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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bào)告太子狐貍成精了

第271章殿下,我回來了

報(bào)告太子狐貍成精了 笛娘 4006 2021-11-04 22:10:19

  “唉!”君焰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說話,就看到公公連滾帶爬的闖了進(jìn)來。

  他皺眉呵斥:“慌慌張張的像什么話!”

  江公公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下了,顫抖著聲音稟報(bào):“皇上,祁王昏過去了……”

  “什么!”君焰猛的拔高了聲音抬腳就要走,二兒子的傷一直不見好,這些日子也為了瘟疫的事情夜不能寐,終于撐不住了。

  他急匆匆的走到門口,哪知江公公卻突然抱住他的腳。

  君焰心情本就煩躁,被他這么一攪合心里火氣更大,一腳把江公公踹開。

  江公公爬起來拽住他的腿連忙高聲說:“祁王染上了瘟疫,您不能去啊皇上!”

  君焰的腳猛的停住,俯身抓起江公公的身子,震怒:“你再說一遍?!祁王怎么了??”

  君塵突然跌坐在椅子上,然后一拳砸在桌面。

  江公公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起頭,兩眼通紅:“太醫(yī)已經(jīng)診斷過了,祁王殿下的確染了瘟疫。”

  君焰松開他,向后踉蹌兩步,消息來的太突然,一時(shí)間他有些失神。

  他的兒子??!

  然后身后的君塵慢慢起身,走到江公公跟前,沉聲問:“祁王今在何處?”

  太子殿下的眼神,好可怕……江公公心里發(fā)顫,“現(xiàn)如今正在祁王府,宸王已經(jīng)派人把守著了。”

  君塵多希望這是個(gè)假消息,可是事實(shí)就擺在眼前,江公公不會騙他。

  意識到自己可能失態(tài)了,君焰努力保持鎮(zhèn)定,開口問:“祁王何時(shí)昏倒的?”

  江公公埋著頭,害怕的回答:“一炷香之前?!?p>  一聽這話,君焰又沒忍住,不過這次是君塵先動(dòng)了手。

  江公公被踹倒在地,又立馬捂著肚子起身跪好,不敢吭聲。

  君塵渾身冰到極點(diǎn),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人吃了,“一炷香之前,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

  那可是他的親弟弟!

  況且他身上還有未痊愈的重傷!

  江公公不停的磕頭,“是宸王攔下了報(bào)信的人,說不要讓皇上分心……”

  君焰仰頭努力平息怒火,然后看了君塵一眼,后者點(diǎn)頭,父子連心一同走了出去。

  這祁王府,他們必須得去。

  邁過門檻時(shí),君塵停住腳說了一句:“回去先歇著吧,讓李太醫(yī)看看?!?p>  江公公泣不成聲,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他知道太子殿下的意思。

  皇帝要出宮,還是去祁王府,這可不得了。

  聽到消息的慕幽柔忙趕了過來,叫住了要上馬車的君焰,“圣上不可!您不能去?。∪羰鞘ド显偃玖宋烈?,后果不堪設(shè)想,請圣上三思?。 ?p>  君塵也愣住了,“母后?!?p>  慕幽柔雙眼通紅,一看就是哭過模樣。只不過她此刻卻站在馬車前阻止自己的丈夫去看自己的兒子。

  “皇后……”君焰有些驚訝,隨即反應(yīng)過來,皇后只會比她更傷心。

  慕幽柔不是拎不清輕重的人,她很清楚君焰這一趟有多危險(xiǎn),那可是她的親生兒子,她怎么能不傷心!

  可國不可無無君,皇上絕不能染上瘟疫。

  君塵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君焰,“父皇,就讓我一人去吧?!?p>  父皇的確不能離開此地,君塵有些內(nèi)疚,他太欠缺考慮了,竟然忽略了這點(diǎn)。

  與其說忽略,不如說是沈安安給他的影響太大了,以至于這段日子過的渾渾噩噩,只能用政務(wù)麻痹自己。

  見兒子配合自己,慕幽柔張開手,一臉堅(jiān)定:“皇上要是執(zhí)意要去,那就從妾身身上壓過去吧!”

  “皇后你!”君焰震驚了,片刻后他下了馬車,慕幽柔立馬拉住他,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兒子。

  眼中滿是淚水,最后卻只能說一句“一定要小心?!?p>  君塵點(diǎn)頭,然后翻身上馬斬?cái)噙B接馬車的繩子,既然只有他一人,策馬當(dāng)街又何妨。

  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君焰只能緊緊握住慕幽柔的手,心里既欣慰又心痛,欣慰的是皇后和太子的做法,心痛的是君祁染上瘟疫。

  那瘟疫,至今無人能解……

  兩人在原地站了許久,最后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先祖在上,請保佑他的兩個(gè)兒子吧。

  駿馬一路狂奔,就像是主人的心情,原本熱鬧的京城大街如今也變得蕭條不已,一個(gè)瘟疫,就能滅了整個(gè)國家。

  到了祁王府,君宸早已站在那里迎接,看到君塵翻身下馬,他眸光一閃,輕輕嘆了口氣,上前道:“就知道你一定會來?!?p>  君塵沒說話,邁著急切的步子走進(jìn)去。

  “他怎么樣?”

