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天下文人之首
蘇父內(nèi)心已經(jīng)一群草泥馬飛奔而過。雖然生在將軍府,但對于這位墨昡的名號可是如雷貫耳。
墨昡此人誰人不知,他可是麗國文人之首??!是麗國唯一一位在百家盛會中大放異彩,奪得魁首的人物。
且這百家盛會,參加的人都是各國大儒、賢者。
這位大神還號召天下賢士編撰了《栢鉞大典》,那可是被稱為天下第一書的東西。
不僅如此,他本人的人生經(jīng)歷也極具神話色彩,什么文曲星下凡轉(zhuǎn)世早已被人說爛。
最為讓人怪哉的就是此人的容貌,雖然已過不惑之年,但此人卻容顏不變,依舊俊朗無比。
所以說,想要他點頭,困難程度不亞于他穿回去的難度。
老夫人又問道:“子伯,你可有成算?!?p> 蘇父老老實實的搖搖頭。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容他夸下??冢菦]辦好,一定會壞了大哥的事情。
雖不知事情的全部,但可窺見一斑大哥所謀之事有多大。
稍有差池,必將萬劫不復(fù)。
老夫人對蘇父會有這般表示一點也不吃驚,反而安心等著梁嬋過來。
這邊只見梁嬋抱著一個木盒走了過來,將手中的木盒交到老夫人手中。
老夫人撫摸著木盒,目光柔和,帶有幾分眷戀。
老夫人說道:“這是夫君留下的唯一物件,今天就交到你的手中,作為敲門磚,想來那位必會給你幾分薄面?!?p> 蘇父也沉默了,老夫人口中的夫君,就是那位逝世的許右相大人。
本是肱骨之臣,最后卻落得如此地步。
蘇父搖了搖頭,“這東西,岳母還是收回吧!小婿一定能想到辦法,獲得墨昡青睞?!?p> 老夫人說道:“這東西不過是個死物,若能發(fā)揮出它的功效,也不枉夫君拼命保它一場?!?p> 老夫人說道:“子伯,將它拿去吧!以備后患。”
老夫人態(tài)度堅決,蘇父只好將東西收下。
不過聊了一盞茶的時間,蘇父見老夫人已是一臉倦意,便起身告辭離開。
出了院子,只見江言初站在一棵桂花樹下,抬頭看著桂花樹,不知想些什么。
蘇父朝前走了幾步,江言初似乎有所感應(yīng),頭也不回的說道:“老夫人還是將它給你了?!?p> 蘇父低頭看著手中的盒子,問道:“言初你怎么知道這個?!?p> 江言初說道:“右相當(dāng)年前往朱雀國,帶來這琉璃球,只可惜無人能參透其中的奧妙?!?p> 蘇父問道:“我記得齊王也去了。”
江言初道:“是?。‘?dāng)年不僅齊王去了,還有驍王前世子,可惜他們都沒有回來。”
蘇父沉思許久,這個朱雀國到底是個什么國家,鎖國到底是為了什么?
江言初轉(zhuǎn)頭說道:“時候不早了,蘇武兄好好休息,明日你還有一場硬仗。”
蘇父說道:“多謝言初勸慰,至于該如何做,我還是再想想?!?p> 江言初輕輕點頭,“嗯。蘇父兄放心,我和家父定會與你同在?!?p> 蘇父苦笑一聲,拱手離開。
江言初站在原地,看著蘇父的背影,久久不語。
而早該在休息的老夫人,卻出現(xiàn)在江言初身邊,臉上早沒有初見的苦澀,反而有些陰沉。
老夫人開口道:“蘇武不堪重用?!?p> 江言初說道:“總歸沒有辦法不是?!鳖D了頓,江言初看向老夫人,“夫人窮其半生,至今都未得其所求,真的不悔嗎?”
老夫人的目光沉了下來,“那你們江家不也如此嗎?”
