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向奇怪的五人,眉頭微微一皺。
待幾個人一同進去之后這才說道:“你們五個人,人多優(yōu)惠,我只收一半租金?!?p> “這么好?”凌問煙笑道。
“老了老了,有個人說話也是極好的?!崩先霜氉咱橎窍蚯?。
幾個人慢慢跟上。
老人安排的是二樓,不多不少,除了雜物間和其他老人要用的屋子,剛好五間空房。
“租金按月收,主要是這薩克鎮(zhèn)不穩(wěn)當(dāng)?!崩咸嵝训溃骸耙粋€月五百,總共2500,加上電水費總共3000。”
說罷,伸出了她那蒼老的手。
“得嘞。阿婆,您要是覺得無聊了,可以隨時找我們聊天。”凌問煙順手就給了老太太一沓現(xiàn)金。
可剛要起步,老太太就笑道:“我不要你錢,但你們現(xiàn)在就得陪我?!?p> 凌問煙轉(zhuǎn)身:“可以?!?p> “你們是從哪兒來,又要到哪兒去?”老太太笑盈盈問道。
“我們?沒看方向,從孟蘭城而來。”凌問煙微笑道。
“哦……那你是神婆的話,我三樓曾經(jīng)鬧鬼,能否幫忙看一下?”老太太重新起身,步子顯得輕盈了許多。
凌問煙神色認真起來:“阿婆,房租您不要是您的主觀意愿,但這驅(qū)鬼驅(qū)魔,我得收費,五千打底?!?p> 劉瀟幾個人目瞪口呆起來。
人家阿婆都不要房租了,神婆倒好,說是人家自愿的不說,還收人家費用?
正當(dāng)大家都不理解凌問煙的行為的時候,阿婆笑了笑:“嗯,可以,情理之中。”
哦豁,所有的人都懵比了。
老太太很快就帶著所有人來到了三樓。
凌問煙卻讓劉瀟和方涵下去二樓和一樓。
理由是:“極陰最好,以毒攻毒?!?p> 老太太聽到這話的時候稍微頓了頓。
僅有華詩雨和凌問煙看出了端倪。
“阿婆,您這房子?xùn)|南西北一樣寬,邪門的地方是那個方向?”凌問煙故意問道。
老太太顫顫巍巍指了指西邊雜亂的走廊。
隨后說道:“就西邊。曾經(jīng)有位高人說,他也不行,但他覺得都在西邊。”
“哦,那后來還有法師或者驅(qū)魔人來過嗎?”凌問煙繼續(xù)問道。
“有,不過他們都說是東邊,但都失敗了,甚至有的法師一去不復(fù)返?!崩咸f得很認真,臉上開始有了關(guān)心人的神色。
凌問煙點了點頭:“那我明白了,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p> 隨后扭頭示意劉菲兒:“你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
老太婆又是微微一頓。
“華詩雨,你帶著阿婆去休息吧?!绷鑶枱熣f完,直接去了東邊。
華詩雨心領(lǐng)神會,趕緊熱情地扶著老太太下樓去了。
老太太顫顫巍巍將那三千塊錢塞到了華詩雨手中,華詩雨也不扭捏,直接裝著了。
剛到一樓,三樓就響起了凌問煙的咆哮聲:“大膽邪祟,竟然在民宅久居!還不速速現(xiàn)形?”
凌問煙雙腳砰的一聲踏在地板上,從一樓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老太太點了點頭:“你們這同伴厲害??!”
華詩雨微微一笑沒搭話。
緊接著又是幾聲震動,然后只聽凌問煙道:“鬼嚇人,神來懲,人嚇人,人來審!”
老太太瞬間抬頭緊盯著樓梯,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希冀。
二樓上,凌問煙也就裝模作樣吼一吼而已。
吼完之后,凌問煙徑直穿過凌亂的走廊,來到了一扇門前。
這時,由于拐了兩個彎,已經(jīng)看不見樓梯了。
凌問煙低頭一看,門把手上都是灰塵,但有手摸過的痕跡。
凌問煙陰笑一下,隨即一腳就踹開了門。
崩!
砰!
門應(yīng)聲倒下,竟然還碎成了幾塊,只剩扁扁的邊框。
凌問煙閃身進去,前面又有三道門。
沒想到,這外表看似光鮮亮麗的小洋樓,竟然還有如此臟的地方。
地面上大概是淤泥,就如同長時間不清掃的灰塵被外面的風(fēng)雨攪和了一樣。
凌問煙并沒有管,啪嗒啪嗒走到西邊的門前,故意大喊道:“天道在上,祝我開眼,審世間邪祟!”
“天道祝我!”
“天道祝我!”
一聲更比一聲大,一樓的一開始沒聽清,現(xiàn)在聽得一清二楚。
老太太皺眉:“這是還沒發(fā)現(xiàn)邪祟?”
華詩雨勉強笑了笑:“估摸著是邪祟太厲害了吧?!?p> “嗯,有道理!”老太太顫顫巍巍坐到了一邊,然后閉上了眼睛。
凌問煙喊完,對著門就是一拳。
木門碎了,還有鐵門。
估計是震動太大了,凌問煙腳邊架子上的大箱子轟隆一聲掉了下來。
然后就是三具干尸。
兩具身穿法師套裝,一具身穿執(zhí)法者的服裝。
凌問煙就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是第二拳。
鐵門應(yīng)聲凹了進去,緊接著直接崩開。
里面,是雙層。
一股惡臭傳了出來。
按道理,外面有尸體的話,就應(yīng)該臭,沒想到里面才是真臭。
左邊昏暗無比,有嗚嗚聲從里面?zhèn)鱽?,聽上去?yīng)該是女聲,而且還不止一個。
右邊是一個監(jiān)控室,也可以說是控制室,總共有三人。
前面兩個拿著槍,后面一個正通著話。
“你是誰?報上名來,否則就地擊斃!”通話男子放下電話質(zhì)問道。
凌問煙環(huán)抱雙手:“我就說嘛,人嚇人而已?!?p> 話音落,凌問煙就沖了上去,不由分說搶了對方的武器直接一腳踩彎。
然后對著通話男子就是一拳。
隨后按下了某顆按鍵,左邊的房間亮了起來。
深處墻角,正是兩個女人,看上去姿色應(yīng)該不錯,就是太臟了,地上那些玩意兒,不用想都知道是排泄物。
這是什么仇什么怨?
凌問煙咬了咬牙,接著又是兩拳,另外倆人應(yīng)聲倒地。
然后拿起電話怒道:“你想解決問題,就請速速回來!”
掛了電話后直接將三個男子丟進了左邊的房間,然后給自己套了幾件衣服,親自進去救人。
“你們來多久了?可有被侵犯?老實回答!”凌問煙又氣又是心疼。
終于重見天日,三個女人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凌問煙卻就那么站著,等著三女人回答問題。
“我……咳咳咳……我們來了四五年了……記不清了,很久了……”
“我們都沒被侵犯……只是……可能病了……”
“我……腿折了……”
三個女人挨個說著遭遇,還算是簡潔。
凌問煙一個個將三人包著搬到樓梯口時向著樓下喊道:“誰能幫我把這三個可憐人身上的屎尿洗干凈,洗沒味了,我收她為徒!”
劉瀟幾個人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是老頭老太的形象了,迅速就沖了上來,只留下老太太一人。
可剛上來,劉瀟和方涵都愣了。
“晦氣,沒機會了!”劉瀟暗罵道。
方涵則是怯生生問道:“有男的嗎?”
聽聞方涵這么一問,劉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