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皇外
沈瑜森本想和帝玖傾一起進去的,但被帝玖傾拒絕了,讓他在外面等她。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你注意安全!”沈瑜森在車上等她。
“等會兒可能會麻煩你,把她也送回家。”帝玖傾覺得段清雨肯定一個人來的。
“好,聽你的!”沈瑜森笑著對她說。
帝玖傾進了段清雨所在的包房,發(fā)現(xiàn)人沒在,桌上擺著十幾瓶酒,全都被人喝完了。
她知道段清雨的酒量很好,但是這…帝玖傾,想到一半時,廁所傳出來沖水的聲音。
帝玖傾也不管桌上擺著了幾瓶酒,連忙推開廁所的門,看見還要吐的段清雨上前用手拍了拍她的背說著:“喝這么多酒,你不要命了?”
段清雨這才看見了帝玖傾來了,雙手抱住帝玖傾手臂。帝玖傾,也趁著她抱住自己的手,就把她扶到外面坐著。
“玖傾,為什么,為什么他要這樣對我?為什么?”段清雨幾乎是用喊出來的聲音。
帝玖傾有不好的預(yù)感:“他對你怎么了?”
“玖傾,其實那天…那天酒…酒會,我…”帝玖傾見段清雨欲言又止的,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很快她的猜測就變成現(xiàn)實了。
“酒會那晚,我和白瑾玨睡了,但是他醒來后,卻對我說…說…”還沒說完,段清雨哭得越來越厲害了。
帝玖傾就知道,只有那個人才能讓她哭得這么厲害。不過他更想知道白瑾玨對她說了什么:“他到底說了什么讓你哭得這么厲害?”
“他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點需求也是正常的,這件事他不讓我說出去,他怕韓挽知道會傷心!為什么?我才比韓挽與他的感情還要長,憑什么她把瑾玨對我的愛全部都搶走,憑什么,憑什么!”段清雨越說越激烈說越傷心。
帝玖傾實在聽不下去了:“段清雨不要為不值得的人而流眼淚了,在他眼里你為他哭,他也不會同情你,而在在意你的人眼里,你的眼淚是價值連城的。在意你的人,他不會讓你流眼淚。”
“可…可是…我…我…”段清雨還想說什么就被帝玖傾打斷:“好了,不要再想了,讓這件事永遠埋藏在心底,走吧,我送你回去,伯父伯母該擔心了”
帝玖傾把醉酒的段清雨扶起來,一打開門面前就路過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人,正是白瑾玨和韓挽。
女人挽著男人手臂,有說有笑,男人也只應(yīng)了幾句話,就沒再說話了,兩人穿的衣服挺正式的,可能是來參加聚會的。
宮皇這個地方,是許多世家公子小姐們常聚的地方,連沈瑜森也不例外。
兩人經(jīng)過帝玖傾面前時停了下來,韓挽看著段清雨喝醉的樣子關(guān)心的問道:“哎呀!這不是段小姐嗎?這時喝了多少???怎么喝成這樣?”
韓挽這句話看似關(guān)心,實則很高興段清雨現(xiàn)在的樣子。
一旁的白瑾玨,直接讓她閉嘴,隨后一把抱起喝得爛醉如泥的段清雨向時卿悅說了句:“帝小姐,我會把她安全送回?!钡劬羶A見他執(zhí)意要送,警告了他一句:“你們兩個的事,我管不了,但請你不要傷害清雨,她對你的喜歡已經(jīng)超出了你的想象,如果讓我知道你傷害了她的話,我會對你不客氣?!?p> 聽著白瑾玨要送段清雨時頓時急了:“瑾玨…”韓挽本想說“他們都還在等我們呢!”還沒等她說出口。
白瑾玨抱著段清雨轉(zhuǎn)頭對韓挽說:“你先進去吧,我一會兒來接你!”說完就抱著她往外走了。
韓挽聽見白瑾玨說“要來接自己”心里就安心了,看著白瑾玨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后,正想抬腳就走的,具備具有威嚴性的聲音給叫住了。
她被帝玖傾叫住,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
不過韓挽想到自己有白瑾玨撐腰,看了看帝玖傾,感覺到她身上有股自己都不能與其比較的氣質(zhì),就很氣,但還是忍了下來:“這位小姐,請問,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嗎?”
“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必在我面前繼續(xù)裝了!”帝玖傾想也沒想,直截了當?shù)恼f了出來。
她沒有給韓挽說話的機會:“我提醒你,最好不要招惹清雨,你以為你自己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了嗎?要是再讓我知道你招惹了她,我不會讓你好過?!?p> 韓挽聽著心顫了一下“難道她知道什么?”
不可能,那件事沒有人會知道,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對,一定是想多了。
說完帝玖傾向外走,差點就忘了,沈瑜森還在車里等著她。想到這個男人,帝玖傾不禁揚起了嘴角。徑直朝著他停車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