江言初說道:“我信父親。”
老夫人扯了扯嘴角,不再說話。
這湘回到院子的蘇父,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盯著盒子發(fā)呆。
還是打開看看是什么東西吧!既然老夫人那么有把握,他也好做準(zhǔn)備。
心中所想,蘇父便動手開盒子,開了盒蓋,就見里面放著一盞銹跡斑斑的鐵疙瘩。
這是琉璃?怕不是欺負他不懂吧!
拿著這鐵疙瘩仔細端詳,手撫摸著上面的鐵銹,時不時的扣了扣表面。
只見蘇父的周身,拂過淡淡的青煙,青煙瞬間就被鐵銹吸收,只留下一絲波瀾。
蘇父對著侯在外面的小廝說道:“去用大碗給我拿碗白醋?!?p> 小廝雖然不解,但還是應(yīng)聲下去準(zhǔn)備。
才剛?cè)胍?,蘇父便聽到門外的動靜,頭也不抬的繼續(xù)手上的清理工作。
鐵疙瘩在白醋里泡了幾個小時,現(xiàn)在清理起來異常簡單,只需要擦拭,就能讓鐵疙瘩重獲新生。
門外的動靜隨著推門聲而結(jié)束!
金虎說道:“爺,我回來了?!?p> 蘇父眼也不抬的說道:“哦!你干嘛去了?!?p> 金虎說道:“正要和爺稟告呢?您走后老夫人和江老爺說……”
蘇父頓時抬起頭來,沒有想到,他家岳母竟然還有倆副面孔呢?
金虎這時又說道:“爺,將軍也說過讓您獲得墨昡的支持?!?p> 蘇父說道:“大哥什么時候和你說的?!彼趺床恢滥兀?p> 金虎從懷中掏出密信,遞給蘇父,低聲耳語道:“今早收到的?!?p> 蘇父說道:“那你怎么不早給我。”
金虎急了,說道:“我也想給呀!但是爺你不是和江老爺在一塊,就是和側(cè)老夫人在一塊,我沒法說呀!”
說話間,蘇父放下手中的活,將手放入清水里洗干凈,擦了擦水漬,這才接過密信。
蘇父說道:“你也別閑著,幫我繼續(xù)除銹。”
金虎認(rèn)命的繼續(xù)接替蘇父的工作。
頓了頓,蘇父說道:“你怎么叫岳母側(cè)夫人呢?”
金虎不解的說道:“爺,你忘記了嗎?側(cè)夫人是右相從朱雀帶回來的,雖然是妾室,但右相卻讓府中的人稱呼其為側(cè)夫人。”
他真的不知道?。√K父只能說道:“忘記了,你好好做?!?p> 蘇父看著紙條上的內(nèi)容,眉頭緊鎖。
大哥說只有墨昡才能解決硯臺山剿匪之事,所以他必須引起墨昡的注意。
這本是牛馬不相提的事情,怎會扯到一起?還有老夫人和言初,他們真的是好人嗎?這一刻,蘇父都有些懷疑了。
“爺,洗干凈了。”
金虎的話打斷了蘇父的思緒,蘇父順著聲音看去,頓時啞了。
這東西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呢?蘇父接過鐵疙瘩,左看看右看看,腦中浮現(xiàn)一幕場景。
順著場景,蘇父的雙手在不停的變化。
而站在一邊的金虎則直勾勾的盯著看,本來還是朵花形象的玩意,在爺?shù)氖掷镏苯幼兂梢粋€透著銀色光芒的圓球。
等蘇父將最后一片花瓣合上時,一個毫無切割痕跡的光滑圓球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金虎伸長脖子,“爺,這……”
蘇父一只手拿著圓球,一只手杵著下巴,沉思著。
他剛剛弄得順序,是她閨女以前那給他玩的,說這是什么問詢球,反正兩者雖然有些差距,但組合成球的方法一樣??磥磉€是有點關(guān)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