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知道師父,有個這么喜歡的女人,而且感情如此深刻。
此時覺得,自己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起來,一點也不想,在這待下去了,想要馬上離開。
白芷:“師父我們走吧,我不想在這……”
徐葛拉著白芷的手:“等一下,師父要給你看的,還沒有看到,你要去哪里?再等一下……”
“呃……”
一股電流,穿過四肢百骸,從來師父,還沒有,牽過自己的手。
他讓我牽著的,都是他的衣襟,現(xiàn)在怎么,情急之下,卻又牽著我的手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
明明自己,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待著,為什么他,牽了自己的手之后。
白芷莫名的,不想要甩開他的手呢?
“師父,你到底,要給我看什么呢?”
好奇的抬頭凝視師父。
這時候,才看著師父,眉頭緊鎖,一臉的生無可戀,天哪,他怎么了?
“呃,師父,你怎么流了,這么多汗,這山洞里這么冷,你怎么了?”
“身體不舒服嗎?要不我們回去,我背你……”
徐葛:“呃,沒事,師父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心痛難忍,一時失態(tài)?!?p> “別怕,一會就會好的,每次當(dāng)我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景!”
“呃,難道,師父這里,不是你的徒弟,你的愛人嗎?你在為她難過?”
徐葛:“嗯……”
“她不會說話嗎?不會走路嗎?”
為什么他說,為那個女人,難過的時候,我的心會如此的酸。
就是她會說話,他會走路,為什么師父,難過成這樣?
來了這么久,這女人,卻也不起來,迎接嗎?
一直躲在這個,雕花木榻上嗎?
或者說,她和師父,兩個人有了矛盾,已經(jīng)幾千年,沒有說話了。
可是,師父既然來了,她也是不會理睬師父,這也有點太過分了吧!
沒見師父,都已經(jīng),難過成這樣了,這樣喜歡,她的一個男人,都忍心折磨嗎?
世上像師父,這樣癡情的,好男人,已經(jīng)不多。
打著燈籠,都難找啊,這女人真是,不識好歹,不識抬舉,不是個東西。
徐葛:“等等為師,不許逃走……”
白芷:“呃,好,師父,不管她理不理你,我都會陪著你的。”
“你別怕,還有我呢,我會照顧好你的……”
徐葛放開白芷的手,慢慢的,掀起那,木榻上的紗簾,掀起一層,又一層。
這紗簾,一層一層的,就是師父不著急,白芷,已經(jīng)心急難耐,心急如焚了。
“呃,師父你能不能,麻利點,快一點嘛,這些紗簾,你找起來,一起把它抱起來,不就行了!”
“何必一層一層的,如此麻煩,弄得我好心急啊,到底里面藏著誰呀?”
這紗簾,就算是層數(shù)多,但是一并抱起來,也不是難事呀!
徐葛不說話,還是一層一層的,掀起了簾子,就好像是新郎官,掀起他的,小嬌妻的,蓋頭一樣……
白芷:“呃……”
反正說什么,師父也不聽,那只能是,慢慢等著了。
等到最后一層紗簾,掀起來的時候。
里面,出現(xiàn)的,并不是白芷心中,想象的木榻。
既然這里,是一個冰棺。
“呃,我的媽呀!師父你這是帶我盜墓呢?
嚇?biāo)牢伊?,哎呀,我的媽呀,遭了?p> 師父剛才,一直也是,奇奇怪怪的帶,我來到這里,莫非,這其中有鬼?
我不會是,又做夢了吧,這師父,不會也是假師父?
像東皇太一,把我騙在夢里面的吧?
徐葛:“徒兒,你不想看看,這冰棺里,裝的是誰嗎?”
白芷退后,有點害怕,還是站在師父身后,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
“呃,不要了吧!我膽子小,我不想看這個……”
徐葛:“你來看看吧,看看你就知道,一切的一切了……”
白芷小心翼翼:“難道這冰棺里,藏的不是死人,而是秘密?”
徐葛:“嗯……”
白芷:“呃,不對,師父,你可別騙我,你是不是魔怔了,剛才你說,這里封存著你的,千年的愛人?!?p> “那不是尸體,是什么?我不看,我才不要看,你的什么愛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要……”
徐葛:“那,我就把她,抱起來,讓你看看……”
這時候,徐葛也不管白芷,害怕不害怕。
也不管她,只是一個心思的,看著冰棺。推開了冰棺的蓋子。
邊說:“這冰棺,乃是廣寒宮的,流沙寒玉冰做成的……”
“呃,廣寒宮,那不是嫦娥仙子,住的地方嗎?月宮嗎?”
我去,事情搞大了呀,我?guī)煾福尤贿€認識,嫦娥仙子,還去過月宮嗎?
我的天喲,感覺自己,一下子上了檔次哦,是神仙的徒弟??!
徐葛自說自話:“小雪,我已經(jīng)把你,凍在這里幾千年了,沒回來陪你說話,這一次我?guī)€人來看你,你肯定會驚奇的……”
白芷:“呃,師父愛的女人,叫小雪?”
徐葛:“小雪,來為師,抱你起來,看看她……”
白芷:“呃,等等,我,我好緊張,師父,咱們要不要,就不看了!”
“你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就好了,咱們出去這里吧,我好害怕!”
白芷渾身打起冷顫來……
“咯咯咯……”就連上下牙齒,都打架了。
徐葛:“別急,馬上就好,你們必須見一面……”
“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幾千年了,我再也不想等下去了,你別怕,有師父在這,不會傷害你的,我會保護你的……”
白芷:“呃,師父,這是你的夢想,你的愿望嗎?”
師父都等了,幾千年的夢想,和愿望,光這個等待,肯定是很費人的!
白芷,最知道等待這個詞了,那時候,小時候,父母死了之后。
爺爺一直說,他們會回來的,這是不知左等右等,一直等,簡直要命
一直等著,他們回來,后來才知道,他們死了。
師父現(xiàn)在,好像是進入了,魔怔的狀態(tài),他恐怕,也是這樣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