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樾已經(jīng)住院三天,這三天是她最平靜和幸福的三天。
她站在醫(yī)院的綠色院子里,吸收陽光正能量,褚楠木拿著一些水果走到司樾的身邊。
“怎么樣,傷口還疼嗎?”褚楠木問。
司樾坐在長椅上,抓起一顆葡萄塞到嘴里“早就沒事,就你啥也不讓我干”
洗澡不能洗就算了,tmd還不能洗頭,這是什么道理嗎。
司樾嫌棄的瞟了一眼褚楠木,覺得這葡萄也算是酸甜可口,好吃的緊,于是還想在摘一個。
結(jié)果被褚楠木打手了“我還沒有洗過呢”
這孩子那里來的壞習(xí)慣。
“沒事,不干不凈吃了沒病”不顧及褚楠木的勸告,司樾嬉皮笑臉的把手往塑料袋子里伸。
后果就是再一次遭遇了手心與手掌的劇烈碰撞,司樾也因為疼痛再次收回手。
“我去洗洗”褚楠木拎著東西,往住院部去了住院部,司樾在攤開雙臂,正要好好的享受一下陽光的饋贈,結(jié)果兜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看了,好日子要到頭了”司樾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嘀嘀咕咕完,劃開“喂,怎么了?”
通話的手機很短,但司樾的眉頭是越皺越緊,掛斷電話以后,司樾打開微信,打了一連串的字發(fā)了出去。
剛剛還在溫暖的陽光,此刻卻讓司樾煩躁不堪,看來女人的心情還是要看最近發(fā)生的事兒。
“怎么了,樾兒?”褚楠木已經(jīng)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端著洗好的水果,開開心心的走到司樾的面前。
“沒事,幾個老家伙聯(lián)手想要把我搞下臺”
司樾發(fā)完信息以后,收起了手機,看著褚楠木,一改臉上的表情。
“那需要我做什么?”褚楠木在很多的時候,還是希望能幫上司樾一點忙的。
“沒事,他們想造反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能處理好”
司樾挑了一塊切好的火龍果塞到嘴里,表示自己暫時還不需要幫助。
“一個人鬧事還好解決,三五成群在一起搞事就很難搞定了”司樾還是有辦法能夠鎮(zhèn)壓這次的動亂,只是她真的很怕聽到那群老家伙的叨叨聲。
“用得上我的時候,知會一聲”褚楠木想要成為司樾的后盾。
“行,我知道了”司樾又往嘴里塞了一顆葡萄“我解決不了的,一定會找老公的”
說著司樾拿起翠綠可愛的獼猴桃吃了下去。
“好了,不瞎掰扯了,我去收拾妖精了”
司樾又塞了一顆葡萄,嘆氣搖了搖頭,收緊了自己的衣服,上樓去換上自己的衣服。
褚楠木也緊隨其后,司樾褪下身上的衣物,褚楠木也看到了司樾背上的刀上槍傷,以及剛剛受傷沒多久包上紗布的肩膀。
“樾兒,疼不疼?”褚楠木突如其來的問題搞的司樾一臉懵。
“啊?”司樾很懵的回應(yīng)。
褚楠木上前摸了一下司樾背上一個微微突出的槍傷口。
這時司樾才明白問的那個問題是什么了。
她嘿嘿一笑“說不疼是騙人的,傷的時候還是蠻疼”
突然司樾感到后背溫?zé)幔Φ呐ゎ^想要看看褚楠木到底在干什么。
“咿呀,你在干嘛,不嫌臟啊”
這一看,看到了褚楠木正在親吻自己后背上最大的那個傷疤自己都幾天沒洗澡,也就他能下的去嘴了。
褚楠木沒有回話,用溫柔的指腹滑過司樾后背上的每一個傷口“樾兒,這次事情結(jié)束了,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我的身旁,不要再去做那些危險的事兒了”
司樾穿好衣服,捧著褚楠木的臉“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吧唧的親了褚楠木一嘴。
拿起了帽子,匆匆離開。
褚楠木也在這里荒廢了許多的時間,褚氏的事兒也還沒有解決,現(xiàn)在樾兒要去搞自己的事兒,他自然也不會閑著。
他要努力的趕上司樾的步伐,跟司樾站在同一個頂峰。
司樾的手臂還是有些不便的,開車還沒有多長時間,手臂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疼了。
還好就在自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終于開到了樾氏腳下。
“老大,五個大股東都在會議室里等你”迎著司樾來的是幫司樾暫代樾氏的楊航。
“那幾個鬧得最厲害”司樾問。
“林老,李老和劉總”楊航跟在司樾的身后,很是為難啊。
這群里有司樾最熟知不過的名字“是劉敞挑的頭吧”
楊航微微的點頭肯定了司樾的猜測。
她就知道,劉敞這個家伙是不會自認(rèn)安分的野心也是極大的,這次可以撬動那么多元老級人物跟著一起造反。
怕是開的條件很肥,油水十足啊。
“?!钡囊宦?,電梯到了會議室所在的那一層。
司樾也在楊航的描述中,看出了這次這些人的主要目的,要么讓位,要么當(dāng)一個傀儡。
這兩樣,司樾都不能接受,她好不容易才創(chuàng)建的公司怎么可能輕手異人。
“這小娘們不管事兒已經(jīng)很久了吧”說話的人是林天,他的身份比其他的人,要特殊的多,因為他是冥羅的殺手轉(zhuǎn)化到樾氏里的,最開始的職位也是司樾安排的,沒想到這次也有他的參與啊。
“就算她現(xiàn)在還在管事又能怎么樣”粗獷的聲音加上指間夾著的雪茄那樣子簡直比司樾更想一個黑幫老大。
但,讓人覺得不可置信就是這個看起來很兇的男人卻是學(xué)識淵博的正經(jīng)商學(xué)院畢業(yè)的高材生李瑞。
“兩位元老,樾總這回惹到人物可是才上任就連滅兩個大幫派的能人啊”
說話的人,是劉敞,這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自他入駐樾氏以來,樾氏的年交易量直線往上升。
可惜啊,野心太大了,把他的位置提到僅次于司樾的副董事長,人還是不滿意,直接想取代司樾。
“所以,劉總的意思是我們該就此妥協(xié),去滿足一個無底洞”
司樾不想在聽到這些人捧高他人貶低自我的談言了,她推門而入。
“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再說了這顧官員開的條件也不算是特別過分”
在司樾人還未到,聲音就到了的強壓下,劉敞早就有了應(yīng)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