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摶忙止了住,笑道:“張老弟別生氣,這孩子用的是龍涎香,配和銅青鏡是上古道家用具,可以造出假象。古籍記載:結(jié)合易學(xué)數(shù)理,推演推算,再依據(jù)卦象顯示,聽說可以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前后的事情。”
稍微一停,想了一下,接著道:“他自稱精通各門各科,精讀禮律、音律、易學(xué)、算術(shù);棋藝、兵法、書畫、奇門、陣法、五行、數(shù)術(shù);佛學(xué)、儒學(xué)、道學(xué);政治、天文、地理,諸多書籍,百科知識,無一不精,說不定是從書上學(xué)來的?!?p> 猶豫一下,說道:“這是古傳道術(shù),我本以為是什么神話傳說,根本不存在的事,不知他怎么會?還有一種古道術(shù)更為神奇,也是古道藏所載,還可以千里通話,探測得知千里外發(fā)生的事和物,掌握遙遠(yuǎn)的一切?!?p> 張仁聽他說完,帶著眾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議論紛紛,這才松開韓奕的手。
韓奕神情凄苦,氣“哼”一聲,惱道:“張爺爺,我早說了,我沒騙你,這是道術(shù),不是什么邪法。”
心里卻罵道:“死老頭,就算是邪法,又管你什么事,我自己的事,才不要你管?!?p> 卻不知張仁,這般對他,是有原因的。
張仁見他頂嘴,一皺眉,氣道:“頂嘴。”
說完,打了韓奕一戒尺,也沒重打。
韓奕是什么脾氣,受了委曲,被先生打了,不哭才怪,張開嗓子,剎時之間,哇哇大哭起來,哭的傷心,哭的悲淚,撕心裂肺,淚如潮水,心想:“你們這些死老頭,各個欺負(fù)我,欺負(fù)我小。”
說完,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道:“你們都欺負(fù)我,欺負(fù)我小?!?p> 接著只聽“啊,啊,啊”的,一聲高過一聲,當(dāng)真哭了起來,哭起了爹娘來,一邊哭,一邊道:“我要爹爹,我要娘?!?p> 這一哭,也當(dāng)真可憐。
張仁氣從中來,一揚(yáng)戒尺,問道:“還哭不哭?再哭打的重些,一口住?!?p> 說完就打。
韓奕非旦不怕,更是加大哭音,他是什么脾氣,你越是叫他不哭,他越是哭,不叫還好些,這一叫,比剛才哭的更大,惱道:“我要哭,我就要哭,我不聽話,我就不聽話,我要我爹爹,我要我娘。”
接著“啊,啊,啊”哇哇大哭,沒一聲止住,更沒一聲停下。
韓奕這一哭,圍觀書童,教書先生,各個苦笑,直說:“韓奕這孩子,怎這般脾氣,動不動就哭鼻子,怎這般頑皮?!?p> 哭笑無常,時哭時笑,又特惹人喜歡的。
譚世忠不忍,蹲下身去哄韓奕,和藹問道:“韓奕?。磕悴皇且o譚爺爺說說這八副畫的來歷嗎?怎么又哭了?聽話,不哭,乖哦!”
心想:“你這小跳皮,怎這般愛哭???”
韓奕一旦哭了,也就沒完沒了,當(dāng)真是說什么也不依,這也不好,那也不好,這也不行,那也行,這也不依,那也不依,你哄也不行,你不哄也不行,抱著譚世忠,撲在他懷里,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道:“我就是不聽話,我就是要哭?!?p> 哭完了這些,抱著譚世忠,直撲在懷里,又哭爹爹和娘了,一邊哭,一邊道:“哎喲喲,哎喲喲,爹爹?娘?奕兒想你們哦!哎喲喲,哎喲喲,奕兒想爹爹和娘哦,哎喲喲,哎喲喲哦,奕兒想你們哦。”
說完這些,又聲聲哭了出來。
哇哇大哭,抱著譚世忠,撲在懷里,哭的撕心裂肺,一邊哭,一邊道:“我就是不聽話,我就是要哭,你們都欺負(fù)我,欺負(fù)我小?!?p> 接著“啊,啊,啊”的大哭,這一哭沒完沒了,當(dāng)真討人厭。
就連張仁,也后悔打他,那一戒尺。
卻聽譚世忠苦笑著,哄韓奕道:“韓奕???你又不聽話起來了?你又不做乖孩子?好孩子起來了?乖,聽話,不哭了?你看,這么多人看著你?笑你,也不知羞???不怕人笑你???丟不丟臉???羞不羞???”
韓奕這般哭慣了,哭習(xí)慣了,那還怕什么別人笑不笑,丟不丟臉,羞還不羞,照樣哇哇大哭,而且哭的更是厲害,抱著譚世忠,撲在懷里,一邊哭,一邊道:“譚爺爺?我就是要哭,我就是不聽話,我不怕別人笑,我不怕羞?!?p> 哭完了這些,又哭起爹爹和娘來,抱著譚世忠,撲在懷里,又哭爹爹和娘了,一邊哭,一邊重復(fù),剛才說的話:“哎喲喲,哎喲喲,爹爹?娘?奕兒想你們哦,哎喲喲,哎喲喲,奕兒想爹爹和娘哦,哎喲喲,哎喲喲哦。”
只聽“啊,啊,啊”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淚如潮水,淚水泛濫,沒完沒了。
譚世忠更是苦笑,心想:“你這般不聽話,也不知你爹娘,是怎么待你的?!?p> 拍著小背,哄道:“韓奕???你不哭好不好?你不做乖孩子了是不是?你不做好孩子是不是?乖,聽話,不哭了,你看???這么多人看著你?都在笑你?你還哭啊?不知道羞啊?不怕人笑你?。縼G不丟臉???羞不羞啊?羞啊!羞啊!”
無可奈何,嘆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