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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迫跟大佬談戀愛

052別惹火

重生后被迫跟大佬談戀愛 小清酒酒 2067 2020-10-16 14:38:24

  后半夜,虞清酒的藥效徹底退了,在浴缸中瑟瑟發(fā)抖。

  初秋時節(jié)的夜晚的確溫度低,連風(fēng)都是蕭瑟的,賀隨舟將人打橫抱起,抬腳便往臥室走。

  即便不低下頭看,都能看到懷里人的抗拒。

  虞清酒整個人像是繃緊的弦,完全不靠近賀隨舟的身體,眼神怯怯的,帶著驚恐,連呼吸都不平穩(wěn)了,嘴唇因?yàn)榫o張而咬出血,臉色白得嚇人。

  最重要的,是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熱量涌上臉。

  賀隨舟腳步更快了一些,到了床邊,手剛往下放,虞清酒幾乎是本能地跳下去,卷起被子,縮到了床的另一邊。

  被子包住整個身體,連頭發(fā)都圍住,像是矮木樁子般豎著。

  看得出來,是真的害怕。

  “小清酒?!辟R隨舟的聲音啞而溫柔,沒有再靠近,“你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我讓前臺送過來退燒藥和體溫計,你就在這里等我,好不好?”

  完全就是在哄小孩子,拿出了全部的耐心。

  被子里的人沒有反應(yīng)。

  賀隨舟皺著眉,拿了電話走到總統(tǒng)套間里的小客廳,給前臺打了通電話,低頭望了眼濕透的襯衣和西褲,只好從衣柜里拿出浴袍換上。

  片刻后,他回到房間,矮木樁子還杵在那里。

  “小清酒?!辟R隨舟湊近,扯了扯被子,沒扯開,假意威脅:“如果發(fā)燒不吃藥的話,可得去醫(yī)院打針,不怕疼了?”

  小清酒剛和賀隨舟住在一起時,三天兩頭就發(fā)燒,偏偏又怕打針,針頭還沒碰到手就能嚎哭上大半天,哭得護(hù)士們都以為是被賀隨舟拐賣來的,受了委屈。

  最后還是賀隨舟用了一個草莓蛋糕才哄好。

  聽到要打針,矮木樁子果真抖了抖。

  賀隨舟無奈勾起嘴角,微涼的手拉下被子的一角,虞清酒睜著眼,漂亮的眸子里滿是迷蒙的水霧,小臉通紅。

  “量體溫?!辟R隨舟拿著體溫計在她眼前晃了晃,確保自己并不是要做其他的,而后將體溫計貼在她額頭,不多時,跳出來三十九度的數(shù)字。

  果真是發(fā)高燒了。

  賀隨舟黑眸一沉,倒了溫水和藥,湊到她嘴邊。

  “不,不要?!北还嗑频年幱斑€沒散,虞清酒眼神驚恐,又往后躲了躲。

  “這只是水?!辟R隨舟當(dāng)著她的面喝了一口,“你現(xiàn)在發(fā)燒,如果不吃退燒藥,很容易造成對身體其他器官的損害,而且……你媽媽會擔(dān)心的?!?p>  虞清酒的意識恍恍惚惚的,加上發(fā)燒,呆愣了好久才清楚面前的人是誰,又說的什么話,不情不愿地以龜速挪過去,自己伸出手拿水和藥。

  賀隨舟盯著她吃下去。

  吃完,虞清酒將杯子丟到一側(cè),又縮回被子里了。

  小姑娘在他身邊時,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賀隨舟平靜無瀾的眸底浮現(xiàn)出淡淡的心疼,只是躲在被子里的虞清酒沒有見到。

  考慮到她的感受,賀隨舟起身到另一個房間入睡,臨走前哄著她睡好,又加了一床被子。

  這一夜兩個人都睡得很不安穩(wěn)。

  一個在噩夢和恐懼中受著煎熬,渾身熱得發(fā)燙,身上只套了個浴袍,濕嗒嗒的,她手揮舞著把自己扒了個干凈,又把被子都踹下床。

  賀隨舟原本是想過來看看她燒退了沒有,猛地看到這春光風(fēng)景,眼神里欲望綽綽,喉嚨滾動,但還是咳嗽了兩聲,走過幫她穿好。

  虞清酒無意識掙扎著,舔舔殷紅的唇瓣,渾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樣子有多引人犯罪。

  “再動,我就把你丟冷水里泡一晚上?!辟R隨舟恐嚇著,手貼上額頭。

  燒退了一些。

  然而這話對于一個不清醒的人來說,壓根沒用。

  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忽地,虞清酒大半個身體就這么貼上來,像是覺得他的身體涼快一般,摸摸這,摸摸,嘴唇蹭過喉結(jié)。

  她就像是一團(tuán)火,不斷地將賀隨舟點(diǎn)燃。

  賀隨舟呼吸漸重,眼神里是不可忽視的侵占欲,但在看到她脖間的上傷口時,卻又冷靜了下來。

  “虞清酒?!辟R隨舟聲音啞得不像話,“別惹火,老實(shí)睡覺?!?p>  他將人扒下來,拉過厚被子將人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手掌壓在被子邊緣,虞清酒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像是進(jìn)入睡眠。

  總算安靜了。

  賀隨舟哭笑不得,又不能將她怎么樣,屈指很輕地敲了一下她的額頭,算作懲罰。

  他離開房間,這一回去的是衛(wèi)生間。

  門闔上,不多時傳來沐浴的流水聲,好半響才停下。

  次日下午,虞清酒總算睡醒,高燒也退了,眸子里清明一片。

  “喝些粥?!辟R隨舟早就起了,讓人送過來好幾套換洗衣服,此時穿著灰色襯衣,手里端著粥。

  “謝謝。”虞清酒的聲音幾不可聞。

  “身上還有哪里覺得不舒服嗎?”

  “沒、沒有了?!庇萸寰剖忠欢叮瑴自一氐奖仄績?nèi),發(fā)出突兀的響聲。

  賀隨舟抬眸看她,聲音低沉:“沒事了,我在這里?!?p>  這一聲宛如大提琴緩緩演奏的低緩,滑入耳膜,讓虞清酒緊張不安的心情稍稍緩解。

  這頓飯吃得很沉默。

  全程虞清酒都沒有抬頭,吃得很慢,一個音節(jié)都沒發(fā)出來。

  “想不想去別的地方逛一逛?”賀隨舟薄唇吐出幾個字。

  虞清酒將保溫瓶放回到床頭柜上,輕搖頭,整個人可憐巴巴地,語氣像是乞求:“我想睡覺,可以嗎?”

  賀隨舟眉宇間壓著情緒,但看她這樣,也只是點(diǎn)頭。

  得了應(yīng)允,虞清酒立馬扯過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背對著賀隨舟,和昨晚一般,后背弓著。

  依舊是抗拒的姿態(tài)。

  賀隨舟的手機(jī)亮了起來,他也順勢起身離開,溫聲:“外面我安排了人保護(hù)你,手機(jī)在桌子上,如果有不舒服的、或者是害怕,隨時打電話給我。”

  被子里傳來悶悶的一聲“嗯”。

  賀隨舟沉著臉離開。

  半個小時后,咖啡館。

  “怎么也不把小美人叫出來,我昨晚還沒來得及看她長什么樣呢。”駱言從一坐下來,嘴巴就沒有停過,“能夠讓賀少這么緊張的人,不得長得跟天仙一樣?!?p>  賀隨舟眼神寡冷,抿了口咖啡,沒理會他的話,反問:“人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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