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
原來夜昭行并不在乎,也對,這種突然拉進(jìn)兩人關(guān)系的稱呼,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唐突,尤其是像夜昭行這種冷冰冰的人,就更是了。
“好吧?!卑㈧`音只好努了努嘴說道,她將視線轉(zhuǎn)移到那根誘人的糖葫蘆上,那香甜酸酸的味道一下子鉆進(jìn)她的心里,進(jìn)入肚子里,一時間令她將全部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這個糖葫蘆上。
此刻的阿靈音似乎已經(jīng)忘了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反而眼里只有這個糖葫蘆,以及它的酸甜味道。
她充滿期待的輕輕咬下去,這是她從未吃過的,在她的記憶里,糖葫蘆只是一個畫面,是沒有味道的,這樣的記憶是不生動的,可如今,入口的第一種感覺,是甜。
外表的糖衣咬下去的時候脆脆的,緊接著就是山楂所爆發(fā)出的酸酸味道,如果說單是山楂的酸的確是讓人有些難耐,可是外表的糖衣簡直是完美融洽了極度的酸甜兩種味道,那一粒粒炒香的芝麻,又無意中給嘴中的后味增添了一份恰到好處,甚至令人感到驚喜的香味。
原來,這就是那個紅色的甜串串,它的味道真的很特殊,酸酸甜甜的讓她忍不住想起了眼前的夜昭行,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似乎就有這種感覺。
總之很奇怪,就正如此刻,有一些女子站在路邊觀望著他,小心的打量,是那種望眼欲穿的喜歡,可是,卻又礙于一些原因,阻止了她們向前。
其中一個在高閣之內(nèi),打開了窗子,向下望去,那女子眉目如畫,好不美麗,這等姿色可以說難得。
奇怪的是,那個女子與路邊干干觀望的女子不一樣,那些站在路邊的女子更加的羞澀,甚至可以說拘束,仿佛有什么再告訴她們,要時刻保持儀態(tài),這種看男人的事情不符合禮儀。
而高閣之上的美人卻十分的直接,臉上的笑容也是十分洋溢,濃妝淡抹,或許是干巴巴的看還不能滿足她的喜歡,于是便高聲喊了一聲。
這一聲,除了夜昭行之外,無不沒有被吸引的,女子的美麗是整個京都都知道的,她是南煙閣的花魁,鹿螢。
“穿著玄色衣衫的公子,請留步!”
阿靈音手里的糖葫蘆突然擱置在了一旁,她看著眼前的女子從高閣之上的跑著下來了。
而此刻的夜昭行本就討厭陌生人無端靠近他,更別說如此大聲的讓他留步,這會讓他無疑嫌棄和厭惡。
“公子,請留步,可否告訴奴家您的大名。奴家覺得自己今日總是心慌,跳的厲害,可當(dāng)奴家開窗透氣的時候,在見到公子第一眼之后,這種感覺就更加強(qiáng)烈了,奴家知道,這定是天定的緣分!”
鹿螢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大膽的說了出來,那些路過的男子看著自己喜歡的花魁鹿螢如此熱情對一個男子示好,萬分氣憤,當(dāng)然還有一部分人是看戲的模樣,心底里是瞧不起這般青樓女子的,只當(dāng)是飯后談資。
而那些嬌羞的少女們只覺得這實(shí)在是大逆不道,違反了女德,但是她們深知面前的女子是青樓女子,最會勾引男人,打心眼里是厭惡和瞧不起的,可是她們卻又忍不住的,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內(nèi)心是有羨慕在里面的,這種羨慕的情緒一直被她們小心翼翼的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藏的越深,越是百爪撓心。
阿靈音看著鹿螢如此大膽的的同夜昭行說話,夜昭行似乎也沒有拒絕,他們互相看著,這讓阿靈音有那么一瞬間的難受,她看著他們相視,就好像看到自己和夜昭行對視時的樣子,他好像對誰都可以,也不排斥。
為什么,他明明是一個很討厭生人靠近的人,尤其是這種女子,難道,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
對啊,鹿螢真的很好看,這種性感又豐滿的女子,試問哪個男子不愛?
阿靈音看了眼手里的糖葫蘆,想起這是夜昭行給她買的,她突然覺得很厭惡,想要扔掉,然后轉(zhuǎn)頭就走,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樣。
因?yàn)槿绻@樣做,就是無理取鬧,她和夜昭行并沒有什么可以捆綁的關(guān)系,所以,絕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任性。
可是真的好難受。
“公子~人家此刻百爪撓心,對您是一見如故,還有好多事情想要同您分享呢,不如……我們……”
鹿螢撩起自己的長發(fā),露出動人之姿,就算是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喜歡。
“如果有病,就去看,滾?!?p> 夜昭行十分嫌棄的躲開了那只想要觸碰到他身體的手,并臉色難看到極度,氣場于無形之中萬分的壓迫人。
鹿螢顯然是被嚇到了,但是她沒有退縮,只是站到一旁,驚魂未定。
“過來。”
“?。俊?p> 阿靈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大步走到自己身旁的夜昭行給一把抓住胳膊,拉走了,他真的不想在這里多待一秒,那難聞的濃重的脂粉氣聞的他頭暈。
“你喜歡這樣的?!”鹿螢不肯就此作罷,看到夜昭行親自拉著那個像孩子一般的女子,不禁疑問道。
她方才想觸碰他,可是卻被他那般厭惡的躲開,還對自己說那種粗魯?shù)脑?,盡管她是個青樓女子,可是她只賣藝不賣身,在她的心里,還是有一寸干凈的地方的,所以,很討厭被人厭惡。
之前也就罷了,可是面對這個俊逸非凡的男子,即使渾身上下透露著難以接近的冷漠,可是,不知怎么的,或許是好勝心在作祟,沒有什么男人是不能拜倒在她鹿螢的石榴裙下的,當(dāng)然,眼前的這個男子,也不行!
阿靈音雖然很懵,就這樣被夜昭行拉走了,本以為就算過去了,可是沒想到那個鹿螢又開口了,而且這次明顯是針對自己。
什么叫做這樣的女子,她怎么了?她可是鶴修族的神女,才藝卓絕,蕙質(zhì)蘭心的,再者,她長的差嗎?歷代神女那個不是傾國傾城的絕頂美人,她不允許別人這么說她,這不僅僅是關(guān)乎尊嚴(yán)之戰(zhàn),更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
“你算哪根蔥啊,憑什么這么說我,你是聽不懂話還是腦子有問題,沒聽到別人讓你滾嗎,怎么還來勁了,你就是個酸菜魚!”
“什么意思?”
“又酸又菜又多余?。?!”