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抓了個現(xiàn)行
第十八章抓了個現(xiàn)行
“噓!”
黑澤誠把手指放到嘴巴前,沖小酒雪菜說道。
他抬頭看了看墻上掛著的鬧鐘,現(xiàn)在的他能夠清楚的看清黑暗當(dāng)中的每一件事物。
凌晨兩點十分,想來黑澤玲奈應(yīng)該睡得正香。
如果驚動了這個可怕的妹妹,想來必定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黑澤誠不想生事,因為這樣并不節(jié)能。
小酒雪菜啄了啄腦袋,她的兩只小手緊緊放在胸口。
這是她第一次去男孩的家里。
此時的她好像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一股熱氣竄到腦門,讓她甚至無法去考慮判斷眼前的事情。
黑澤誠沖她指了指樓頂,悄悄往前走去。
如果沒有小酒雪菜,那么就憑現(xiàn)在的黑澤誠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啊咧?!
小酒雪菜瞪大了眼睛,這是在讓她去黑澤君的房間里嗎?!
這這這,會不會太快了?
雖然去黑澤君的房間很開心啦,但是……
等小酒雪菜反應(yīng)過來,黑澤誠已經(jīng)消失在了樓梯拐角。
“真是的,黑澤君等等我啊……”她鼓了鼓小嘴,連忙跟了上去。
打量著黑澤家的布置,此時的小酒雪菜就像是好奇寶寶,每一處細(xì)小的地方她都不放過。
“咦?”
看著看著,她駐足在了一個房間門口。
那上面的牌子寫著敲門?。。∵@幾個大字。
在名牌的右下角,透過昏暗的光線可以看見黑澤玲奈四個字。
“這是……黑澤君的妹妹嗎?”
小酒雪菜一臉疑惑。
她可從來都沒有聽黑澤君提起過這件事。
黑澤君的妹妹會是個怎樣的人呢?
駐足在門前,她陷入了久久沉思。
是不是以后要好好搞好關(guān)系呢?
小酒雪菜鄭重的點了點頭,還有邀請黑澤君來自己家的事情,也要提前了。
沒想到的是,就當(dāng)小酒雪菜正在細(xì)想的時候,那道房門打開了。
睡眼惺忪的黑澤玲奈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少女。
“那……那個。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我是小酒雪菜!”
小酒雪菜連忙壓住心頭的慌亂,低聲說道。
此時的她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初見的時間是不是太奇怪了。
黑澤玲奈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她閉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再次睜開雙眼,只見小酒雪菜正一臉微笑的看著她。
“鬼……鬼?。。。 焙跐闪崮我宦暭饨?,響徹在這個寂靜的夜里。
……
“嘁,笨女人?!焙跐烧\跪坐在房間里,一臉嫌棄的看著身邊快要把頭埋進(jìn)地板里的小酒雪菜。
黑澤玲奈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坐的二人,她的小臉還帶著一絲慘白。
“所以,你們有什么好說的嗎?”
她冷冷的說道。
“我……我會努力的!”
“喂!你這是答非所問吧!”
黑澤玲奈被她氣的不行,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
她上下審視著小酒雪菜,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窩火氣。
“我說你,不是和椎名學(xué)姐在一起了嗎?”她沖著黑澤誠質(zhì)問道。
一聽到這話,小酒雪菜面色蒼白,只感覺心臟漏了一拍。
果然呢,也只有那個耀眼的學(xué)姐才能配得上黑澤君吧。
“等等?!焙跐烧\舉手說道。
他不得不澄清這件事情了。
如果這兩人繼續(xù)下去的話,必定會帶來極大的麻煩。
至于椎名紗希那邊,只好回來慢慢解釋。
“我和椎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解釋了一通后,黑澤玲奈恍然大悟,小酒雪菜還是懵懵懂懂,一臉問號的看著兩人。
黑澤玲奈無奈解釋道:“也就是說,這貨和椎名學(xué)姐是假情侶呢。”
“哈?!”小酒雪菜一臉大驚,“還有這種操作嗎?”
“哼!”
黑澤玲奈冷哼一聲,還并不打算原諒他。
她看了看小酒雪菜,“那這個又是怎么回事?”
