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紅木棺材,樹立的靠著破敗的泥墻,深色與淺色碰撞,將紅色艷襯的詭譎不已,好似下一刻從棺材上可以流出血紅的淚。
棺材里面分別裝著兩個尸體,趙錦然再仔細一看,哦不…是一人一尸,左邊是被擄走的華不語,現(xiàn)在一身紅衣,慘白的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像是被人操控到新郎玩偶。
右邊是一個身姿曼妙,體態(tài)妖嬈,嫵媚動人卻是胸口毫無起伏的紅衣女尸,臉色鐵青,微微帶有猙獰之色,似是含恨而終。
趙錦然看著女子交叉的雙手護住腹部,好似有些微微隆起,有些好奇,突然一個棍狀的東西滾落掉到了地上,一個長笛。
“夢游,笛聲,女尸,笛子”輕輕撿起長笛的趙錦然輕撫著笛子上的紋理,看著好似給他指示的女尸,渾然不知危險正悄然將至。
一個黑衣人,慢慢靠近著深思的趙錦然,白光一閃,趙錦然馬上轉身回頭,發(fā)現(xiàn)為時已晚,暗道不好。
熟悉的疼痛沒有落下,趙錦然看著身前的一抹白衣,嘭的一下,好像心底幽暗的房間被一道光照亮。
兩個心思慎重,背負仇恨的人,在一起時,都好似是對方的光,希望,甚至是救贖。
沈霽澤用長劍挑掉了黑衣人的刀,將他踹到一邊,來不及說話,黑衣人又飛身緊密糾纏上來,拳拳致命,帶著疾風的沖到他的面前,極為霸道。
沈霽澤淡然自若的用劍一一化解,劍速飛轉,出神入化,似春風化雨卻是牢牢抵御著黑衣人霸道的功法,而且隱隱有贏的勢頭。
趙錦然看著沈霽澤泰然自若,且沒用全部實力的樣子,暗暗吃驚,他的武功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竟是這般的天縱奇才嗎?他不服,這忘恩負義的人怎么能……
黑衣人見自己節(jié)節(jié)敗退,便解下腰間的玉笛,冷笑道:“此事本來與你們無關,那些人本就該死,而且死不足惜,為什么要跟來,”
“迷惑他人,讓人自相殘殺,怎能不管?!鄙蜢V澤面無表情的看著黑衣人,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那是,他們全部該死,尤其是那個華不語,就應該被千刀萬剮……”黑衣人沙啞嘶吼癲狂的道
說完,將笛子放在嘴邊,尖銳刺耳的笛聲響起,原本躺在棺材里的華不語,僵硬的走了出來,襲向沈霽澤。
沈霽澤緊皺眉頭,看著黑衣人癲狂,撇了一眼旁邊的趙錦然確保安全。
“小心”看見華不語出現(xiàn)在沈霽澤身后,趙錦然下意識的喊道
沈霽澤身形一閃,脫離了危險,與還不語顫打起來,黑衣人看情況不對,慌然逃跑。
華不語在笛聲停止后,恢復了神志,躺在地上試著爬起來發(fā)現(xiàn)渾身酸痛,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頓一臉莫名其妙道:“我怎么了,為什么躺在地上?!?p> 趙錦然看著疑惑道華不語解釋道:“華樓主,你是被人用笛聲操控失去神志,攻擊沈宮主……”被暴揍了一頓,當然后面的話沒說出來。
“華樓主,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沈霽澤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華不語被沈霽澤口中的冷意,凍的縮了縮腦袋,慌忙道:“華樓在錦州勢力不差,我一向沒有仇敵,除了‘錦央樓’”
趙錦然突然想起自己手中的長笛,用笛子指著紅衣女尸,詢問華不語:“你可認識這個女子”
華不語看著女尸震驚的后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叫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