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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穿之駙馬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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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穿之駙馬難為 明月逐江流 2293 2020-10-10 00:00:00

  夜王府內,王氏的寢屋內,一個頭發(fā)有些花白,一臉憔悴的女人躺在床上,沒錯,這就是夜王繼妃王氏。

  床畔是前來侍疾的王媚兒,她正端著藥碗一勺一勺的給王氏喂藥。

  “姑母可有覺得好些?”王媚兒面上擔憂不已,可心里卻很是不屑。

  要說這王氏也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一戳就穿。有膽子讓人去將軍府下藥,可當下藥之人被大半夜丟到她床上后,竟硬生生嚇出病來了,這一病竟然就是一病不起了。

  不過也好在這王氏一病不起,需要她王媚兒前來夜王府侍疾,剛好躲過嚴培去她房中。

  自從夜城歸京以來,嚴培幾乎每晚都要留宿王媚兒的院子,話里話外都是關于他官位之事,王媚兒實在厭煩不已,這不,趁著給王氏侍疾,直接帶著兒子嚴修搬來了夜王府。

  “并…并未!媚兒啊,你近期可有帶人巡視鋪子?將鋪子兌出去的事可有著手?”

  這么些年夜王府已經將所有用度減了又減,可手上的鋪子就那么幾間,自從給了王媚兒出嫁的嫁妝后,收入僅僅夠維持夜王府的正常開支了。如今夜城他們回來了,定是要將這些鋪子奪過去的,還不如趁著還在她手里,趕緊的兌出去。

  自從那下毒之人被人丟在她床榻上之后,王氏就知道,夜城恐怕要對夜王府出手了,夜城出手她定是不能反抗的,畢竟當年那圣旨至今還供奉在祠堂,但這并不妨礙她將夜王府名下所有的商鋪內賺取的銀子轉移。

  “媚兒每日都去的,今日本是打算姑姑歇下后再去的。那些個咱們有契紙的都已經兌出去了,剩下的...”王媚兒柔聲道。

  這剩下的自然是地契在夜城手里,可王氏每月都會派人以長輩的身份去鋪子里拿銀子的那些鋪子了。

  雖然王媚兒不大贊同王氏對夜未央下毒,但對于銀子轉移之事,王媚兒也是贊同的,畢竟什么都沒有銀子來的有用,多一些傍身自然是好的,況且她去替王氏巡鋪子,每每也是能夠撈上一筆的。

  手上的藥一勺一勺的喂進王氏的嘴里,再用帕子輕輕將漏在王氏嘴角的藥擦拭干凈。

  “嗯,還有那幾個宅子,有地契在手的全都給兌了吧,留著在手怕是也會被夜城給收回去,還不如將銀子捏在手里。”王氏的話雖無力卻帶著些許歇斯底里。

  “姑母您且寬心,好好養(yǎng)病,著些個事情有媚兒處理?!?p>  能處理的鋪面宅子并不多,雖然地段都不錯可因著王氏急著出手,所以價格上面被壓得有些狠,這事王媚兒倒是沒敢告訴王氏。

  “嗯,姑母只能靠你了!只是沒讓你嫁成夜城,苦了你了!”

  聽了王氏的話,王媚兒面色微變,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都過去多久的事了,她王媚兒都嫁人生子了。

  “藥也喝完了,我這就準備歇歇了,你且去吧?!?p>  王氏虛弱的沖著王媚兒擺擺手,她身子一向健朗,不知這次為何這么一嚇,竟生生的嚇出病來了,雖然她懷疑過是不是夜城趁夜給她下了什么毒,可接連幾個大夫都說她是驚嚇過度而已。

  “那姑母您歇著,媚兒先告退了。”

  替王氏掖了掖被角,王媚兒就端著藥碗退了出去,從外面將門帶上。

  “修兒起了嗎?”王媚兒側過頭低聲詢問身邊的婢女。

  “回夫人,小少爺午睡醒后就跟奶娘在花園玩耍?!?p>  “嗯,他也在家悶了許久了,去將他抱來,隨我一同去街上巡鋪子吧?!?p>  王媚兒雖不怎么喜自己的丈夫嚴培,但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倒是疼惜的很,想著來夜王府侍疾后她忙著給王氏兌鋪子賣宅子,已經許久沒帶嚴修出過門了,趁著今日只是去鋪子里巡視,便想著帶他一起去玩耍一番。

  ……

  “師兄,就咱們四個出門嗎?”連個護衛(wèi)都不帶,都不會有危險的嗎?

  瞧著夜未央手牽著景珺遙悠悠的有在前面,景亦祥擔憂的問道。

  “放心放心,就算你不信小爺我的武力值,也該相信京城的治安嘛。”

  夜未央倒是不甚在意,反正他今日就是逛逛,順便嘛去看看他派人壓低了價格從王氏也就是他名義上的祖母的人手里買下的鋪子,再瞧瞧那些個地契都在自己手里,鋪面每月卻依舊被王氏索要銀錢的鋪子,敲打敲打那些個掌柜的。

  他可聽說了,他命人將下毒的人揍得鼻青臉腫的,然后趁著夜黑風高夜,將人丟在王氏的床榻上,直接將那王氏嚇得暈了過去的,據(jù)說至今還病的起不來床。雖說有那王媚兒替她管理著鋪子,不過一個閨閣婦人,對他而言不足為慮。

  景亦祥垂著腦袋跟在夜未央和景珺瑤的身后,倒不是他不信任京城的治安,只是習慣了走哪都有人跟著,況且他們畢竟是出門在街上,并不是去逛個御花園,總覺得沒什么安全感。

  這般覺得,景亦祥整個人往旁邊的景亦昊身邊靠了靠,好歹這是他大哥呢。

  跟在夜未央和景珺瑤后面邊走邊左瞧右看的景亦昊,突然覺得原本還離他挺遠的景亦祥逐漸的往他這邊靠過來,本來他也沒覺得什么,直到他的衣袖似乎是被身邊的人給扯住了。

  景亦昊這才發(fā)現(xiàn),一臉不安的扯著自己衣袖的是景亦祥。對于這個皇弟,景亦昊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自景亦祥出生后,他母妃就總是更嚴厲的要求他做好任何事情,拿他與之相比較,后來太醫(yī)說皇弟自幼體弱,他母妃更是幸災樂禍。

  逐漸長大后,他特別羨慕皇弟與皇妹之間的兄妹情,他也很想與他們一起玩耍,可是他母妃不允,總說他是皇長子,不應該虛廢光陰,玩物喪志,若不是這次母妃看云母妃求父皇將皇弟也送來將軍府習武,便硬是將自己也塞了過來,恐怕他更是沒有機會與皇弟皇妹們一起這般如平常的兄弟姐妹一樣一起學習。

  景亦昊并沒有抽出自己的衣袖,反而伸手牽住了景亦祥白皙骨感的手,自然的跟著夜未央他們身后。

  被景亦昊牽起手的景亦祥微微一愣,在他的記憶中似乎從來沒有與皇兄如此親密過,當下心中竟有些甜滋滋的歡喜感,原來皇兄也不是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就這樣,一行四人,高矮不一,兩兩牽手,出了將軍府門前的大道,拐上了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集市。

  沿街商鋪,小販叫賣,對于一直生活在宮內從未出過宮的景亦祥和景亦昊來說,都是那么的新鮮,而景珺瑤呢,她雖時時出宮公主府的時候總會經過這條街道,但人坐在馬車內,也不過是能夠聽到小販的叫賣聲,并未這般近距離接觸過,心下不免也有些歡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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