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奕哈哈一笑,呵呵一笑,回道:“奕兒本來就可愛,奕兒本來就乖巧,奕兒本來就最惹師父疼,是師父的好徒兒。”
說完,緊緊抱著師父,撲在師父懷里,感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孩子,感覺自己是世間最幸福徒兒,真想好好睡上一覺。
乾坤祖師神情慈祥,低下頭和藹看著他,暗罵自己糊涂和這孩子玩了起來,笑問:“韓奕???你遇到什么難題了???”
韓奕見了師父,當(dāng)真變的乖了,回道:“師父?你老人家學(xué)識淵博?才高八斗?你告訴奕兒這《石鼓文》是什么來歷?”
乾坤祖師撫須笑答:“奕兒就問這個???”
韓奕可愛一笑,乖乖回道:“師父?奕兒就問這個?”
乾坤祖師不答,想了想問道:“奕兒不是會易學(xué)數(shù)理?推演推算嗎?”
韓奕神情一苦,忙問:“師父?易學(xué)數(shù)理?推演推算?求的出嗎?”
乾坤祖師笑答:“當(dāng)然求的出了,師父還騙你???”
還沒說完,只見松亭外,又一個老人走了過來,正是神弈祖師,不等師父說話,韓奕乖乖叫了聲:“神棋師父?你來教奕兒下棋來了?”
神弈祖師也不答話,微笑著看著他。
乾坤祖師苦笑一下,叫道:“韓奕???該回去了?”
韓奕很不情愿樣子,但他知道師父脾氣,說什么自己也要回去,回道:“奕兒不想離開師父,奕兒要天天跟師父在一起。”
乾坤祖師無奈笑答:“師父?。∵€有事,奕兒要來,就晚上再來好不好?”
韓奕神情委屈,淚哭無聲,哽咽說道:“奕兒不回去,奕兒要和師父在一起,跟師父學(xué)東西,奕兒聽師父話,不要奕兒回去好不好?師父?師父?師父?”
乾坤祖師無法,只是苦笑,假裝生氣,問道:“怎么?奕兒不聽話了?不聽師父話起來了?不做乖孩子了?不做好孩子了?你不聽師父話?。繋煾冈僖膊灰娔懔?,不要你來這里了?!?p> 韓奕苦了苦眉毛,生怕師父生了氣,再也不見他了,師父不要他來這里了,撫摸師父長須,安慰道:“師父?你別生氣,奕兒聽師父話,奕兒聽你話,奕兒做乖孩子,奕兒做好孩子,師父別生氣。”
乾坤祖師也是不舍,只是無奈一笑,說道:“師父不生氣,奕兒聽師父話就好,奕兒做乖孩子就好,奕兒做好孩子就好,師父不生氣。好了,回去了,晚上再來好不好?聽話,做乖孩子,做好孩子。”
韓奕苦了眉毛,十分不舍,重復(fù)師父話:“師父不生氣,奕兒聽師父話就好,奕兒做乖孩子就好,奕兒做好孩子就好,奕兒聽師父話?!?p> 說完,一聲咳嗽,又道:“奕兒回去可以,但要師父親奕兒一口?!?p> 開始癩皮撒嬌,和師父說說笑笑,嘻嘻哈哈。
乾坤祖師無法,怕他不依,哭了更是麻煩,于是在他小臉上親了親,笑道:“好了,該回去了?!?p> 韓奕敢忙說:“奕兒也親師父一口,師父疼奕兒,奕兒不能不疼師父?!?p> 乾坤祖師看著他,更是苦笑不己,只得低下頭,讓韓奕在臉上親了一口。
韓奕這才呵呵一笑,說道:“師父,我晚上再來?!?p> 乾坤祖師笑答一聲:“好,師父等著你。”
韓奕還沒睜開眼,師父就不見了,眼前漆黑一邊,松亭也不見了,什么也沒有了,隱隱約約,聽見師父和神弈祖師說話聲:“這孩子,就是頑皮?!?p> 最后什么也聽不到了。
乾坤祖師整理撫須,微笑擺著棋子,說道:“韓奕這孩子,當(dāng)真乖巧?!?p> 神弈祖師和他對視,只是哈哈一笑,下著棋回道:“不是乖巧,而是人見人愛,我這做神仙的,也第一次見過這么乖巧的孩子,當(dāng)年軒傅??!也這般精乖,就是魯莽了些,韓奕?。【褪亲源?,癩皮了些?!?p> 乾坤祖師無可奈何,回道:“韓奕不頑皮,不撒嬌,不自大也就沒這般乖巧了,軒傅??!我也拿他沒辦法?!?p> 想起軒傅,嘆了口氣,說道:“韓奕和軒傅脾氣稍同,我始終以為,他就是軒傅,但卻不是。三千年前,軒傅不聽欠告,去了北極,尋找第七顆乾坤珠,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也不知去了那里?他姐姐?。√焯於荚谡宜?,我也去過北極幾次,始終沒他下落,也不知去了那里?一點音訊都沒有?!?p> 神奕祖師聞言,也嘆了口氣,也不多說。
乾坤祖師注視著棋盤,接著和神弈祖師下起棋來。
韓奕這才睜開眼,只聽“啊”了一聲,譚世忠,查良清,張仁各個看傻了眼,教室外先生們更是議論紛紛,大多議論韓奕在和誰說話,聽到的只有韓奕一個人聲音,乾坤祖師說的話根本就沒聽到。
譚世忠,查良清,張仁,這才回過神。
韓奕抬頭看著他們,見各個奇怪看著,笑問:“譚爺爺?查爺爺?張爺爺,呵呵,你們怎么了?”
韓奕說完,問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