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很怕。”荊離點頭說道。
“哦”刀客嘴角挑起一絲冷笑,好像很吃驚于荊離這個誠實的回答,又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還有一些人不可辜負?!鼻G離死死盯著刀客那沒有絲毫感情的雙眼說道。
“那恭喜你,你應該還有機會?!甭曃绰洌庖婚W,刀已出,刀客飛速一刀,徑直砍向鄰桌趴在桌子上的酒鬼,卻是一刀砍空,并不是酒鬼躲了過去,而是被荊離一腳連人帶凳子踢翻在地上,本來荊離還想的是這一腳讓他清醒一些,至少要知道有人要殺自己,知道要逃啊,可沒想到此時這酒鬼應該是真的喝的不省人事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刀客猛地轉頭,一臉的憤怒,不過眼神中卻有些吃驚,他完全沒想到荊離竟然能看穿自己真正的目標,此時荊離,童安都已經(jīng)是抽出了佩劍,并且把郭依蓉護在了身后。不過刀客雖然十分憤怒荊離打亂他的計劃,恨不得先殺了他,不過作為一名殺手,他還是沒忘自己任務,轉頭,刀繼續(xù)對向地上已經(jīng)是醉的人事不省的酒鬼,這一次,荊離沒辦法再幫他了,伴隨著刀飛速落下,血濺在荊離的左邊臉頰,“??!”郭依蓉嚇得大聲喊道,目光則是看著倒在自己腳邊不遠,一只手捂著自己不斷噴血的脖頸,一臉的吃驚,張著嘴,卻說不出話的刀客,而這刀客他可能到死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死的會是自己,又是誰出的手。
眼見著出了人命,酒樓里其他人飛快的朝外跑,那個說書先生一邊跑還一邊喊著:“殺人了,出人命了?!?p> 而荊離卻看清了這動手之人,那個速度飛快一劍封喉的執(zhí)劍人,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像冷漠無害,但眼睛里流露陣陣的殺意讓人時刻感覺到危險,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綰系身后,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眸,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更是美的讓人炫目。
荊離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美麗的人,老天為何會將如此完美的五官給了同一個人呢?就在荊離發(fā)呆的時候,只見這俊美之人已經(jīng)從那刀客身上摸出了銀兩,然后一把將嚇得鉆到桌子底下,瑟瑟發(fā)抖的小二抓了出來,扔下銀子一指荊離旁邊酒鬼那桌說道:“那桌的酒錢我付了?!闭f完也不回頭,就朝店外走去。
原來那個酒鬼說的結賬之人竟是此人,就在這人要出門之時,又回頭看了眼荊離一抱拳說道:“剛才多謝出手相救?!?p> 原來這人來了一會了,荊離想到。不過更讓荊離吃驚的是此人說話竟是男子聲音,這,這,這,荊離再看向那絕美的臉頰,那嫵媚的雙眸,好半天才問道:“你是男是女?”年輕劍客一笑,轉頭離去,出酒樓門口時留下一句:“我自己好像也忘了?!?p> 荊離望著劍客遠去的背影,不僅苦笑搖了搖頭,然后更讓他吃驚的事發(fā)生了,剛才還躺在地上醉的人事不省的酒鬼,此刻竟然也沒了蹤跡,荊離若有所思,付了錢也出了酒樓。
“公子,我們怎么安排?抓緊趕路,趕上項靖祺他們?還是在這鎮(zhèn)上修整一番?”童安問道。
“和他們一起也不一定安全,還是到了秦國再和他們匯合吧,今天也太晚了,先找個客棧休息一晚吧,明天再繼續(xù)趕路?!鼻G離仔細分析后說道。童安點頭,荊離又看向郭依蓉說道:“接下來就是不停的趕路了,你若后悔了,要回去現(xiàn)在還來得及?!?p> 而小丫頭被剛才殺人的場景嚇得不輕,一雙大眼睛被街上各家店門前的燈火光映的明亮,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荊離。
“嚇傻了?還是我臉上有花?今天的危險看到了吧,死亡時刻在追隨著我,沒有一刻的停歇,明天我讓童安送你回去吧。”荊離淡淡說道。
小丫頭郭依蓉搖頭,目光堅定說道:“我這十幾年來,一直都像是溫室中的花朵,一直被層層保護,很安全,卻也十分無聊,而現(xiàn)在跟在你身邊雖然是很危險,但卻很刺激,和我原來的生活不一樣了,我很喜歡,我不想再做幾年溫室的花朵,籠中的小鳥,然后就被嫁了,相夫教子,一輩子生活在一座小鎮(zhèn)上,那樣的人生沒有一點意義,我也想讓自己的人生精彩一些。”這一次郭依蓉的話說完,荊離再也沒有說過要送她回去,荊離無奈搖頭嘆息,或許是那句“籠中小鳥”觸動了荊離。
來到客棧,老板很快迎了過來,“幾位客官,住房???”客棧老板一臉笑容問道。
“三間上好的客房?!蓖惨膊欢鄰U話直接說到。
可他這話一說完,客棧老板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面露難色說道:“這個幾位客官不好意思,因為再過兩天就是此地半年一次的大集市,因為這里位置特殊,秦楚交接嘛,所以來了很多以物換物的兩國商家,所以每到這個時候房間都會有些緊張,再加上您幾位來的晚了一些,所以現(xiàn)在就剩了兩間普通客房,您看。”
荊離聽完,剛要點頭,因為他和童安一間,郭依蓉一間也夠住了,這時客棧老板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是一指身后柜臺不遠的搖椅上說道:“這位客官也剛要了一間客房,不過卻無房錢,說走時有人付賬,可是小店是付賬開房,這不我們還在商量,要不把這間房也給你們?”
聽完客棧老板的話,荊離目光望過去,然后雙眼睜大,因為這位沒錢住房的人,正是之前酒樓中的那個酒鬼,那個刀客要殺的人,此刻他正雙眼緊閉躺在搖椅上,一臉的悠閑。
“怎么又是他啊?!惫廊鼐镏∽觳粷M的說道,荊離卻是嘴角輕揚,一抬手對客棧老板說道:“不用麻煩了,這三間客房我們都要了,今晚我就和他住一間?!比缓笠恢缸谔梢紊系木乒怼?
瘸腿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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