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wù)雖然說了要與蒙面人共度良宵,可既沒說怎么個共度法,也沒說能不能知道蒙面人的身份啊。
“閣主,想要解毒丹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咱也是有交換條件的!”夜未央笑得那叫一個雞賊。
瞧著景珺遙的目光仿佛充滿了惡趣味,若是她現(xiàn)在直接上手掀了這閣主的面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啊,畢竟這閣主眼下,可是猶如一只軟腳蝦的。
“什么條件!”
雖然景珺遙心中很是不悅,但現(xiàn)下的情況,容不得他拒絕這女子的條件。
此刻,兩個對立而坐,談?wù)摋l件的人,似乎不是方才親吻在一起的兩人,理智的簡直讓人眼花。
“本姑娘沒什么旁的嗜好,獨(dú)獨(dú)喜歡各種美好的事物,美好的景色,味美的食物,當(dāng)然,俊俏的兒郎也是喜歡的?!?p> 說著,夜未央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景珺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姑娘既是想要掀了這面具,也不是不可以!”
閣主話音剛落,夜未央便興沖沖的起身,探過腰身,伸手想要去摘了他面上的面具。
只是,這手還沒碰到面具呢,便被他給躲開了。
還不等夜未央開口,便聽那閣主道:“只是姑娘怕是要失望了?!?p> 不過,夜未央像是那種聽的住勸的人嗎?顯然不是。
他可不管失望與否,反正又不是他家小媳婦,哪怕那面具之下是張刀疤臉,他也認(rèn)了。
當(dāng)然,要說這面具之下是張丑臉,夜未央絕對是不信的,畢竟那那白皙的下巴加上那殷紅飽滿的雙唇,足以看得出這面具之下是何等的絕色。
更何況,那雙唇的味道,還是挺不錯的!想到方才的畫面,夜未央便有些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似是回味。
莫名的,自心底升起了一股燥熱感,來勢洶洶。
呸呸呸!她怎么可以!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她可是有媳婦兒的人!
夜未央甩了甩有些混沌的腦袋,覺得有些奇怪。
她明明已經(jīng)服下了解毒丸,怎么還是感覺有些暈乎乎?莫不是這解毒丸放在商城倉庫過期了?不然怎么就只有一會會的效果?
夜未央已然是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力氣在流逝,方才還能站起來的她,如今只能靠在桌邊了。
瞧見苦苦強(qiáng)撐著的夜未央,景珺遙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
這女子,也不知是哪方派來的,這腦子,竟是有些不聰明的樣子。
方才明明便已是解毒,卻偏偏還要端起桌上的酒水,一飲而盡。
“怎么,姑娘這是后悔了?”
眩暈感強(qiáng)烈的沖擊著景珺遙,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再不服用解毒丸,他怕是要是去清醒了!
景珺遙略帶諷刺的話語,刺激得夜未央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不知從哪爆發(fā)出一股力氣,支撐著她立起身來,直沖到景珺遙的面前。
在景珺遙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伸手便掀了他面上的面具。
白皙的肌膚白嫩如豆腐一般,瞧不見任何瑕疵。劍鋒般利落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殷紅的薄唇,哪一個單拎出來都是美到極致的,可組合在一起,卻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
這樣一張普通的臉,若是走在大街上,絕對是讓人看一眼就忘記的,根本就不像是神秘人該有的顏值??!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難道說是用了易容術(shù)?
夜未央緊盯著眼前這普通的面容,想要從中瞧出半點(diǎn)易容過的痕跡,奈何對方卻是沒有絲毫破綻。
該死的,若是小團(tuán)子在就好了,直接讓他掃描一下,別說有沒有易容了,就連對方的身份信息,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只是,還不等夜未央吐槽小團(tuán)子這個坑貨系統(tǒng),一陣乏力感襲來,讓她腳下一個踉蹌,直接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跌趴到了景珺遙得懷里。
本就渾身虛軟無力,單靠意志力硬撐著的景珺遙,被夜未央這一趴,直接破功了,雙雙摔倒在了地上。
輕薄的面紗拂過面龐,不知為何,景珺遙竟是感覺到一陣心癢難耐。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竟生生的將趴在他懷里的夜未央給抱了起來。
“喂!你干什么你!”
見那閣主將自己抱起來,往里間走,夜未央頓時(shí)有些慌了。
可此時(shí)的他渾身綿軟無力,自心底有一團(tuán)火,似乎要燃遍全身,雖然她覺得自己是在怒斥,可在旁人聽來,那綿軟的聲音卻像是在邀請似的。
聽到夜未央嬌滴滴的聲音,景珺遙腳下的步伐更快了,直直走到里間的床邊,將懷里的人兒丟進(jìn)了被褥里。
夜未央只覺得熱,熱得她想扒光的那種,心里這般想著,手里自然也未曾停下,本就輕如薄紗的衣服,在她的撕扯下,成了一條條的碎布片。
看在景珺遙的眼中,竟是有一種凌亂的美感。
大腦似乎早已摒棄了所有,滿眼滿心只有眼前那撕扯著自己衣物的女子,只是那面紗著實(shí)有些礙眼。
扯了!扯了!快扯了!
景珺遙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支配聲響起,催促著他將那礙眼的面紗扯了。
只是,腦海中的另一個聲音,卻在提醒著景珺遙,所謂的君子之道,隱隱約約的,腦海中閃過的,還有那一直以來,存活在紙張上的畫像。
那個說著長大后要娶他為妻的師兄。
瞬間,景珺遙清醒了不少,雖然依舊有些混沌,但比較方才,卻是好了許多。
“姑娘,解藥在哪里?”
畢竟方才的交換條件,他已經(jīng)給了她想要的,而她卻沒有付出她的報(bào)酬。
只是...
景珺遙看著床榻之上,被褥之中,自己將衣物扯得七零八落的人兒,著實(shí)瞧不出來她能將解藥藏在哪里。
“熱!熱!好熱!”
此時(shí)的夜未央只覺得自己身處一片火海之中,熱得她寸寸肌膚像被火灼燒一般,她想要逃離,可身上卻似乎被什么東西羈絆住了一般,怎么都撕扯不掉。
整個人大汗淋漓。
蒙面的面紗早因?yàn)榱骱沟脑?,濕噠噠的貼在她的面頰上,難受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