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晚宴是由翡城人氣最火的雜志舉辦,不少大佬名媛都相繼到場。
場內(nèi)人群熙熙攘攘,香氛交錯,引人入勝。
連不少一二線明星也紛紛到場,停留在簽名板前拍照。
剛一進場,葛朗伯便帶著手提包尋找著安全通道去暗中準備。
“紐扣攝像頭,耳麥都ok嗎?”邊誠小聲提醒道。
“嗯?!蓖狱c頭確認,眼下四處張望著疑似怪盜女人的目標。
“威總您好?!币粋€衣著性感走姿妖嬈的美女,握著酒杯滿眼含情,“我的名字叫CC,可以和您認識一下嗎?!?p> 若放在平日里,在這樣的場合,威延一定會立馬融進老板圈,畢竟這就是參加慈善會唯一目的。
但今天卻是不一樣,所有靠近他的女人,每一個他都像揣著掃描儀一樣的將她們審視一遍。
身材:瘦,符合。
身高:目測166,勉強符合。
雙手:白細嫩,保養(yǎng)的很好,不符合。
一看就是平日里把雙手供起來的女人。一個常年流竄在各地進行盜竊活動的人,不可能有閑心做手護保養(yǎng)。
威延舉杯示意,“我記住了?!?p> 女人看著從跟前快步離開的威延,眼中略有些許驚訝。
翡城是世界貿(mào)易樞紐之一,更是一個龐大的吸金池,眾所周知國內(nèi)商界金字塔上層的人幾乎都聚集在了這里。
這里是不甘現(xiàn)狀的人,削尖了腦袋也要想擠進來的圈子。
而那些長期受到熱烈追捧的大佬們自然也是一個趕一個傲氣了。
但像威延這樣的男人,在氣氛環(huán)境渲染之下還能如此淡泊,實屬鳳毛麟角。
在鼓起勇氣向他打招呼前,女人早已做好了兩手準備。
可是沒想到他卻是用這么禮貌的方式婉拒了這次的邀請。
女人回頭看著這個高大男人的背影,眼角溢出滿滿的欣賞。
邊誠禮貌舉杯招呼了CC后趕緊跟上了威延的腳步。
“尤莉莉那邊都安排好了么?”
“安排好了!”邊誠握著手機,有些心不在焉的左顧右盼。
“威延哥哥!”
二人相視,威延拔腿便想跑,奈何被邊誠死死揪住,“算了,逃的過一時,逃不過一世,只要你沒化成灰,她總能找到你?!?p> “好在是趕上了?!?p> 邊誠舉杯笑道:“莉莉小姐喘口氣?!?p> “氣死我了!我的衣裳不知道在那兒掛破了!?。『Φ梦抑挥腥Q了另一件,耽誤了些時間。”
“我應該記得今天的秘書室都在加班。”
莉莉咬了咬嘴唇,閃爍其詞:“啊,那個啊,我提早就把事兒做完了,秘書長說剩下的事兒可以明天再做,我就趕緊換了衣裳趕過來了!”
“莉莉小姐,威總今天有應酬恐怕很難照顧到你?!?p> “哼!”莉莉不爽的抄著手,絲毫不帶掩飾的仇視著身邊所有想要靠近威延的女人,“我知道!我要給威延哥哥提個醒,這些妖艷賤貨千萬別沾染,她們就是抱著要吃了哥哥來的?!?p> “誒誒!莉莉小姐你小聲點兒,這種場合別太沒心眼兒了,小心被人聽去說閑話?!边呎\悄聲提醒道。
“可不是嗎?一個二個的,看威延哥哥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馬上就把他拖進自己的房間,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有我尤莉莉在誰也別想肆意接近我威延哥?!?p> 耳麥里一向不多言的葛朗伯也忍不住插了話,“她一直都是這么煩人嗎?”
