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籠中之鳥
走在小鎮(zhèn)的街道上,直人一直在思考著,自來也不知道直人在想什么,他直接開口問道:“直人,在想什么?”
“我在想,為什么這么危險的神秘人會盯上我?”直人疑惑的開口,難道我是重生過來的這件事已經(jīng)暴露了不成?
“因?yàn)槟闵眢w里的家伙?!弊詠硪灿X得完全沒有瞞著直人的必要,告訴對方反而能讓他增強(qiáng)警惕心。
“九尾嗎?”直人舒了一口氣下一刻卻又緊張起來,“那鳴人豈不是也很危險?”
“不用擔(dān)心,村子里可是有包括火影在內(nèi)的眾多忍者,而且村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闖入的,”自來也笑著讓直人放心,“話說你餓了嗎?一路上只吃了幾個飯團(tuán)吧?”
直人摸了摸肚子,說道:“被自來也老師這么一說還真有點(diǎn)餓了,去吃點(diǎn)東西?”
自來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便找了一家居酒屋就走了進(jìn)去,他喜歡在這種環(huán)境里用餐,不僅僅是因?yàn)橛芯啤?p> 找了個位置坐下,隨便點(diǎn)了寫菜和酒以后兩個人就開始吃了起來,直人像往常一樣大口大口的吃著,似乎完全不受剛才所發(fā)生事情的影響。
自來也又開始好奇了起來,想當(dāng)年自己第一次看見尸體的時候,可是惡心了好久好久,一整天都吃不下飯,直人這才過了多久啊,竟然像沒事人一樣。
直人直呼小題大做了,他在中央靈術(shù)學(xué)院學(xué)習(xí)的時候,因?yàn)橄胍ナ?duì),所以總是在練習(xí)考核內(nèi)容,解刨尸體就是其中一項(xiàng)。
雖然是靈體,但是尸體是不會馬上消失的,會像真正的尸體一樣慢慢“腐壞”,只是靈體是無法防腐的,所以他能夠經(jīng)常接觸到新的尸體。
雖然和這個世界上的生物體確實(shí)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同,但是也是有血有肉的,解刨的多了,習(xí)慣了。
說起來在這個世界上雖然看大蛇丸的論文學(xué)習(xí)了許多生物知識,也和靈體做過對照,但是始終沒有解刨過任何尸體,沒有實(shí)踐過,理論再高也沒吊用啊,不知道能不能把自來也那里的尸體要過來?
“自來也老師,你那兩具尸體你還有用嗎?可不可以借給我研究一下?”左手持筷的直人抬起頭問道。
“研究什么?尸體有什么好研究的?”自來也雖然說不怕尸體,但是對這種東西還是敬而遠(yuǎn)之的。
“就是,解刨一下啦,我在圖書館看了很多理論,想見識見識?!敝比酥毖圆恢M。
自來也打了個冷戰(zhàn),這孩子怎么和大蛇丸一個吊樣,研究什么不好去研究尸體?
“辦不到了,我不是說了在那里會被消化的嗎?現(xiàn)在估計(jì)已經(jīng)被消化的差不多了吧?”自來也表示愛莫能助。
“什么?那種話居然是真的?我還以為是你騙他們的呢?!敝比诉z憾的說道,繼續(xù)吃東西了。
為什么要這么遺憾啊喂,你就這么想解刨尸體嗎?怎么在我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在往這個方向發(fā)展???綱手是,大蛇丸是,就連三歲小孩都是!
“吶,自來也老師,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f謊話呢?如果說真話的話,你會放了他們嗎?”直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隨意的問道。
“不會,”自來也端起一杯酒放在嘴邊,“忍者的世界就是這么個充滿了謊言的世界,也是這么個殘酷的世界?!?p> 直人再一次抬起頭:“一個情報,值兩條人命嗎?”
“值與不值是強(qiáng)者說了算的,”自來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比如現(xiàn)在如果有人問你,如果不把你身上所有的秘密都交代出來,就殺了你,即使你說出來又如何?可能還是逃不了被殺的命運(yùn)——嗨,我在對你這么個三歲小孩子說什么呢,快吃飯吧,吃完了趕路,大名城還很遠(yuǎn)呢?!?p> “誒?不是說要在這里住一晚的嗎?”直人馬上低頭繼續(xù)吃飯了。
只是在吃飯的間隙小聲的嘀咕道:“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在我和鳴人身上的。”
......
日向雛田一個人坐在家里的院子里發(fā)呆,她已經(jīng)完成了今日份的修行,這幾天寧次哥哥都沒有來找她,他也知道寧次哥哥正處于悲傷之中,所以她也沒有去打擾寧次哥哥,所以最近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修行而已。
腦海中忽然閃過鳴人的笑容,雛田的臉蛋一紅搖了搖頭卻沒有將鳴人的影子搖出腦海。
自從那天在第三演武場和鳴人見面以后,她就沒有再見到過鳴人君,因?yàn)閹貋淼娜陶呦蚋赣H大人說出了他出去見鳴人這件事。
父親大人明明連鳴人的笑容都沒有見到過,就直接禁止她與鳴人見面了,還說什么大家族的人接觸他只會引起村子高層的警惕,更別說她作為日向家的這個木葉第二大家族的宗家大小姐了。
她不知道我什么自己作為宗家的大小姐就不能去見鳴人君,明明和鳴人君在一起會有和寧次哥哥在一起的時候的,一樣的溫暖的感覺。
她喜歡那種溫暖的感覺,她還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幸福,她只不過是想像普通人一樣追求幸福而已,卻因?yàn)樽约菏侨障蜃诩业拇笮〗愣鵁o法實(shí)現(xiàn)。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要不是宗家的大小姐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去找鳴人玩了,這樣她的叔叔就不會因她而死了,寧次哥哥也就不會傷心,可以和他一起修行了。
“雛田大小姐,寧次少爺來找你了?!边@個時候,有傭人來到雛田的旁邊說道。
“真的嗎?”雛田喜出望外,“寧次哥哥在哪里?”
“在客廳,”傭人說,“我?guī)グ??!?p> “嗯!”雛田站起來,寧次哥哥終于來找自己了,她真的很開心。
跟著女傭一路來到了客廳,他一眼就看到了寧次,“寧次哥哥,我在這里?!?p> 而迎接她的卻是寧次鞠著躬的冰冷冷的回復(fù):“雛田大小姐,聽說您一直在等我來找您,這么晚才來是在是抱歉。”
“寧次哥哥......”雛田不敢相信這是寧次口中說出來的話,寧次哥哥仿佛換了一個人。
當(dāng)寧次緩緩地抬起頭的時候,雛田看到了寧次的額頭多出了一個標(biāo)記:青色的交叉印記與兩條反方向鉤紋,雛田在很多分家的人額頭上也看到過——籠中鳥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