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聿一臉愛莫能助:“這個男女之事,我涉及尚淺,我看順其自然就不錯?!?p> 尉遲宸點了點頭,“那就順其自然吧,以后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知道。走吧,我們差不多也該去主事廳撣塵了。”
九聿道:“你們倆先去,我還有一件事要去做。”
尉遲宸了然,笑問:“是不是去找雞?”
九聿:“……算是,畢竟答應(yīng)過在今晚要賠一只三彩羽雞給堯長老的。”
就此,九聿三人便分開行事。
尉遲宸湛犼兩人去主事廳撣塵,九聿一人則去了山上。
天衍宗的山峰無數(shù)座,九聿尋了好幾座無功而返,最后,她將目光鎖定在了——灶火房。
……
主事廳。
“你來的真巧啊,我們剛剛打掃完,你就出現(xiàn)了?!蔽具t宸將抹布擰干,嫌棄的看向九聿。
九聿水眸流轉(zhuǎn),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絢爛,“我早到了,看你們徹底掃完我才進來的?!?p> 尉遲宸和湛犼兩人惡狠狠的異口同聲:“見人?!?p> 就在九聿欲與其頑抗之際,前來打坐的外門弟子紛至沓來。
“同樣是外門弟子,待遇還真是不同,我們打坐,你們撣塵?!?p> “是啊,我還以為當初走后門進來的,有多了不起呢?”
“哈哈哈,好好的打掃,我們主掌堂弟子每天都要在此打坐一個時辰?!?p> “……”
尉遲宸眉頭一鎖,“都是新入門天衍宗弟子,大家何必咄咄逼人,各位主掌堂師兄弟,我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們吧?”
一男子道:“雖然沒有,但是你們可能不知道,自從他們兩個沒有經(jīng)過考核,直接進入宗門這一點,就已經(jīng)成了我們這一屆新生弟子的公敵?!?p> “對對對?!?p> 恰時,又一道女聲尖銳的傳了來:
“我看就是你這個陪煉丫環(huán)干的,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眾人循聲望去——
主事廳門口,七八個女弟子白紗掩面,為首的蘇彩荷雙手叉腰,雙目噴火,看向九聿,狠戾道:“說的就是你,陪煉丫環(huán),昨晚我們用完膳,身體便出現(xiàn)了不適,而別的弟子都安然無恙,一定是你在我們的飯菜中做了手腳?!?p> “肯定是你,難怪昨晚你圍著我們的膳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現(xiàn)在細細想來,定是在那個時候下的毒?!?p> “殘害同門,蛇蝎心腸,我們一定要告訴宗主?!?p> 九聿面無表情的睇著門口的幾人,淡淡道:“說了這么多,全部都是你們的猜測罷了,你們憑什么說我針對你們而下毒?栽贓誣陷,無憑無據(jù),惡意中傷我,的確得告訴宗主,讓宗主評評理?!?p> 尉遲宸道:
“我看你們幾個活蹦亂跳,何來殘害同門一說?”
蘇彩荷氣得跺腳,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咬牙切齒道:“我們因為中毒,現(xiàn)在面目丑陋,根本無法見人?!?p> “還不進去打坐,為何聚眾喧嘩?”一道冷聲,從蘇彩荷身后響起,讓她后背發(fā)涼,猛的轉(zhuǎn)身。
“馮、馮師兄,你來了?”
馮呈身著一襲內(nèi)門弟子的藍色宗服,目露寒光,對于自己所帶領(lǐng)的外門弟子第一天便不守規(guī)矩而感到憤怒。
蘇彩荷急忙解釋:“馮師兄,我們并非聚眾喧嘩,而是有人欺負到我們主掌堂弟子的頭上了?!?p> 說完,還暗有所指的看向九聿。
馮呈擰眉,順著她視線看去,九聿雙眸澄澈,一臉坦坦蕩蕩,問心無愧。
他沉聲說道:“與此事無關(guān)者,立刻進主事廳打坐。至于發(fā)生何事,前因后果,蘇彩荷師妹,你且如實道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