威延與邊誠異口同聲的‘嗯’著。
“這就是我討厭為公司效力的原因,厭煩一個人還不能直接罵她。”
邊誠暗笑,要不是臨危受命,威總早就是威醫(yī)生了,他比誰都不想接手威斯。
“服務生!”莉莉向不遠處端著托盤的人招手呼道,“過來?!?p> 路途中托盤里僅剩不多的酒杯被陸陸續(xù)續(xù)用空杯換走,帶著假面的服務生禮貌的向莉莉微微鞠躬,“尊貴的客人,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
莉莉看了眼,極度嫌棄的朝她揮了揮手,“端走端走,我從來不喝殘羹冷炙,去重新拿新的來。”
“非常抱歉給您造成了困擾,稍后會有其他工作人員為您服務?!闭f罷,她欲要走,莉莉卻將她叫住。
“等等?!崩蚶驈氖职心昧艘粡堃磺骖~的昆克放到盤中,“賞給你的?!?p> “謝謝客人,這是給您的謝禮?!狈諉T隨手變出了一朵鮮艷嬌嫩的紫玫瑰,花瓣上還帶著新鮮的露珠,逗得莉莉合不攏嘴。
“哇!你會變魔術?”莉莉立馬興高采烈的接過了玫瑰,“你還能變什么?”
服務生隨手在莉莉耳邊一捻,一朵藍色妖姬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
莉莉當即又放了兩千昆克。
這回那名服務生干脆冒昧的握上了莉莉的手,在空中輕輕一甩,一朵綠玫瑰出現(xiàn)在二人手心。
“抱歉我尊貴的客人,我所準備的玫瑰道具已經(jīng)用完了,請允許我回去重新準備?!?p> “原來是假的???”莉莉顯得很失落,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觀看魔術,雖然知道魔術都是假的,可是服務生毫無破綻的手法還是讓她看入了迷,“算了算了,不看了。假的就沒意思了?!?p> “好的?!狈丈p輕點頭,目光正與那雙目不轉睛注視著她的危險眼神相撞,她淡定的回應后便匆匆離開。
威延向邊誠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邊誠立馬會意跟了上去。
可沒想到那服務生剛一扎進人堆,就不見了蹤影,果然很有蹊蹺,“葛朗伯,你那邊能看清她向哪邊去了嗎?”
只聽得葛朗伯那邊鍵盤聲噠噠的快速響動,他正在調(diào)集來自邊誠視角的監(jiān)控錄像,“她換裝了,現(xiàn)在是一個穿著紫色晚禮裙的女人。”
“紫色晚禮裙的女人太多了,詳細一些?!?p> “裙擺像金魚尾巴一樣的紫色晚禮服?!?p> 邊誠簡化道:“那叫魚尾裙?!?p> 葛朗伯沉默了片刻,“女人的東西我怎么知道,總之就是那樣的。”
紫色,晚禮服,魚尾裙。
有了這三個條件,很快就篩選出了幾位,但身材與那名問題服務生都有所差距。
“先生,需要飲品嗎?”一名男服務生正托著盤子禮貌詢問道。
邊誠敷衍擺了擺手,將手中的杯子也放了上去。
此時,一支纖纖玉手接過了一杯酒飲揚長而去。
邊誠兀地朝著剛剛那個穿著藍色魚尾晚禮服的女人背影看去,參加這次慈善晚宴的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而那個女人的手上卻有許多傷痕,盡管她并沒有穿著所謂的紫色晚禮服,但也實在可疑,他立馬跟了上去,“葛朗伯,你確定是紫色不是藍色嗎?體檢的時候,醫(yī)生有沒有告訴你是色盲或色弱。”
“你這是在嘲諷我嗎?”
“我現(xiàn)在很認真,我發(fā)現(xiàn)一個十分可疑的女人,但她并沒有穿著你所說的紫色而是藍色。”
耳麥中忽然傳來了威延的聲音,“紫色,藍色,綠色,這是那名服務生變戲法的玫瑰顏色順序?!?p> 威延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邊誠立馬投入到了尋找藍色與綠色晚禮服的女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