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葉黎將懸空之上的秘境開啟的第二天,無數(shù)的修士、武者就紛至沓來,不管是通過傳送陣法,還是飛行,都想來到這個仙人秘境分一杯羹。
畢竟大多數(shù)的仙人都有自己的后代,門派,飛升時候要留下東西,也不會給旁人,而是內(nèi)部消化了,像是這種無主的仙人秘境,整個大陸發(fā)現(xiàn)的都不算多,人人都有機(jī)會,誰不愿意碰一下運(yùn)氣呢。
而在懸空秘境通往地面的石梯旁,金色光圈之外,也是紛紛擾擾的堆滿的修士,大大小小的成群結(jié)隊,組成一個又一個的小團(tuán)體。
膽子大的卻還要試探一下上面金色的禁制,然后被反沖的能量彈飛數(shù)里。
而河陽城作為距離仙人秘境開啟之后,最為近距離的城市,無疑成為了這些修士的落腳點,整個城市基本上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客棧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客房了。
當(dāng)然,大量的修行者的涌入也會不可避免的造成沖突的增加,為此,代表著朝廷的勢力也是調(diào)派了大量的士兵和朝廷強(qiáng)者,防止修士鬧事對城市照成危害。
而整個河陽城所在靈域頂級勢力,有三個,除了以朝廷為主的帝國,剩下三個勢力都是修煉宗門,分別為天鼎落英宗、璃天道無門、無塵派,此時他們的長老也帶著各自的精英弟子來到了河陽城,就算四大宗門都有完整的仙人傳承,但是沒有會嫌棄這個東西多吧。
不過說到仙人傳承,整個武道體系都是由武道祖師天下布武的五行轉(zhuǎn)輪論構(gòu)筑,也算是另一種的仙人傳承了。
此時,一隊修士,各個都手持武器,正在河陽城大道上面行走,旁人看到其衣領(lǐng)上面的門派標(biāo)記,無不讓路,躲閃。
“師傅,我問了,周圍的客棧好像都滿了,沒有一個住宿的地方?!币粋€女子穿過擁擠的人群,快步跑到隊伍面前,著急的稟報到。
“小雨,你沒有表明我們璃天道無門的身份嗎?”一個頭帶玉鳳金釵,身穿流云長裙,頭帶透明面巾的華貴女子聽見話語,沉默了一下,看不到表情,但是語氣顯得有一絲絲的責(zé)怪。
“說了,但是...但是掌柜的說,里面的都是修士,他誰都得罪不起,讓我們自己商量?!蹦腔卮鸬男」媚锫牭綆煾地?zé)備,委屈的說不出話來。
“你.....”解如霜看著自己面前的弟子如此,有點恨鐵不成鋼,一個修士,性格卻如此軟弱,甚至被凡人說服,自己叫她辦事,也是為了鍛煉她,想到這里,解如霜面巾下面的臉色更加的不滿了。
不過另外一個女子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那年輕女子腰上跨著一把秀劍,身穿黑色勁裝,長大俊俏非凡,特別是一雙眼睛,顯得靈動有力,不過臉龐倒是和慕輕舞、慕朝陽等人有著幾分相似。
上前一步,連忙將前面不知所措的小雨拉到自己的身后,不卑不亢的朝著解如霜稟報道:
“是,師傅,我們慕家在這城市里面有一處棲生之地,不如師傅和各位師兄們都到我家休息幾晚,整頓一下,等到秘境的禁制解除,我們一同前往,共赴仙緣。”
解如霜看著慕朝月的動作,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又有點欣慰的略微點頭,回答道:“可?!?p> “那就由小女子給各位帶路了?!蹦匠抡f完,就將眾人往慕家方向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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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抬高、在高點,這次又高了,低點?!?p> 看著慕輕舞拿著木劍,葉黎開始教導(dǎo)慕輕舞的劍法了,學(xué)劍最重要的就是姿勢正確,形都不對,如何領(lǐng)悟劍勢。
“保持這個姿勢,一個...半個時辰吧。”葉黎本來想說一個時辰的,但是想想慕輕舞才六歲,于是減輕了一半時間,要是許浩文那小子在這里,自己至少讓他站個一天。
“是師傅?!蹦捷p舞保持著姿勢,挺了挺胸膛,然后充滿氣勢的說道。
“要是你能夠成功保持的話,師傅請你吃糖。”葉黎拿出從城里面賣的梨花酥,誘惑的說道。
“放下吧?!笨吹嚼婊ㄋ郑捷p舞流下了口水,然后專注的練習(xí)著,保持著劍的“穩(wěn)”。
而進(jìn)門之后的慕朝月讓管家將眾人安排好客房之后,就來到了練武場,卻看見慕輕舞一個人站在場地上面,手持著一柄木劍,一動不動,趕緊跑上前去,問道:
“小舞,你干什么呢?”
“小姑?”慕輕舞聽到聲音,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穆朝月站在自己的前面,驚喜的說道。
“小姑你回來了,小舞想你了。”
“想我了還不抱抱我,我這里帶了你最喜歡的梨花酥咯,在不來我就吃完了?!蹦匠驴粗媲翱蓯鄣男≈杜?,打趣地說道,然后拿出了梨花酥,這是她專門買的。
“小舞正在練武呢,等小舞練完了,才來親親小姑,小姑不能把梨花酥吃完,小舞也要吃?!蹦捷p舞搖了搖頭,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劍上,繼續(xù)保持著這個姿勢。
不文明的粗口就這樣從慕朝月口中爆出,“是不是慕朝陽那小子忽悠你的,你才六歲,練什么武呢?慕朝陽、給我滾出來,看我不砍死你?!?p> 慕朝月大聲的吼道,自己和慕朝陽是龍鳳雙胞胎,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的哥哥這么沒有腦子,天天結(jié)識亂七八糟的人也算了,還不顧大局。
而此時在秘境周圍閑逛的慕朝陽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心中想到:“不應(yīng)該啊,自己都先天了,應(yīng)該不會染上風(fēng)寒吧,應(yīng)該不會吧。”
想到這里,慕朝陽感覺身體一陣寒意,搖了搖頭,又開始和剛剛結(jié)識的朋友吹牛了起來。
而慕輕舞搖了搖頭:“不是小叔,是師傅叫我練武的?!?p> “師傅?哪有師傅讓六歲小孩子練武的?是父親給你找的師傅嗎?”慕朝月皺了皺眉,臉色不太好,再次問道。
“不是,是小舞自己找的,小舞厲害吧?!?p> “自己找的?”慕朝月緊鎖秀眉,“不知道哪里來的修士,就知道忽悠小孩子,父親他也不知道管一下嘛,也太縱容小舞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