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其話沒說完,就住了口,還是罵有興趣,心想:“小雜種,小雜毛,小賤人,你也是什么神童?你也是什么天才?你也是神仙仙童?老子情愿去自鎩也不相信,你是什么天才,你是什么神童,沒用的東西,沒用的廢物,其實(shí)你什么也不是,你和那些老不死的臭教書的,狗日的教書先生,統(tǒng)統(tǒng)是沒用廢物,統(tǒng)統(tǒng)是沒用垃圾?!?p> 杜仁和氣從中來,忍著怒氣,笑道:“就是,韓奕?你什么也不是?你就是個(gè)沒用的廢物?你就是個(gè)沒用的東西?你就知道騙人,還說自己是小神童,小天才,小神仙,小仙童,我看你什么都不是,還說自己樣樣精通,精讀各門各科書籍,能過目不忘,什么一學(xué)就會(huì),你還要不要臉?。磕氵€知不知羞恥?。磕氵@不要臉的東西?你這不知羞恥的家伙?去死好了!給老子現(xiàn)在去死!死了就干凈了?”
說著說著,就罵起人來了,心想:“看老子放學(xué)了怎么收拾你,看老子怎么拔你皮,看老子怎么抽你筋,看老子怎么喝你血,看老子怎么啃你骨頭,小雜種,小雜毛,我咒你死,你偏偏不死,真是好人不長(zhǎng)命,禍害遺千年,你就是這個(gè)禍害,就等著老子去修理你,就等著老子收拾你,就等著老子結(jié)果你?!?p> 重重復(fù)復(fù),咬牙說完。
李子清呵呵大笑,說道:“韓奕,哈哈,呵呵,哈哈,你答的出?你要答???你答的出?你要答?。吭趺床淮鹆税。磕悴皇菚?huì)易學(xué)數(shù)理?推演推算嗎?怎么?你推演推演?。坎煌扑阃扑惆??推演不出?推算不出了吧?哈哈,呵呵,哈哈,答不出了吧?”
笑了笑,見他神情凄苦,心想:“韓奕?小雜種,小雜毛,小賤人,你不是聰明嗎?你不是小神童?你不是小天才嗎?你不是小神仙?你不是小仙童嗎?怎么用易學(xué)數(shù)理推演不出了?推算不了了?早就知道你是個(gè)沒用的東西,拿著銅錢就知道騙人和那些江湖術(shù)士一個(gè)德性,沒一個(gè)不騙人的,你是小騙子,他們是大騙子,你是小不要臉,他們是大不要臉,你是小不知羞恥,他們是大不羞恥,沒一個(gè)是好東西,都是沒用的廢物,都是沒用垃圾,包括你在內(nèi),沒用的廢物。騙人?。吭趺床或_了?哈哈,就知道你沒用?!?p> 韓奕神情凄苦,只是閉著眼,苦苦思索著,心想:“我今天怎么了?我今天怎么了?平時(shí)沒什么能難的住我,今天怎么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我到底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要怎么樣才想的出來?知道《石鼓文》的來歷?”
這時(shí)想到了師父,哪個(gè)夢(mèng)里的師父,教自己很多本事,教自己很多知識(shí)的師父,心想:“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們也真可恨,老是以我為敵,譚爺爺把市面上新出的字畫來為難我,我肯定答不出?!?p> “師父?你老人家在嗎?”
“你告訴徒兒?徒兒該怎么辦???”
“你告訴徒兒?徒兒如何辦???”
“你告訴徒兒?徒兒如何做?。俊?p> “師父?徒兒遇到了困難,不明的題目,求師父幫我,求師父指教我。”
韓奕在腦中想著師父,在心里念叨師父,但是他的師父,他再怎么叫桓,也不可能在他面前出現(xiàn),韓奕就連師父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心想:“師父?你也不幫我,我到底怎么樣才解的出《石鼓文》之謎?怎么樣才能知道他的來歷啊?我要怎么樣才求的出啊?難道真要用易學(xué)數(shù)理?去推演推算嗎?”
“這能行嗎?這可以嗎?行的通嗎?”
“師父?你告訴徒兒吧?”
“師父?你教教徒兒吧?”
“師父?你在哪里?。俊?p> “師父?你在嗎?”
“師父?你能聽到嗎?”
“師父,你快告訴徒兒吧?”
“師父?你老人家快出來吧?”
“師父?你不是說我是小神仙嗎?下仙童嗎?古往今來,乾坤之初到現(xiàn)在,空前絕后的天才嗎?我怎么求不出啊?徒兒為什么求不出???”
說完這些,轉(zhuǎn)過頭來正和李子清目光對(duì)視,心想:“李子清真可恨,還說自己沒罵我,嘴上是沒罵,心里卻再罵,真是可恨,真是可氣,就知道罵人,就知道氣我?!?p> 想起了師父,又想到了難題,自言自語,嘀嘀咕咕:“師父?徒兒為什么求不出???徒兒為什么算不出啊?這是為什么???我該怎么辦???”
“師父?你老人家在哪里???”
“師父?你告訴徒兒吧?”
“師父?你教教徒兒吧?好不好?”
“徒兒求你老人家了?”
“奕兒不能出丑?。坎荒芙o你老人家丟臉???不能給你老人家難看???”
“你告訴奕兒?!?p> “你教教奕兒?!?p> “你幫幫奕兒好不好?”
“師父?你快出來啊?”
“師父?你在哪里???”
“師父?”
李子清和他目光對(duì)視,見他苦了眉毛,說不出的歡喜,只是心想:“韓奕,哈哈,呵呵,小雜種,小雜毛,小賤人,你倒是騙???怎么不騙了?”
“老子早說了,不要老子收拾你,自會(huì)有人收拾你,打的你哭的喊娘,打的你青天鬼叫,認(rèn)不出爹娘,還說自己什么都會(huì),樣樣精通,無所不能,精讀各門各科書籍,精你娘的頭,精你喝你娘奶,沒用的東西,一個(gè)廢物,沒有人要的垃圾?!?p> 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前后說完。
韓奕還在閉目苦思,在哪里求師父,呼喚著:“師父?師父?奕兒求你了?奕兒求你了?你幫幫奕兒好不好?你幫幫奕兒好不好?你幫幫奕兒好不好?師父?師父?師父?”
見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各個(gè)笑他,在打擊他罵他,連師父也不幫自己,就哇哇大哭起來,前后只是瞬間。
這時(shí)時(shí)候,張仁沒等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再說。
也快到了下課時(shí)間,也不管查良清同不同意,接過譚世忠的戒尺,快步到幾人跟前,只聽“啪——啪——啪——啪——啪——啪”聲響,接著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幾人,重重挨了三戒尺,怒道:“好??!造起反來了!給我收拾書包,書也不要讀了!給你們放早學(xué),明天叫你們家長(zhǎng)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