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你今天運氣很好??!”
凌問煙笑嘻嘻地說道。
門外,已經(jīng)沒啥人了。
很多人都說這神婆肯定是在故弄玄虛。
甚至有人覺得叫他們來的那人,絕對不是劉老漢!
肯定是這神婆找來的托!
有幾個大娘就說了:“咱們認識的老劉啊,那可穩(wěn)重了,怎么可能做這種事?走,去老劉家!”
對此,凌問煙毫無異議。
這樣最好,模棱兩可。
“神婆啊,你幫我看看是怎么回事?”第一位阿婆半信半疑地請求道。
凌問煙裝模作樣看了看阿婆的面相,然后又摸了摸脈搏。
最后端坐下來,閉上眼睛抖了好幾下,就像神經(jīng)病一樣。
隨后睜開眼睛,頗有種能夠洞徹心扉的模樣。
“阿婆,您身體里的金屬啊,我覺得完全可以丟了,明天應該就能丟了?!?p> “不過,氣運上并不是很好,最好的辦法是在家中東南角安裝鍛煉器材,在家中待上個七七四十九天,好運應該都會不斷?!?p> 凌問煙說完,直接丟過去一包藥:“5000塊,下一位!”
阿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還是乖乖掏錢走了。
“這位大嫂,你的問題不大,我就不面相了,傷道行?!?p> “你往東方向蹲跳過去,差不多十米左右就好。喏,那邊就是東邊?!?p> 凌問煙指了指橋的左邊說道。
中年女人一陣恍惚。
就在剛才,凌問煙對那阿婆的態(tài)度就讓她迷糊了。
現(xiàn)在讓自己蹲跳?
十米?
不過,哪怕之前只有阿婆一個,可從眾心理大多人避不開啊!
這個中年婦女也是一樣的。
也就恍惚了那么一下,然后就那么照做了。
大約痛苦了十多分鐘后,中年婦女這才齜牙咧嘴走了過來。
凌問煙這才稍微有了些笑意:“給錢,500!”
中年婦女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總覺得自己應該是被騙了,當即罵道:“你這是在消遣我?”
周圍人一聽,都趕緊來湊熱鬧了。
凌問煙不慌不忙道:“給錢藥到病除,要是不除,那我當著大家的面退十倍如何?”
中年婦女左右看了看后,這才猶豫著將錢放到了桌子上。
凌問煙一把抓過來,數(shù)都沒數(shù)就直接裝進兜里:“好了,今日就到這里,我得修養(yǎng)聲息了?!?p> 梆!
算命的鋪子直接就那么關(guān)了。
等眾人跑到賣豆腐的鋪子這邊時,凌問煙已經(jīng)換成另一種裝束在那推磨了。
雖然賺了5500元,但是自己弄的豆腐還是非常不錯的,自己也都喜歡吃。
主要是雪兒更愛吃,每天起碼得五盆!
但一天賣出去的量,也就半盆不到而已。
壓根賺不了幾個錢。
婦女卻沒有走動。
因為她感受到了異樣。
剛有想要離開的念頭,就覺得渾身很輕松的感覺。
猶豫了半天,這才邁出第一步!
可正是這一步,婦女差點就叫了出來。
但卻又忍住了,然后裝作沒事一般離開,還不斷揉著自己的腿,裝作剛才蹲跳的時候腿酸了的樣子。
今天,看似有些小曲折,但卻還算是普通而尋常。
唯一不尋常的是,今天的豆腐賣得特別好!
再瞧那個剛離開的婦女,見沒人再關(guān)注自己之后,直奔醫(yī)院。
一檢查,好家伙,身上的病還真是全都沒了。
到了第二天,那個老阿婆也有了行動,直接自己悄悄在家里置辦起鍛煉工具起來。
也正是因為這倆人的不聲張,第二天來的僅僅只有一個青年人和劉老漢。
青年人看上去瘦瘦高高。
臉上的輪廓非常清晰,但是并不清秀。
“神婆,怎么今天沒啥人,昨天人不是很多的嗎?”
劉老漢人還沒到,直接就在橋頭喊了起來。
凌問煙笑道:“道行受損,接的人少,效果也甚微,所以沒人了!”
“哦,那沒事,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人,他是專門做草藥的!”劉老漢笑著走到門前,對著白花花的豆腐看了又看。
“你這豆腐,今天比較新鮮?。“砦胰?!”老漢哼著歌直接就走了。
年輕人就那么站著不說話,凌問煙也懶得管,自己弄著自己的豆腐。
直到一個小時之后,凌問煙這才奇怪問道:“不知道你有啥難處?為什么一直站在這不說話?”
“外面有凳子啊,坐著也行?。 绷鑶枱熅拖袷且粋€大老媽關(guān)心剛玩回來的兒子一樣。
男子卻一動不動,等凌問煙放好了凳子這才說道:“我們談一談合作?!?p> “合作?可以?。 绷鑶枱熋摿送鈱?,直接把丑陋的樣子放了出來。
但男子卻不為所動,而是繼續(xù)說道:“合作很簡單,我們幫你拉客,你三我們七?!?p> “還真是童叟無欺?。∥也煌?!”
凌問煙當然拒絕了,哪有這種霸王條款的?
“我還以為你是做藥材生意的,沒想到也是同行?”凌問煙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結(jié)果男子竟然從懷中掏出名片拍在了裝豆腐的盆里后,轉(zhuǎn)身就走。
凌問煙瞥了瞥名片,上面印有三個大字:神學社!
下面是一個號碼。
沒有地址。
只有一句話:晚九點聯(lián)系,過時不候!
等凌問煙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走到轉(zhuǎn)角,然后消失了。
“呵~”
“架子還真大!”
“真以為哪兒都是你們的地盤?”
凌問煙抓出名片,直接撕碎了丟進火爐,火苗一陣竄,煮湯的湯鍋嘩啦啦沸騰了一下。
等傍晚劉老漢喜滋滋地讓兒子們買走了凌問煙全部的豆腐后,凌問煙又開始了自我審美。
直到晚九點,對方并沒有前來聯(lián)系。
又過了半個小時,正在睡懶覺的雪兒瞬間起身:“主人,來人了!”
靈墜虛影也點了點頭:“差不多五十個左右。”
凌問煙瞬間又變成了神婆模樣,剛穿上去的衣服直接撐破。
但凌問煙卻沒有理會,而是悠悠嘆道:
“劉老漢,我就不該讓你做第一個試驗品的,盡給我?guī)砺闊?!?p> “唉~還真是樹大招風?。 ?p> 隨后迅速穿上衣服,然后打開了算命的鋪子。
“小靈坑,要是我打傷了人,然后又救人,系統(tǒng)任務算不算數(shù)?”凌問煙拿著戰(zhàn)爵令在靈墜面前晃了晃。
靈墜想都沒想就說道:“救了就等于完成任務,自然是可以的啦!”
“你難道不覺得我鉆漏洞可恥嗎?”凌問煙皺眉。
“可恥?主人,您怎么能這么說自己呢?要是你打傷了又給治了,我看看你接下來怎么辦!”靈墜得意洋洋地說道。
凌問煙一時語塞。
是呀!
那不就是在變相告訴對方,自己真的是神婆嗎?
可下一刻,凌問煙笨拙的身子突然一歪!
咻!
一支弩箭直接釘在了凌問煙身后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