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撿到一個妹子?
早春時分,天氣微涼。
剛剛下過幾場雨,讓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許多。
李奉陽打開草廬的大門,出來活動活動筋骨,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啊,真舒服!”
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不禁露出笑容:“春天到了,又到了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五年了,李奉陽還是有點(diǎn)想念以前的家鄉(xiāng)。
沒錯,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準(zhǔn)確的說,他的靈魂不是這個世界的。
前世的他是一個大四學(xué)生,學(xué)習(xí)成績還不錯,人長的也還行。
可悲催的是,大學(xué)四年,他連一個女朋友都沒交到,每天不是在打游戲,就是在打游戲的路上,因?yàn)橛螒?,他錯過了多少好姻緣。
同寢室的哥們兒安慰他:“要什么女人,要那玩意兒有什么用?她生氣了你還要哄她,她生病了你還要照顧她,她沒錢了你還要養(yǎng)她,這種費(fèi)時間費(fèi)精力還費(fèi)金錢的玩意兒,要她干嘛?游戲不好玩嗎?”
被室友蠱毒的李奉陽覺得很有道理,于是把多余的精力全部花在了游戲上。
最后,那個哥們兒四年換了十個女朋友,而他還是瞎叫喚的癩蛤蟆——孤寡,孤寡……
除卻游戲之外,李奉陽還是一個全能型的二次元主播,吹拉彈唱,唱跳寫畫,無所不能。
他曾經(jīng)在直播的時候大放厥詞說了一句:“只有你們想不到的,就沒有我做不到的。”
彈幕里當(dāng)時就飄過一句:“我不信,除非你用開水燙!”
李奉陽當(dāng)時就瞎了。
在一個雷暴雨的夜晚,李奉陽不辭辛勞的直播,游戲里的隊(duì)友石頭人撞飛了對面五個人,他的殘血亞索身上頓時出現(xiàn)了五條虛線,他面臨著人生的一大艱難選擇。
是當(dāng)一個懦夫,還是當(dāng)一個英雄,哪怕只有兩秒。
而正當(dāng)他做出選擇的時候,窗外一個炸雷。
停電了!
李奉陽氣得頭暈?zāi)垦#瑹o比抓狂,然后絕望的倒在床上,嘶聲大叫。
黑暗中,他沉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一雙大手把他提溜起來,他以為他生病了。
當(dāng)一個炸雷把他驚醒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荒郊野外,身上破衣爛衫,跟個乞丐一樣。
“這是哪兒?”
他一臉懵逼,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走。
他在一處水潭看見了自己的模樣,嚇了一跳。
水中的倒影與他記憶中的自己完全不是一個樣子,此時的他長發(fā)如瀑,劍眉星目,看上去比以前更顯得威嚴(yán)一些。
“這人誰?”
“這是我嗎?”
“我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摸著自己的臉,驚恐得快要哭出來。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荒野,而且還變了個樣子。
這換做是誰都會嚇一跳的好嗎!
李奉陽想找個人問問情況,帶著驚恐的情緒,又走了不知道多久,最后沒力的倒了下去。
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個草廬里邊,救他的是一個老郎中。
從老郎中的口中他得知這是一個可以修仙的世界,他先是懵逼了一下,明白自己這是趕上穿越大潮了之后,不禁有些激動。
以他的穿越者的身份來看,妥妥的主角無疑??!
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無敵于天下,坐擁三宮六院,他就忍不住雞動了起來,感嘆道:“鱔餓到頭終有鮑啊!”