  君宸說:“重傷未愈,又染上瘟疫,現(xiàn)在很虛弱?!?p>  君塵更自責(zé)了,腳下走的更快像是生了風(fēng)一樣。

  一路趕到君祁的庭院,大門口全部都是侍衛(wèi)把守著,看到君塵紛紛行禮。

  君塵略過他們,正要推開開門時(shí),君宸提醒道:“小心?!?p>  他點(diǎn)頭,然后推開門,和君宸一起走了進(jìn)去。

  屋內(nèi)靜悄悄的,君祁喜歡熱鬧,現(xiàn)在這里卻十分死寂,似乎在昭示著主人的悲慘。

  邁著沉重的步伐,君塵終于看到了床上昏迷不醒面色發(fā)紫的君祁。

  前幾天還是好好的人,眼下卻成了這般……

  他探著開口:“君祁?”

  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君塵在床上佇立了許久,然后又面無表情的走出門,君宸默默跟在他身后,也不開口。

  “能救嗎?”

  突然,他問。

  君宸一愣,沉默了……

  答案顯而易見,君祁活命的可能性,極小。

  君塵仰頭,努力不讓情緒爆發(fā)出來,無助的情緒縈繞著他的全身,這可是他的親弟弟??!

  現(xiàn)在他卻什么都做不了,難道就只能等待死亡了嗎?

  然而,正當(dāng)兩兄弟為君祁的事情一籌莫展而悲痛時(shí),前方突然響起了一道欣喜的聲音:“君塵!”

  聽到這聲音,君塵身體一僵,是他出現(xiàn)幻聽了嗎?

  似乎是安安。

  見他們沒反應(yīng),沈安安又喊了一聲:“太子殿下!”

  君塵猛的轉(zhuǎn)身,死死盯住從半空落地的女子,震驚,驚喜失而復(fù)得的感覺在心里頭交織不斷。

  看著眼前十分陌生的少女,君宸愣住了,目光似乎是粘在了她身上。

  君塵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沈安安已經(jīng)向他跑來,沖入他的懷抱,“君塵!我回來了?!?p>  “安安?”男人不確定的喊著,似乎不敢相信,沈安安鼻子一酸,用力點(diǎn)頭,摟住他的脖子,“是我,我回來了?!?p>  “安安!”

  君塵終于回過神來,把她抱在懷里,力道很大,就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沈安安雖然很疼,可是也很開心。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對不起?!?p>  君塵埋在她肩頭久久不語,就這么默默的抱著。

  可沈安安知道,他在壓抑自己的情緒,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手在顫抖,甚至全身都在顫抖著。

  一定嚇壞他了吧……

  頓時(shí),她的心軟的一塌糊涂,任由他抱著。

  直到感受到旁邊越來越灼熱的視線,她抬頭,看向一臉震驚和茫然的君宸。

  沖他揮揮手,露出一個(gè)笑容,“宸王殿下,好久不見?!?p>  君宸僵硬的回話:“嗯,好久不見?!?p>  不是,她到底是誰??

  大皇兄叫她安安?

  哪個(gè)安安?

  “太子殿下,你的兄弟好像還不認(rèn)得我,確定不給他們介紹一下么?”

  耳畔響起她俏皮的話,愣是把君塵逗笑了,終于舍得松開她,轉(zhuǎn)身看向還在茫然狀態(tài)的五弟。

  “這是沈安安,也就是那只靈狐?!?p>  沈安安挽住他的手臂,歪頭一笑,“怎么?我變?nèi)隋吠蹙筒挥浀梦伊耍俊?p>  此時(shí)此刻,君宸終于有了反應(yīng),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就是靈狐??。 ?p>  沈安安點(diǎn)頭,一拍胸脯堅(jiān)定說:“如假包換?!?p>  君宸突然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你竟然,變成人了?”還是個(gè)女人!

