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呵,你們又能拿我怎么樣,告我不成?還是請我去牢,別逗了,那幾件小破事能立什么案子?”
沈秋野:“小破事?你確定被別人下藥,拍別人照片,設(shè)計強暴未遂也算小事?”
這件事是他一直不想回憶起的,這樁悲劇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他自己的責任,如果他執(zhí)意跟上去就不會發(fā)生接下來的事情。
一想起這件事,他就聯(lián)想到背后那些人,心里就燃起幾炬難以澆滅的火。
張肆雪白嫩的小臉被沈秋野這番話說得又青又白。
該死的面子令她仍然維持著臉上幾近扭曲的笑容,不卑不亢地和沈秋野互懟著:“你為什么要去掉形容詞呢,是衣服……”
她話還沒完,魏拓打斷了她:“行了,不跟你廢話了,你等著吧,對了,聽說你還想搞那個什么來著,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的好友,舒韻霜對吧,化學系的,嘖,張肆雪,要不等你搞完我們再來談?wù)??反正證據(jù)在這,我們不急,看看你們自相殘殺也挺不錯的,你覺得呢?”
一分鐘后,他倆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張肆雪的視線,她努力咽了口口水,腿還是不聽使喚地軟了下來。
幾經(jīng)思考,她終于想到一個人,夏妤,一定是她出賣了自己,不然沈秋野他們怎么找得到的。
就在她要打電話給夏妤的時候,夏妤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張肆雪瞪著這兩個字,約莫有五秒才按下接聽:“喂,夏妤?!?p> 夏妤:“今天我去找到了舒韻霜她家,如你所想,確實不是什么高檔的地方,前幾次安排的跟蹤的人被發(fā)現(xiàn)了,她新交的男朋友給他教訓了一頓,現(xiàn)在哭著說不干了?!?p> 夏妤不是來攤牌的,而是來匯報的,聽語氣也聽不出來的什么異常,張肆雪心里那團疑云越絮越大。
不是她還有誰呢,更何況如果夏妤出賣了她,還用得著跟她匯報嗎?
而且她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出賣了她,等于是把自己葬送出去。
對,一定不是她。
想到這,張肆雪才對夏妤放下了戒備:“跟你說個事?!?p> “什么事?”
“我們估計是逃不掉了,沈秋野來找我了,好像是有我干過那些事的證據(jù),證據(jù)沒給我看,但可以確定是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不知道你會不會牽涉其中,你現(xiàn)在停止對舒韻霜的追蹤,找人查查這個人出賣我們的人是……”
“不用查了,是我?!?p> 夏妤直接打斷了張肆雪,“張肆雪,你還真是不清醒你覺得你做的那些事會瞞一輩子嗎,就拿酒店那件事來說,知道你的,不只是我一個人,他們幾個都知道,但參與的只是她們而已,若不是你參與的少,你早就被她們暴出來了,就算是現(xiàn)在沒察覺,你覺得以后仔細想起來不會察覺嗎?別天真了,要死,大不了一起死。”
“我他媽跟著你干這些骯臟事賺這些臟錢已經(jīng)受夠,我本來還想和你玩玩的,沒想到他們行動得這么快,好吧,只能承認了,你覺得我會怕你么,我連死都不怕,我還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