好家伙,如果她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父母,那黑澤誠可就完蛋了。
深更半夜和女孩子在一起,甚至還帶回了家,這種性質(zhì)可是很嚴(yán)重的。
“收留她一晚,我說的。”黑澤誠擺了擺手,頗具決定性的說道。
他并不想為小酒雪菜再去編個理由,這樣一來太過于費腦,沒有任何意義。
“哦?”黑澤玲奈一聲冷笑,拿起手機:“好啊,我問問老爸?!?p> 黑澤誠的眸子冷了下來。
他能預(yù)想到,結(jié)局必定是自己被趕出這個家。
如果開始獨立生活的話,就得需要錢。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太耗費精力了。
小酒雪菜一臉慌張,看著二人對峙的樣子支支吾吾。
她愧疚的低下了頭,看來這次給他添了不少麻煩啊。
黑澤誠不想把小酒雪菜的事情告訴她,黑澤玲奈也不想落了下風(fēng),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切!”
最終還是黑澤玲奈松了口,她把手機扔到了床上。
“我可是看在這幾天的便當(dāng)上饒過你了,但如果這種事情還有下次!”
說著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瞪了瞪黑澤誠。
“還有,今天晚上,你跟我睡!”
不等小酒雪菜開口,黑澤玲奈就把她拉到了自己屋子里面。
黑澤誠聳了聳肩,他本來也沒往那方面去想。
躺在床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還縈繞在他的心間。
他沒想到收獲最大的東西不是那團靈體,竟然會是本古怪的功法。
然而這本功法里面必定會有更深的秘密,他可以肯定。
當(dāng)他與功法逐漸共鳴的時候,腦內(nèi)的識海變得極其夸張。
夸張到他能看見千里之外的人。
而結(jié)束了功法,這種可怕的識海也逐漸恢復(fù)正常。
“吶,老實交代,你和那貨是怎么認(rèn)識的?”
就當(dāng)黑澤誠正在想事情的時候,一道微弱的聲音從隔壁的房間里傳了出來。
他皺了皺眉,沒想到因為修練了那古怪功法后,自己的聽力竟然會變得這么發(fā)達(dá)。
“哈?就……就是這樣,然后再那樣認(rèn)識的。”小酒雪菜的聲音有些顫抖。
路上黑澤誠就叮囑過她,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一是避免這個世界龐大勢力的關(guān)注,二是防止自己修練的事情被一些人知道。
“哈?你這孩子在說什么?!”黑澤玲奈加大了音量。
小酒雪菜似乎不愿意處于被動,“玲……玲奈是不是對自己哥哥太兇了?”
聽到這話黑澤誠微微一笑。
他沒想到像小酒雪菜這樣慌張的人在面對黑澤玲奈時竟然能提出問題。
“有……有嗎?”
“嗯!”
“哼!那也是他的問題?!?p> 黑澤玲奈嬌哼一聲。
“可……可是黑澤君人很好啊?!?p> “吶,你是沒見他那張冰塊臉,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很難受的?!?p> “我,我倒是……”
剩下的話黑澤誠沒有聽清。
接下來黑澤玲奈的聲音拔高了一個度。
“哈?你想都不要想!”
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沉默。
“吶,真的很兇嗎?”
沒過一會兒,黑澤玲奈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只不過這次小了很多。
“是吶,如果我有哥哥肯定不敢這么對他說話的?!?p> “也對啊,這段時間確實有點兇了,但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你知不知道,有時候看著他那張冰塊臉真的很讓人生氣啊。”
黑澤玲奈開口抱怨道。
“噗,還真是?!?p> 小酒雪菜低聲笑道。
“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嘴皮子也變厲害了好多?!?p> 黑澤玲奈恨恨的說道。
以前吵架,妹妹永遠(yuǎn)都是獲勝的一方。
可最近黑澤玲奈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糟心的事情,那就是她說不過黑澤誠了。
最后只好無奈搬出父母這兩尊大神。
黑澤誠搖了搖頭,這兩人說的都是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
不過沒想到自己竟然聽了這么久。
他封閉聽覺,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