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初入團(tuán)圓酒樓
最后的最后,蘇父被親兵提溜著來到夏軍候負(fù)責(zé)的訓(xùn)練場,與士兵們一同訓(xùn)練。
夏軍候還以為蘇父說的是玩笑話,沒想到找完將軍后真的來這里和大家伙訓(xùn)練了,激動的直搓手,還對著親兵說道:“讓將軍放心,一定不會辜負(fù)將軍的希望?!?p> 蘇父的臉已經(jīng)被苦澀代替,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接受安排。好在有些底子在,沒有給將軍府丟臉,跑了個倒數(shù)第三。
直至訓(xùn)練結(jié)束,蘇父謝絕了單獨前往為他準(zhǔn)備的營帳,反而要求和士兵同吃同睡,不讓人把他當(dāng)將軍府三老爺看待。
這一親民的舉動,瞬間惹得大家越發(fā)敬佩蘇父的為人。
可實際上呢?蘇父早就計算過了,若是前往為他安排的營帳,每天要早走20分鐘的路程不說,吃飯還得走回去吃,這樣一算,簡直浪費(fèi)了他休息的時間。
可若是和大伙一塊,還有人給他帶飯,叫醒服務(wù)等等,一系列好處簡直了。
蘇傲天自然也收到親兵的來報,臉上一愣,隨即擺手說道:“隨他吧!”
倒是軍師一臉欣慰的摸著他的胡須道:“三爺果真變了許多,不愧是蘇家的孩子,只要醒悟,就一定能成長為人中龍鳳?!?p> 蘇傲天聽到這里,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復(fù)雜,只能垂下眼眸,扯開話題繼續(xù)說著明日面圣要做的準(zhǔn)備。
蘇父這段時日一直與士兵們同吃同住,直到第六天,蘇父再次見到金虎。
金虎瞧著自家也不過幾日不見就黑了下去,齜著個大白牙笑著說道:“爺,你終于有點兵氣了?!?p> “滾,變黑就有兵氣了?你在開玩笑嗎?”蘇父手上的訓(xùn)練不停,一邊說道:“讓你辦的事情怎么樣?”
“當(dāng)然成功了,那東家約你明天下午去團(tuán)圓樓議事。”
蘇父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你沒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吧!”
“沒有,我說爺是從鄉(xiāng)下來的,有一筆生意想要和東家做?!?p> 蘇父點了點頭,“那你明天幫我?guī)滓路^來,明天我們直接出發(fā)?!?p> “好嘞!”頓了頓,金虎又說道:“爺,你明天還回來嗎?”
“來呀!跟大哥說好了,要一直待到我上任的前兩天才走?!碑吘褂?xùn)練了這段時間以來,蘇父也有些喜歡軍營了。
以后就不知道還有沒有機(jī)會在軍營中歷練的,想到這里,蘇父則越發(fā)珍惜起在軍營中的時光。
將軍府地牢內(nèi)
被蘇父帶回來的老頭被綁在行刑椅上,衣服已經(jīng)被血液染紅。
微弱的燭火找在他的臉上,血跡干涸的印記在傷口處堆疊,微微起伏的胸口似乎在告訴來人,他還活著。
就在這時,石臺處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盆冰冷的井水迎面撲來,老頭打了個寒顫。
抬起重重的眼眸,只見一個偉岸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
“鬼谷的人居然也會和別人合作。”
聽到鬼谷三個字,老頭心底咯噔了一下,裝傻說道:“將軍在說什么?老夫怎么沒聽明白呢?!?p> 蘇傲天看著眼前的老頭,不著急的說道:“驍王全族被滅,你說我若是把你放了,你的主子會不會一氣之下也滅了鬼谷?”
老頭說道:“那王爺就不怕我告訴主子,是你帶走了驍清禾嗎?”
“你們想要驍清禾身上的地圖,但你的主子怕是沒有告訴你,除了地圖外,還需要一個朱雀血統(tǒng)的人帶路,才能開啟天門吧!”
“你什么意思?”
蘇傲天說道:“夏若已經(jīng)前往天啟了。你猜,為什么夏若躲了那么長時間會突然出現(xiàn)呢?”
老頭不再說話,蘇傲天也不著急,坐在一邊,等著人再次開口。
而這時齊參將也走了過來,湊在蘇傲天耳邊輕聲說著話,蘇傲天眉頭緊扭。在軍營里都還在不安生,也真有他的。
不過想到什么,便擺手讓人離開。
而這邊,老頭在做足了思想斗爭后,開口問道:“你能保證我的安全嗎?”
“不能?!?p> 老頭臉色頓時沉了下去,蘇傲天則不慌不忙的說道:“但我可以保證我的人不會對你下手?!?p> 老頭這才抬起頭看向蘇傲天,“你想知道什么?”
“他們?yōu)槭裁凑夷愫献???p> 老頭緩緩說道:“因為寒絕乃是我鬼谷祖師爺所制,想要讓活人身上顯示地圖,只有我和師兄才能做到?!?p> “你師兄在哪?”
