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鑒的設(shè)計者真是個天才,就只是這簡單的一個加密,就讓靈簽的安全性提升了一個層級。
誰會知道別人第一次輸入了多少靈氣……針對這種情況,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黑客這種職業(yè)。
或許等自己的靈氣更強(qiáng)大,對靈氣的控制更精細(xì)的時候,圣光術(shù)就可以無極調(diào)光,也許有效。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靈簽又來了消息。
“白素:忘了給你說了?!?p> “白素:一定得記住第一次輸入的靈氣量,錯誤次數(shù)太多的話,靈簽會自動銷毀?!?p> “白素:商會還會派出探事人來處理相關(guān)事情。他們可是鐵面無私六親不認(rèn)?!?p> “白素:哈哈哈哈,當(dāng)別人的老師,感覺好爽?!?p> “白素:你睡了嗎?”
程愚眼看著自己的靈石數(shù)量變成了510,白素終于是剎住了車。
以后再也不主動聯(lián)系白素了。剛發(fā)完誓,靈鑒上的靈石數(shù)量突然變成了100。
隨即一行行的數(shù)字依次顯示,“你的奴隸胡柔消費(fèi)如下:
買六斛珠,做垂珠眉,50靈石。
買玉釵數(shù)支,做飛仙髻,100靈石。
菟絲子、藎草、干姜、松實各少許,入藥,50靈石。
烏魚蛋、雞湯、蘑菇,烹制,10靈石。
《英雄志》打賞,200靈石?!?p> 程愚有一種自己在外面辛苦打工,家里卻有個敗家娘們的感覺。這吃穿用度……小狐貍還真警告過自己。
《英雄志》是五莊城發(fā)行的連載讀物,程愚也很喜歡。給書打賞,程愚覺得很應(yīng)該。除此之外。其它的就有必要馬上去和小狐貍說道說道了。
程愚獨(dú)自一人偷偷走出院門,外面漆黑一片,除了莊北的燈火,近處伸手不見五指。
市集晚上也都關(guān)門了,但四樓的幾個窗戶還亮著燈。
如同有心電感應(yīng)一般,胡柔從窗戶里面探出了頭。
屋內(nèi)的燭光灑落窗口的美人,讓她變得曖昧起來。
一個樹藤從窗口垂下。
此情此景,此時的程愚變成了文藝的程愚。
想起了羅密歐和朱麗葉;
想起了梁山伯和祝英臺;
想起了張生和崔鶯鶯;
……
從窗戶跳入屋內(nèi)。
胡柔此時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腰間系著一個藍(lán)色的帶子。
沒有了初見的端莊范,一蹦一跳的走到程愚跟前。
波動!搖晃!
如同少女卷軸中最細(xì)致的骨骼搭配上最好的材質(zhì)調(diào)整出的最完美動作。
此時的程愚變成了欲望的程愚。
想起了紂王和妲己;
想起了嫪?dú)焙挖w太后;
想起了西門慶和潘錦蓮;
……
胡柔做出一個噓的動作,示意程愚不要鬧出動靜。然后輕輕的說,“主人,今日的賬單發(fā)給你了喲,小奴可節(jié)省了,只花了不到平日的一半?!?p> 程愚本準(zhǔn)備上來就劈頭蓋臉的批評胡柔驕奢淫逸,可是見她飛仙髻和垂珠眉,襯得小臉更加美艷無匹,話就咽了回去。
更何況,色心被勾起來了,錢算個什么事……
“無妨!”
胡柔聽聞,兇巴巴的說,“主人可真會扮豬吃老虎呢,有靈鑒還遮遮掩掩,害我中了你的圈套。要是知道主人是個大富豪,我的賣身契怎么可能只填一萬……”
“超過一萬,就不買了?!?p> 胡柔忍了忍,“奴家在這里住了月余,欠下了上萬靈石,主人你可得幫我啊。他們威脅我說讓我去青樓還債,主人忍心小奴被人逼良為娼嗎?”
“可以解約嗎?”望著胡柔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程愚給她的演技打上浮夸的標(biāo)簽。
“你個鐵公雞!”胡柔終于怒火上頭,“我沒錢了!給錢!解約也行,契約費(fèi)不退!”
程愚不由的笑出聲來,轉(zhuǎn)身去查看這個屋里里面的擺設(shè)。
屋里一個玉制的小隔間,從外面看去,里面完全不透光。隔間頂部安排了幾個碩大的明珠。
“這里是干什么的?”
胡柔見程愚不是色令智昏,只知道掏錢的老色批,只能不情不愿的回答,“這是專門的影像室?!?p> 見程愚不明白,有些鄙夷的繼續(xù)解釋,“就是將奴隸的形象提前制成玉冊,方便客人查看。”
“這個怎么工作?”
胡柔從旁邊拿出一顆留影珠,珠子連接著一個黑箱,里面應(yīng)該是層層疊疊的玉片。
程愚好奇的走過去,第一次見這個世界的相機(jī)。
“脫吧。”拿著玉珠的胡柔變得很專注,很興奮。
“脫?”
“隔著衣服影響效果!”
程愚不知道她的話多少真多少假,此時的程愚變成了貪玩的程愚。
一會化作米隆的擲鐵餅者;
一會化作米開朗基羅的大衛(wèi);
一會化作羅丹的思想者
……
“沒想到你還挺會擺姿勢的嘛”,胡柔耳目一新,拍的很是過癮。
“我來試試!程愚順手拿過胡柔手上的留影珠。
“你不行!”
“主人干什么都可以!”
胡柔郁悶的站在了隔間里。
“怎么不脫?”
“脫了衣服影響效果!”
“……”
一番爭執(zhí)后。
影像室的光聚在了胡柔身上,狐族的體質(zhì)果然和人類不同。程愚感覺眼睛移不開了。
“主人,你鼻子怎么流血了?!”胡柔說話間就要上前,程愚忙伸手制止,“你站好,就站那里,別過來!”
一柱香之后,終于拍完了,程愚覺得自己有些營養(yǎng)不良。
此時的程愚是無欲無求的程愚。
想起了坐懷不亂柳下惠;
想起了縮屋稱貞顏叔子;
想起了不近女色唐三藏;
……
滿臉通紅的胡柔檢視了所有的玉片,被程愚的專業(yè)能力給震撼到了。
“你又來騙小奴了,以前沒有用過留影珠,怎么可能這么嫻熟?”
程愚做到旁邊的躺椅上,對胡柔招了招手。
“給爺唱個曲。”
胡柔舞罷
“給爺上個茶?!?p> 胡柔上茶
“有什么可玩?”
胡柔開始覺得這個主人有那花天酒地的范,合了自己胃口,便笑意吟吟的說,“摘星貫月主人可玩過?”
“哦?”
“與那投壺類似,只是用奴家弓鞋,擲果其中,主人想不要和奴家比一比?”
……
一晚愉快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迎著晨時的亮光,程愚想:這靈石花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