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清根本不管,也不怕威脅,說道:“韓奕?我問你?你傅伯伯?你李伯伯?你爹爹他們做什么?。烤退闼麄儊?,我也不害怕?!?p> 韓奕輕蔑看著他們,忙道:“我傅伯伯當宰相,我李伯伯當刑部尚書,我爹爹當禮部尚書,你們敢打我,是自己找死,你們才活的奈煩了?!?p> 譚再元他們,還要再說。
張敬巖看不下去了,就咳嗽一聲,怒道:“韓奕?你也不聽話了嗎?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你們要挨戒尺,才住嘴嗎?”
譚再元恨他偏心,很不服氣,卻又不敢耍嘴,暗罵:“死老頭,你這么偏心,小心你沒人送鐘,沒人給你戴孝,死了沒人給你收尸。”
王永祥也恨他偏心,暗罵:“你這死老頭,韓奕又不是你親兒子,你這么護他?!?p> 梁倍生也是不滿,暗罵:“你怎么不死,老骨頭就知道偏心?!?p> 傅仁其更是不滿,心想:“老雜種,老雜毛,老子咒你死,就算活過初一,也活不過十五。”
杜仁和怒目圓睜,看了韓奕一眼,心想:“小雜種,你以為你伯伯,你老爹,就能保你一輩子嗎?”
李子清卻笑著道:“韓奕?我們不和你吵了,只要你從新畫副畫給我們看,也就能證明你自己了,怎么樣?”
張敬巖狠恨瞪了他一眼,怒問:“李子清?你還說嗎?”
韓奕見他生氣了,乖乖問道:“先生?都是韓奕不好,你老人家別生氣,多笑笑長命百歲,你也不信這副畫是我畫的嗎?”
韓奕這句話十分受用,加上小巧玲,聰明乖巧,再有氣的人,也不會再生氣。
張敬巖見他乖巧,聰明精乖,笑答:“韓奕???先生不生氣,你真可愛。”
眾書童很是不滿。
韓奕氣“哼”一聲,隨機哈哈一笑,回道:“先生不生氣就好,韓奕乖就好。”
取出折疊沒裁過的宣紙,轉(zhuǎn)身看了看眾書童,笑道:“你們不相信【汴梁俯景圖】是我畫的,我就從新給你們畫一副,看我能不能證明我自己,是不是神童天才,樣樣精通,精讀各種書籍,樣樣都會?!?p> 說完,張敬巖,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李謹,李宗良,鄒詩書,杜翰他們,同時“啊”一聲。
韓奕早就走出座位。
張敬巖不敢相信,驚問:“韓奕?你當真要畫?”
韓奕笑了笑,回道:“韓奕真要畫,先生幫我把它貼到墻上,我真要畫?!?p> 張敬巖笑了笑,說道:“好,先生幫你。”
他也想看看,韓奕究竟有多神,有多聰明,聰明到什么程度,接過宣紙,叫過幾個高點的書童一起打開宣紙,貼到黑板和墻上,倒了倒墨水,笑道:“韓奕,可以畫了?!?p> 這時教室外早就圍滿人,那些教書先生,各個注視著,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好像說韓奕怎么這么厲害,其中也有張仁,正微笑著,看著他。
韓奕神情嚴肅,取過板凳,再執(zhí)過毛筆,先吸一口氣,沾了沾墨,看了看張敬巖,看了看眾書童,笑道:“你們看好了,我要畫了?!?p> 踩上板凳,揮筆畫了起來。
張敬巖,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門外那些先生,各個看傻了眼,目瞪口呆,同時“啊”了一聲,各個不敢相信。
只見韓奕筆走龍蛇,如行云流水,循環(huán)揮動畫筆,重復(fù)沾著墨,毛筆在他手中,就像著了魔,被神仙控制,各種景物,活靈活現(xiàn),無一粗糙之筆,畫面工整,栩栩如生,巧奪天工。
等他畫完,也到了下課時間,還有一部分要畫。
眾先生走了進來。
那些書童也圍了上來,各個目瞪口呆,各個傻了眼,注視韓奕,暗暗震驚,嘖嘖稱奇,這小孩兒身,半大娃娃,怎這般厲害。
真正無話可說,自嘆不如,心想:“這小娃是人還是神,我們這些做先生,做大人的和他比,那是沒用的很,小提大做。”
韓奕全身汗水淋漓,額頭直冒汗,揮動畫筆,畫這么一副畫,汗水打濕了全身,十分吃力,也終于畫了完,下得板凳,笑道:“你們看這副畫應(yīng)該叫什么名字?我畫的是那里,畫的像不像?!?p> 張仁,范文,張敬巖,那些教書先生,書院書童,早就看傻了眼,無話可說。
李子清道:“韓奕,我真佩服你,你畫的是翰林書院,畫的真好?!?p> 韓奕微微一笑,回道:“你說對了,就是翰林書院?!?p> 走到張仁跟前,笑問:“張爺爺?你給這副畫取個名字吧?或者提一首詩,一副對聯(lián)什么的?!?p> 張仁看著他的畫,仔細看了完,很是滿意,回道:“你畫的是翰林院,又是俯景,就叫翰林俯景圖吧?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