸熟悉起來,遠山寺快到了。
“娘親,你和清荷姨從前是極好的朋友把!”
“嗯?怎么忽然問這個?”
“就是想聽聽。”
“那娘親給你們講講吧!娘親從前住在都城的時候啊,那是十多年前啦,那時候啊……”
馬車搖搖晃晃的,娘親的臉龐溫柔得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很多年之后,我才體會到娘親得心情,那些回憶里得美好,真的會在腦海中,閃閃發(f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