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閣是個比較偏的院子,但幽靜舒適,幾個侍女將蘇北鳶扶進(jìn)屋里,又伺候躺到床上,她便吩咐那幾個侍女回去,她歇一會就過去。
幾個侍女離開后,她就坐了起來,除了臉還有些紅以外,神色清明根本不像醉酒的樣子,她用內(nèi)力將酒氣逼了出來。翡翠見狀忙上來問:“郡主您不是有些醉了嗎?”
蘇北鳶理了理剛剛裝醉時弄的有些散的發(fā)髻:“起來看戲啊,醉了怎么看。”
她看翡翠不懂是什么意思,就讓翡翠去給她去廚房要一碗醒酒湯,翡翠雖疑惑郡主不是已經(jīng)醒了,為何還要醒酒湯,但是她不會質(zhì)疑蘇北鳶的意思,于是便出了映雪閣給蘇北鳶要醒酒湯。
蘇北鳶見翡翠走了,便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
這時想起了開門聲,蘇北鳶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
進(jìn)來的人見到蘇北鳶坐在床上愣了一下,那人不是告訴他屋子里的女人被下藥了嗎?但是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就算清醒著也沒什么反抗能力,更何況這么個弱柳扶風(fēng)般的嬌弱美人。這賊人心中這樣想著,便繼續(xù)向著蘇北鳶走去。
夜云傾安排保護(hù)蘇北鳶的暗衛(wèi)此時在暗處想到底要不要去解決了那個人,王爺要他們保護(hù)蘇北鳶,若是蘇北鳶出了什么事,他們也別想活了,可是剛剛蘇北鳶冷靜的樣子他們也見到了,現(xiàn)在又一動不動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看著那人離蘇北鳶越來越近,快要抓住蘇北鳶的胳膊時,暗衛(wèi)剛準(zhǔn)備動手,便聽蘇北鳶說了句話。
“你知道我是誰嗎?”蘇北鳶笑靨如花,笑的魅惑無窮。
“不...不知道....”那人一下愣住了,沒想到蘇北鳶會問這樣的問題。
緊接著暗衛(wèi)便看見蘇北鳶迅速的站起身,抬起腿,狠狠的踢在那賊人的褲襠。
“啊!”那人感到下身劇痛,一下便跪倒在地上。
接著蘇北鳶便舉起旁邊早已看好的凳子一下一下狠狠砸在那人身上,那人被打的滿地打滾根本就起不來。
“不知道還敢來!不知道我就告訴你,我是你爹!”
暗衛(wèi)被蘇北鳶的咆哮和最原始的毆打震驚了,完全震驚!
蘇北鳶將凳子打散架后又撿起一根凳腿繼續(xù)打,完全是最原始的毆打,打的那人頭破血流,最后昏死過去。
“呼?!碧K北鳶吹了吹散在面前的碎發(fā),拄著凳腿直起身,一臉老子最拽的表情看向昏死在地上的人,翻了個白眼嗤笑一聲:“沒用的東西。”
便把凳腿扔到一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夠水后,她便理了理裙子,自信滿滿的撫了撫發(fā)髻走出門去了。
幾個暗衛(wèi)在暗處相視一眼,吞了口口水,搖了搖頭,還是不要出去好了,這也太彪悍了吧...
蘇北鳶走出院子剛好看見翡翠端著醒酒湯過來,就對翡翠說:“我們到亭子里坐會兒?!?p> “郡主不再歇歇嗎?”翡翠疑惑的問道。
“不歇了,歇夠了,起來看戲。”蘇北鳶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
梁懷玉的坐在席上,聽到她的小丫鬟說已經(jīng)見翡翠出來以后有男人進(jìn)入了映雪閣,不禁大喜,立刻站起來對長公主說道。
“長公主,民女侍女來報,說看見朝霧郡主歇息的映雪閣有男子進(jìn)入,還有異樣的聲音,莫不是有人要害郡主吧。”若是蘇北鳶在場,聽到梁懷玉那真切誠懇又關(guān)懷備至的語氣,說不定真會以為梁懷玉真的在擔(dān)心她呢。
“什么?”夜元詡大驚:“梁小姐,這種話可不能亂說,長公主府里怎會有這種事?!?p> “回大皇子,是民女的侍女親眼所見,民女不敢撒謊,只是怕郡主有危險罷了?!绷簯延竦拖骂^回到,現(xiàn)在的蘇北鳶讓你關(guān)心,等一會的蘇北鳶就會讓你厭惡。
“來人,帶本宮去看看,誰敢在本宮的府里如此放肆”長公主明顯是不高興了,但還是起身帶了兩位皇子梁懷玉申淑寧和幾位有誥命的夫人一同去,剩下人的依舊留在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