  看大皇兄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早就知道了,而且這兩人……

  君宸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事情太超出他的接受范圍,他必須要緩緩。

  被他的反應(yīng)逗樂了,她看了一眼君塵,問:“對啊,我本來就是靈狐變成人也不奇怪吧,我叫沈安安,你叫我安安就好。”

  君宸突然想起那次在青崖山遇見她,那時(shí)還覺得一只白狐竟然如此有靈性,原來竟是如此。

  沈安安聳肩,反正她這次回來也不打算瞞著君家人,村長給了她提示,既然是圣物,那圣物變成人也不奇怪吧。

  這樣才能顯示她的與眾不同。

  突然,沈安安想起什么,連忙開始檢查君塵,“你有沒有染上瘟疫?”

  原本重逢的美好氣氛蕩然無存,君塵臉色一變,“你知道了?”

  “嗯,回來的時(shí)候路過一個(gè)村子,那里的村民全部得了瘟疫,村長說現(xiàn)在瘟疫四處都有,我就順便救了他們,只不過耗費(fèi)了我一點(diǎn)力氣,睡了一日?!?p>  確定他沒有得瘟疫后沈安安就放心了,而一旁的君宸卻聽到了重點(diǎn),雙眼一亮,“你救了得瘟疫的人?”

  她點(diǎn)頭,“前提是人得活著,死了我也不行。”她還沒有跟閻王搶人的膽子。

  “那你能救二皇兄嗎?”

  二皇兄?沈安安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誰,君塵無奈的提醒說:“就是君祁?!?p>  “他得了瘟疫?!”她詫異了,原本是想直接去皇宮的,但是路過祁王府的時(shí)候似乎感受到了君塵的氣息,所以就趕過來了。

  他居然也染上了瘟疫么。

  她看著君塵催促:“快帶我去?!?p>  他君塵點(diǎn)頭,帶著她進(jìn)了屋,身后君宸松了一口氣,終于看到希望了。

  還沒走近沈安安就敏銳的發(fā)展君祁快瀕臨死亡的氣息,很卻弱。

  看到君祁時(shí)確實(shí)被驚訝到了,好忙替他檢查身體,收回靈力后,她回頭質(zhì)問:“為什么他會這么虛弱?”

  祁二愣子的身體一直很好的,怎么會突然這樣。

  君塵苦笑,“在我去尋你的時(shí)候,他扮作我的模樣,后來被蕭御打成重傷一直不能痊愈,又因?yàn)槲烈叩氖虑椴荒芎煤眯菹?,一炷香之前倒下了?!?p>  “所以這個(gè)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染上了瘟疫?”她問。

  君塵點(diǎn)頭。

  沈安安抿唇,所以還是因?yàn)樗?,因?yàn)槭捰退倪^節(jié)才造成現(xiàn)在這個(gè)局面。

  知道她自責(zé),君塵牽住她的手安慰:“現(xiàn)在也只有你能救他。”

  “嗯?!?p>  話不多說,治好君祁要緊,沈安安自我打氣,然后就在兩人面前用靈力開始替君祁療傷。

  他的舊傷,果然是魔氣所致,所以才不能痊愈,因?yàn)槠胀ǖ乃幬锔静还苡谩?p>  君宸卻因?yàn)槎说幕?dòng)再次被震驚到了,皇兄一向淡然,性子清冷,居然在她面前說了那么多話,還有那毫不保留的憐惜的神情……

  就在出神的時(shí)候,沈安安也治療的差不多了,看著君祁緩和過來的臉色,她松了口氣。

  君塵上前檢查了一番,心里的石頭也卸下了,感激的看著她。

  “別這樣看我,這本來就是我做的孽,該我來還?!?p>  “不怪你。”

  沈安安回了他一個(gè)苦笑,不怪是不可能的。

  君宸激動(dòng)的走過來,“安安,你能救其他人嗎?”

  她點(diǎn)頭,但有些為難“但是染上瘟疫的人太多,我目前還沒有更好的法子根除,這瘟疫并不是普通的瘟疫,你們對付不了。”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最終確定了一個(gè)答案:瘟疫是蕭御弄出來的。

  百分百跟他有關(guān),蕭御有統(tǒng)一人間的想法,肯定會下手,只是她還不知道為什么會選擇用瘟疫這個(gè)方法。

  “難怪我們試遍了所有的藥都沒用,可這瘟疫到底怎么來的?即便是那魔頭搞的鬼,客可如今他已經(jīng)死了,瘟疫卻解決不了?!本烦谅?,這才是最折磨他們的點(diǎn)。

  蕭御,聽到這個(gè)名字沈安安和君塵的臉色就很難看。

  突然,君塵想起了什么,“安安,誰帶你走的?”

  就知道他會問這個(gè),沈安安走到桌前坐下,用眼神示意他們也坐,然后倒了三杯水,先喝了一口才說:“是帝蒼塵?!?p>  兩個(gè)人異口同聲的問:“帝蒼塵?”

  她點(diǎn)頭,想了想還是實(shí)話實(shí)話比較好,“是魔界的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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