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課才進行了一半,警察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祁溫憶沒有想到警察局這么快就打來了電話。
聽了警察的話祁溫憶的眉頭不由得的緊皺起來。
“叔叔,等下午放學了,我可以去當面問他嘛?”
軟綿的聲音讓警察有了慈父般的心。
“當然可以,當面質(zhì)問說不準能問出什么來?!?p> 說完后便掛了電話。
這時候墨淵寒剛好睡醒,一睜眼就看見了祁溫憶在發(fā)呆,不過眉頭是緊皺著的。
“怎么了?”墨淵寒淡淡道:“來消息了?”
“嗯嗯,”祁溫憶點點頭又嘆了口氣:“可那個人什么也不說,問什么都說是不知道雇主的身份,警察懷疑是組織?!?p> “但是毫無頭緒?!逼顪貞泧@氣道。
“沒事,組不組織無所謂,”墨淵寒淡淡道:“只要找到雇主,一切都迎刃而解?!?p> “我們的目的是,把雇主送進去?!?p> 墨淵寒的話讓祁溫憶清醒了一點。
但很快便蔫了起來。
“警察都毫無頭緒,我們要怎么找到雇主啊?!逼顪貞浵掳晚斣谧雷由弦荒樋鄲?。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墨淵寒從桌兜里拿出一塊糖笨拙的安慰道,“一切有我?!?p> 祁溫憶看著手心里的糖眸光閃了閃。
是她最喜歡的藍莓味。
“謝謝~”祁溫憶拆開糖放進嘴里甜甜的笑道:“真甜~”
“廢話,老子的糖能不甜?”
放了學,墨淵寒和祁溫憶一塊去警察局。
黑衣人被帶了出來。
“我說了很多次了,”黑衣人一見祁溫憶和墨淵寒便一臉不耐:“我不知道雇主是誰,我只是拿錢辦事。”
“對方并沒有說出他們的身份。”
“所以能不能別逼我??!”
黑衣人要瘋了。
他說的都是實話,可是沒有一個人信他,還對他各種逼問。
他是真的真的不知道雇主是誰啊??!
祁溫憶看著黑衣人的反應(yīng)對墨淵寒小聲道:“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唉?!?p> “給他應(yīng)有的懲罰就好,”墨淵寒淡淡道:“背后的雇主我們慢慢的揪出來?!?p> “對,”警察贊同的點點頭,隨后又嚴肅的對祁溫憶說道:“這次他們沒有得手,說不準下次還會派人,你可得小心?!?p> “不用你說,我會保護好她的?!蹦珳Y寒站起身說完便拉著祁溫憶走了。
警察看著兩人的背影無奈的撓撓頭。
現(xiàn)在的孩子……
“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出了警察局墨淵寒淡淡的看著祁溫憶:“以后一都要時刻跟著我?!?p> “不許走丟。”
“不然被打我可不救你。”
“放心!”祁溫憶認真的說道:“為了我能好好活著我肯定好好跟著你?!?p> “不會跟丟的!”
“還算聽話?!蹦珳Y寒淡淡說完便往前走,祁溫憶慌忙跟上去。
“你可不可以走慢一點!”祁溫憶嚷嚷道:“你說讓我跟緊你一點的,可是你走這么快我怎么跟緊啊?!?p> 祁溫憶小跑著跟著墨淵寒。
墨淵寒無奈一笑放慢了腳步。
祁溫憶小跑到墨淵寒身邊,手拉住他的衣袖傲嬌道:“我拉著你,你總不能走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