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就是在欺負(fù)她了?”
眼看著花知雪被魔君強(qiáng)硬地扯了過去,九夜頓時不屑起來。
不愧是魔族。
假惺惺的還能如此厚臉皮。
九夜及時伸出手拽住花知雪的另一只手腕,將她往自己這邊扯回來,這才避免了她直接被魔君拽過去的命運(yùn)。
斗嘴還能斗上癮嗎?
在他們中間,被扯來扯去的花知雪倒是覺得很不好受。
這才剛和睦了沒兩分鐘。
他倆又在這橫吃飛醋?
就非得較勁要比個高下,等等是不是還要各自掏出來比誰的大???
有時候她對他們這樣犯幼稚的地方,會感到不是特別能理解。
花知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左右一只手都被拽著,不論是景奕還是九夜,這兩人互相譏諷著壓根沒有要各退一步的意思。
真的是倆憨憨。
這次正好是景奕那邊將她扯了去。
她的右手也順勢從九夜的手中滑了出來,身子一軟花知雪便嬌弱地倒在景奕懷中。
她看著景奕和九夜。
俏臉上滿是為難之色。
她的美眸清澈,卻染了層霧蒙蒙的水汽,幾乎要落淚的模樣反而更襯得她楚楚可憐。
“你們不要再打了,仙兒不值得你們這么做。”
話音剛落,還未給景奕和九夜反應(yīng)的時間。
她凄然一笑,自怨自艾道。
“仙兒是罪人,紅顏禍亂妖族少主和魔君?!?p> 此言,是她給自己直接定罪。
如今這兩人一個是妖族的少主,一個又是魔君,她被爭來爭去的。
這不是紅顏禍水是什么?
指不定哪天有人忽然跳出來說她魅惑兩族君主,到時候還怎么解釋?
她能說九夜和景奕是自己貼過來的嗎?
說了也沒人信啊,這里的世界好像就是覺得女子得依附男子才行。
解釋反而還會被嘲諷自命清高呢。
此言一出。
九夜和景奕竟然在同時默契的停下了。
原先就摟著她的景奕,聽聞她這番話后更是將她摟緊了些,他的手落在她的粉頰上,替她輕輕拭去眼角的淚。
景奕心疼道:“錯不在你,只怪我意氣用事,見不得你與旁的男子親近?!?p> 他難得坦誠,卻是第一次道出自己的心聲來哄她了。
九夜這次出奇的沒有開口反駁景奕。
他何嘗不是這樣?
原先有個易岑就罷了,他又沒將易岑那小毛頭放在眼里,可如今就連魔君都為她傾倒,九夜自然就有危機(jī)感了。
他面帶愧色:“是吾忽略你的感受了?!?p> 原先還在爭執(zhí)暗暗較勁的兩人,此刻卻因她而放下對彼此的偏見。
“仙兒可知魔族的銀河川?到時我?guī)闳タ??!?p> 景奕憐愛地?fù)碇謱櫮绲馈?p> “妖族的參天木,若能結(jié)伴去許下愿望,據(jù)說可得妖神庇護(hù)?!?p> 九夜拉起她的手,指腹溫柔地摩挲著她的指尖,這對纖纖玉手的指甲圓潤飽滿,白里透紅。如同她一般,秀色可餐。
九夜雖未明說,卻也是想邀她同去參天木。
她的手被九夜拉著,聽這一向不近女色的傲然妖族少主放下身段來哄她。
花知雪慵懶地斜倚在景奕懷中。
又有魔君為她順捋青絲,用盡一腔柔情只為換得她的歡喜。
所謂人生贏家,莫過如此。
原先不合的兩人。
此刻化干戈為玉帛,一言一語卻都是為她。
紺花茶
因?yàn)楹竺嬉?shí)習(xí)工作,會變得很忙所以只能每天更一章了嗚嗚嗚T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