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問煙真誠道:“天吶,陳悶,你看看,你有這么好的叔叔,還犯這么低級的錯誤,我都有點難辦了。
不過,乙方是誰?”
鎮(zhèn)長愣住了。
“乙方是誰?我找他理論去,哪有這種強買強賣之事?”凌問煙繼續(xù)追問。
鎮(zhèn)長支支吾吾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嘩啦!
嘶!
凌問煙直接搶過合同:“嗯?李偉?鎮(zhèn)長,跟你同姓哎,既然是家門,鎮(zhèn)長就應該硬氣點去拒絕??!”
鎮(zhèn)長終于繃不住了。
要知道,這劉偉,是他已經(jīng)過世的弟弟!
凌問煙趕緊補充道:“鎮(zhèn)長,你的三個女兒現(xiàn)在還好好的,而且我們知道在哪,你就行行好,去找那什么劉偉的說說吧!”
“咦?我看這地址……跟鎮(zhèn)長你家是隔壁哎!”凌問煙繼續(xù)火上澆油。
咔嗒!
鎮(zhèn)長掏出了手槍,門外窗外也突然間圍滿了人。
凌問煙皺了皺眉:“鎮(zhèn)長,你這啥意思?原來你跟劉偉是一伙的???
要這樣說的話,你不應該早就入土為安了嗎?”
“閉嘴!賤人,死臭要飯的,你再說一句試試?”鎮(zhèn)長聲色俱厲道。
凌問煙神色不變,突然問道:“鎮(zhèn)長,你不愛或者不要你的女兒了嗎?”
“要什么要,該死哪兒去死哪兒去,反正我不缺兒女!”鎮(zhèn)長直接用槍抵著凌問煙的頭。
同時好幾個人沖進來用刀抵著劉菲兒和陳悶的脖子。
陳悶呵呵一笑:“原來,我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鎮(zhèn)長一聽,直接看向陳悶:“你說什么?原來是你藏了我女兒,你個畜生!”
陳悶同樣臨危不懼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雖然語氣強硬,但他卻不知道這神婆會怎么做,說不忐忑是假的。
因為此時此刻,隨時都可能斃命!
“呵呵,嘴硬!我看你那老娘活不長了,你也不用活了?!辨?zhèn)長將槍口從凌問煙頭上移開,直接對準了陳悶,順勢打開了保險。
凌問煙卻莫名說道:“你們都聽到了吧?可能很令人傷心,但這就是事實!另外,劉瀟,你們其中來一個人,這兒蟑螂太多了!”
話音剛落,鎮(zhèn)長只覺得手一疼,手中武器沒了蹤影。
反倒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著他的腦袋。
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好快的速度!
“鎮(zhèn)長,不好意思了。我也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至于什么民間律師,我瞎編的。”凌問煙露出了滿嘴的黑牙。
劉菲兒迅速轉(zhuǎn)身,弓弩瞬間就拿了出來:“都給我退后!”
陳悶也不傻,快速就把鎮(zhèn)長給綁了。
結(jié)果凌問煙罵道:“陳悶,你可真是心善,你不說鎮(zhèn)長也是惡魔嗎?”
趁著凌問煙說話的間隙,劉菲兒動作也快,只聽“咻咻咻”幾聲,外面的人的武器都掉到了地上。
好快!
這兩個看上去虎背熊腰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受傷的率先落荒而逃。
其他人也覺得現(xiàn)在再維護和保護這個鎮(zhèn)長已經(jīng)沒意思了,也就跟著跑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樹到猢猻散吧!
凌問煙冷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隨后又來了一句:“陳悶,剩下的事你就自己處理了,人證物證俱在!希望不要傷人性命!”
凌問煙說完,直接就走了。
劉菲兒特意檢查了一遍,確認細節(jié)上沒啥危險后這才離開。
陳悶才顧不得身邊的鎮(zhèn)長會如何說,如何奚落,直接對著離開的兩人就是一頓點頭哈腰和致謝。
隨后拿出電話搖人去了。
凌問煙其實也并沒有走遠,若是真有死黨,那陳悶鐵定會死在那兒不可!
所以邊走邊檢查,整個鎮(zhèn)長家周圍都看了一遍,要是有人潛伏,就告知劉菲兒一聲,劉菲兒很快就會解決了。
等劉瀟來的時候,也就差不多沒啥事干了。
一路回去的時候,凌問煙問起劉瀟來:“劉瀟,你在以前可有遇到鐘意的女孩子?”
劉瀟有些莫名其妙,但劉菲兒卻震驚起來。
難道……
難道我哥他……
劉菲兒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因為神婆的判斷,她深信不疑!
劉瀟支支吾吾道:“還真沒有,要說有,那就是我母親了,可惜走得早?!?p> “哦,非常抱歉,我不該問的?!绷鑶枱熣\摯道歉。
但卻又接著問道:“劉瀟,方涵這么帥的小伙子,他在神學社是不是總是沾花惹草的?”
“沒有,絕對沒有!更何況,他有我?guī)??”劉瀟這次回答得很快,很確定。
凌問煙哈哈笑了起來:“也對,干正事的時候倒是有幾分殺手的樣子,但平常柔柔的,哪個女孩子會喜歡這么奶的人呢?”
劉瀟哈哈笑了起來,還拍了拍手,甚至有些手舞足蹈:“對對對,他就這樣的,所以怎么可能會有女孩喜歡?更別提沾花惹草了,他不感興趣!”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劉菲兒百感交集。
她與劉瀟很小就去了神學社,但聚少離多。
對自己的這個哥,其實了解不多,大多數(shù)時候還停留在小時候。
也就是父母得了傳染病死了之前。
沒想到,自己的哥竟然是這樣的。
看著劉瀟那夸張的表情動作,劉菲兒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一直穩(wěn)重而又冷冽的劉菲兒,今日的心態(tài)竟然有了兩度劇變!
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冷靜下來之后,劉菲兒意識到了兩個嚴重的問題。
一個是她們四個,除了老大凌問煙之外,都好怪異。
一個是所謂的情字,竟然能與自己從小練到大的本命技能抗衡!
情為何物?能量為何頗大?
凌問煙沒再說話了,劉菲兒也老老實實跟在她身邊前行。
劉瀟見沒了趣味,也就沒再興高采烈了。
直到走到了洋房,迎接方涵的眼神的那一刻,他終于明白神婆凌問煙為何會問那樣的兩個問題了。
神婆果然神,這都能看出來。
劉瀟不由得贊嘆不已,但卻也顯得難為情起來。
凌問煙也不會想到,她本來是想讓以后的路大家都能走得順一些。
但就目前來看,估摸著會比之前更加礙手礙腳了。
而此時的鎮(zhèn)長家,已經(jīng)被人圍得水泄不通。
鎮(zhèn)長上上面的人也匆匆而來。
因為這件事可大可小。
主要是很多人都把陳悶帶來的倆人傳得神乎其神。
“我們什么都沒看見,然后鎮(zhèn)長就被綁了?!?p> “對對對,我距離鎮(zhèn)長家十萬八千里呢,腦袋秀逗了,正想去幫忙,結(jié)果手上莫名就插了一根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