“天啟國,逍遙王身邊?!?p> 聽到這里,蘇傲天終于明白夏若為什么要前往天啟國了,他也更加清楚面具和夏若不是一類人。
蘇傲天開口問道:“驍清禾身上的地圖是否成形?!?p> “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問完想問的一切,蘇傲天抬腳就朝外面離開,與此同時,也交代了手下的人,不用再給他用刑了。
第二天下午
蘇父剛剛結(jié)束下午的訓(xùn)練,就來到夏軍候的營帳內(nèi)。
夏軍候正在書寫下個月的訓(xùn)練事宜,見到蘇父前來,臉上帶著笑意,“子伯來了?!?p> 蘇父也笑著打招呼道:“夏軍候?!?p> 放下手中的筆,夏軍候說道:“快坐。”
蘇父拱手道謝,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下后,夏軍候也從書案前走到蘇父身邊坐下。
“這段時間的訓(xùn)練如何?”
蘇父夸贊道:“挺好的,沒想到夏軍候?qū)τ趯⑹坑?xùn)練居然這么厲害,我只是跟了短短幾日,就有了很明顯的感覺。”
聽到自己制定的訓(xùn)練方式被人贊賞,夏軍候自然開心。
“來來,喝茶喝茶?!?p> “我跟你說,我這訓(xùn)練,可是多年練兵總結(jié)出來的,只要經(jīng)過我的手,個個都是練兵的好手?!?p> 蘇父在一邊應(yīng)和著,聊了一會,蘇父才緩緩說明來意。
“夏軍候,我想跟你請一會的假,我要出軍營辦件事情,事情結(jié)束后立刻回營,絕不耽誤明天的訓(xùn)練?!?p> 聽到蘇父是要請假,夏軍候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接著又說道:“其實今夜不回來也沒有多大事,明天回來就可?!?p> 那可不行,一想到要起個大早的趕回軍營,蘇父寧可晚上都要回來。蘇父連忙拒絕道:“不可,本來今日若非有事要處理,我不應(yīng)該離軍營的,還是晚上趕回來的好。軍候也能在將士面前樹立威信。”
聽到蘇父這處處為他著想的話,夏軍候激動的拍拍蘇父的肩膀。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p> “多謝軍候?!?p> 蘇父接過可出軍營的令牌,開開心心的出了軍營。而在軍營外等著蘇父的金虎見人出來,連忙擁了過去。
蘇父拿過衣服,找了個林子,快速的把衣服換下。接著又恢復(fù)成紈绔的模樣,盡管有點黑,但好在是太陽落山后才去見人,所以蘇父就自我安慰女東家不會在意的。
一路上,金虎在幫蘇父惡補(bǔ)有關(guān)于這位女東家的信息。這位女東家姓周,名桃芷,是從江梁而來。據(jù)說在江梁是開腳店起家,只可惜管道改道,她那沒了生意,只好上都城來做生意。
聽說為了盤下這團(tuán)圓酒樓,可是把她的嫁妝都填了進(jìn)去。至于其他的事情,金虎就暫時沒有查到看。
蘇父擺手說道:“沒事,我自有辦法?!?p> 等到了團(tuán)圓酒樓,乍一看感覺沒有什么變化,但進(jìn)到樓內(nèi),蘇父就發(fā)現(xiàn)里面的擺設(shè)全部都煥然一新了,過去說書的臺子已經(jīng)被舞臺代替。這個時候正值飯點,客人正多,所以舞臺上的舞娘正隨著音樂起舞。
蘇父可是第二次接觸古人的舞蹈,雖然沒有在江家看的震撼,但這種大眾百姓所看的舞蹈,也同樣好看。
一時竟看呆住,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他終于知道為何古代的詩歌藝術(shù)發(fā)展的如此璀璨了,不同的舞蹈種類,她們竟然能再次延伸,再延伸。創(chuàng)作的瓶頸問題似乎在她們身上迎刃而解了,源泉不斷,創(chuàng)新不斷。
蘇父不知道的是,從他們進(jìn)入團(tuán)圓樓開始,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頂樓處的人看著下方呆住的蘇父,眼中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
“你怎么會認(rèn)為他會是我們最大的阻礙,不過一個紈绔而已。你們有必要這般大動干戈嗎?”
“教主,蘇武此人最擅長扮豬吃老虎,莫要看清了他。能夠讓麗帝30年來都無法下手的人,我們還是得小心些?!?p> 被稱為教主的人眼中多了些玩味,“既然如此,我倒是要好好回回他。”
一曲舞結(jié)束,耳邊聲響起熱烈的掌聲,蘇父這才回過頭來,掏出荷包,也學(xué)著眾人的模樣給舞者打賞。
這邊金虎也露出花癡般的笑容,正抱著臉傻笑呢?蘇父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道:“好看不?”
“好看?!?p> “想把人帶回家,做媳婦不?”
“想?!痹捯舨怕?,金虎突然醒悟道:“不行??!爺,她們都是樂籍女子,婚嫁這些都不是她們自己可以決定的。得有月樂府府長的公文才可以出嫁,否則只能老死在樂坊中?!?p> 蘇父說道:“這有何難,等爺當(dāng)了官后,就去找府長給姑娘開公文。”
金虎白了蘇父一眼,“爺,你忘記你把人女婿給打了的事情了嗎?”
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