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華和楚槐安離開茅草屋,楚槐安讓落塵一切小心,落塵也點了點頭,讓他們趕緊去焱城,否則要是晚了,那城門就會關掉,到時就進不去了。
楚槐安和顧灼華拜別落塵,就拿著行囊一起下山。
顧灼華和楚槐安趕了整整一天半的時辰,終于到了城門外,顧灼華卻想著,她又再次來到了焱國,楚槐安讓她別太過擔憂了,顧灼華就點頭,楚槐安看到很多人圍在那里看公文,就和顧灼華一起走過去。
顧灼華看到告示上寫著“三皇子病危,如今被囚禁王府,沒有皇令不得擅自離開”。顧灼華看到這些字更加傷心,那可是龍瑾瑜?。』实墼趺磿@么狠心。
看到告示的百姓議論紛紛都覺得這皇帝平時是最寵愛龍瑾瑜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把龍瑾瑜囚禁,三王妃失蹤,龍瑾瑜自然傷心的都病倒了,聽到百姓紛紛這么說,顧灼華臉色立刻蒼白,楚槐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她怎么了?顧灼華由楚槐安扶著說是要去王府給龍瑾瑜看看,楚槐安就知道她擔心龍瑾瑜,早就準備好,讓她和自己一起去,前提是顧灼華要戴上面紗,顧灼華答應。
顧灼華和楚槐一起來到了三王府門口就被攔住,那些侍衛(wèi)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拿著劍對著顧灼華,顧灼華拿出王府令牌,那些人仔細的看了看,還真是王府令牌,可龍瑾瑜正在緊閉當中,這也不能貿(mào)然放進去,顧灼華便生氣的說“若是王爺出了什么事,我看,你們誰也擔待不起”。那些侍衛(wèi)拿著劍,腿腳都在瑟瑟發(fā)抖,還是讓顧灼華和楚槐安進去了。
楚槐安和顧灼華來到王府,顧灼華看到后花園,想起在這里的時候,龍瑾瑜給自己放過螢火蟲,對自己許下過誓言,顧灼華的眼淚也劃過一絲苦澀。
楚槐安拉了拉顧灼華的衣襟,讓顧灼華可以放寬心,顧灼華和楚槐安靠近書房,就被云廷攔住,云廷看了看身邊的顧灼華,感覺有點熟悉,便立馬詢聲道“你們是何人?膽敢闖入王爺書房”。楚槐安護著在后面的顧灼華,言聲道“我們是來替王爺診病的”。云廷一聽,替龍瑾瑜診???也不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龍瑾瑜聽到外面的聲音,就走出去,看了看,云廷行了行禮龍瑾瑜面無表情,很虛弱的問“你們是宮里派來的”?楚槐安搖了搖頭,行禮道“并非,只不過是看到告示,所以,治病救人也是我們的本分,王爺請放心,我們與皇宮沒有任何關系”。龍瑾瑜猜測他們沒有那么簡單,但還是讓他們進來。
龍瑾瑜坐在那椅子上,讓楚槐安把脈,龍瑾瑜卻一直盯著顧灼華看,越看越熟悉,直到楚槐安說“王爺?shù)玫氖切牟?,心病還須心藥醫(yī),不知王爺?shù)男纳先耸钦l”?龍瑾瑜愣了一下,臉色蒼白,盯著顧灼華饒有深意的說“本王的心上人……被本王弄丟了,是本王沒有保護好她,讓她被歹人所害,直到現(xiàn)在都未曾找到”。這些話,龍瑾瑜也是故意說出,顧灼華冒了一身汗,楚槐安看到顧灼華緊張不已,便想著帶顧灼華離開。
剛想走出書房,府外就來了兩個男子,一位身穿朝服的秦暮軒,一位就是太子龍亦軒,龍亦軒和秦暮軒帶著人想要闖進書房,楚槐安看了看讓顧灼華趕緊離開,他先留下來,顧灼華拉了拉楚槐安的衣袖,著急的說“不行,要走一起走,再說了,我不能把你丟下,那樣,我就真的無情了”。龍瑾瑜和顧灼華相伴這么久,自然聽得出來那是顧灼華的聲音,便匆匆忙忙上前拉住了顧灼華,顧灼華睜大眼睛,讓他放手,龍瑾瑜喊出“夏萱妍”。顧灼華才淡定下來,告訴他說“王爺,您認錯人了,我并不是你所說的什么夏萱妍”。
他們聽到腳步靠近,龍瑾瑜立刻讓她們躲到書柜后面有個暗道,楚槐安和顧灼華打開書柜后面的暗道躲了進去,云廷扶著龍瑾瑜,秦暮軒串門而入,龍亦軒邪笑著說“三弟本太子聽聞今日可是有人進了王府,說是為你治病,本太子擔心你,特地過來看看”。龍瑾瑜低頭,狠狠的說“那就有勞太子殿下的關心,臣弟很好,這里除了云廷,哪有別人,你若是剛剛為本王診病的兩個人,早就走了,被本王轟走的”。龍亦軒一聽,這倒像是他龍瑾瑜的性格。
秦暮軒卻不這么認為,覺得一定有貓膩,云廷攔住秦暮軒再次前行,龍瑾瑜咳了兩聲便道“秦大將軍不必大驚小怪,何況,本王府中,除了王妃的東西絕不會再有其他的了,秦大將軍盡可放心”。這一聲“盡可放心”,也在諷刺了秦暮軒,秦暮軒讓龍亦軒撤人,先行離開,龍亦軒甩了甩衣袖和秦暮軒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