可當(dāng)他參加了幾十次修仙門派的招收弟子大會,都說他資質(zhì)不行,沒有靈根后,他終于絕望了。
拖著一副疲憊的身軀回到草廬,給老郎中打起了下手,幫老郎中碾碾藥,跑跑腿,打理打理后院的藥田。
老郎中也時常教他一些治病救人的醫(yī)術(shù)和一些醫(yī)理藥理,李奉陽學(xué)東西很快,基本上老郎中教的東西,很快就學(xué)會了,而且以他前世的見聞,更能舉一反三,有時候還能幫老郎中解決不少疑問。
一年前,老郎中大限到來,駕鶴西去,草廬里就只剩下了李奉陽一個人,幸虧他這幾年跟著老郎中學(xué)到了不少,便接了他的班,往后再有人來請郎中,都是他去給人看病。
“小黑,小白,今天也挺有精神的嘛?!?p> 李奉陽走到院子里的一個大水缸旁邊,往里面丟了一小撮魚飼料,水缸里一黑一白兩條鯉魚頓時歡快的吃了起來,還時不時的吐出幾個泡泡:“噗……噗……”
院子里,靠近大門的旁邊,有一個用木頭做的小房子,從里邊鉆出來一條土黃色的土狗,兩條腿前伸,趴在地上做了伸了個懶腰的動作,甩了甩腦袋身子,然后朝李奉陽這邊跑過來,繞著他的腿蹭啊蹭。
李奉陽沒好氣的踢了土狗一下,罵道:“離我遠(yuǎn)點(diǎn),蹭什么蹭,都給我蹭臟了。”
土狗死皮賴臉的又跑過來繼續(xù)蹭,嘴里發(fā)出哇嗚哇嗚的聲音,仿佛在說:“主人,我就蹭蹭,不干別的?!?p> 李奉陽又無情的踢開了土狗,罵道:“你再蹭,飯都不給你吃,信不信?”
“汪汪……”
土狗沖李奉陽叫了兩聲,乖巧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李奉陽回去做飯,土狗趴在地上,腦袋也耷拉在地上。
突然,它的鼻子一動,腦袋抬了起來,望向門外。
“汪汪……汪汪汪……”
土狗站起來,沖著門外大叫。
“你個死狗,你又怎么了?”
李奉陽從房間里探出個腦袋,沖土狗大罵。
“汪汪汪汪……汪汪汪……”
土狗看了李奉陽一眼,沖著門外繼續(xù)叫。
李奉陽走了過來,見土狗一直朝著門外叫喚,不禁道:“門外有啥?”
他打開門,正準(zhǔn)備探頭出去看看,結(jié)果一個人順著門就倒了下來,剛好倒在他的腳邊。
此人一襲青衫,書生打扮,唇紅齒白,肌膚白皙,身形也比常人嬌小,看著清秀得不能再清秀了。
此刻倒在李奉陽腳邊,青衫染血,面色蒼白,如同死人。
“臥槽!”
李奉陽嚇了一跳,趕緊蹲下身拿手指探了探此人的鼻息,又摸了摸此人的頸動脈。
“還是活的,但氣血紊亂,呼吸微弱,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剛受了重傷,若不及時救治,恐怕要不了一會兒就嗝屁了?!?p> 李奉陽面色凝重,將人拖進(jìn)屋里,放到床板上,然后拿出一包銀針,抽出一根,對準(zhǔn)此人頭上的一處穴位,直接扎了下去。
銀針渡穴!
這是一門比較高深的治療手段了,放在前世,也少有人會,因?yàn)樵樞枰涀∪梭w各大穴位,并且要配合病人的身材體型,準(zhǔn)確無誤的扎進(jìn)穴位,扎到合適的深度。
不過李奉陽學(xué)東西很快,這門醫(yī)術(shù)他只花了三天就學(xué)會了。
在此人的腦袋上扎完針之后,接下來需要在他身上繼續(xù)施針,腦袋上的針是為了刺激此人的腦部神經(jīng),鎮(zhèn)痛醒神,而在身上施針,才是真正的治療傷勢。
李奉陽伸手去扒此人的衣服,然而就在他的雙手摸到此人胸口時,動作不禁一滯,目瞪口呆。
“臥槽,是個女的!”
浮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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